第一百二十九章.一人一剑孤身闯军营(1 / 1)

但是现在他再一次站在她眼前,感情却已不似当年了。或许两人依旧都遵守着曾经的越定,但是如今却是再难回到从前。她很害怕,他已经变了心。毕竟这么多年蹉跎岁月过后,人早已及被岁月磨去帘年的模样。

孟非然在得知她在这里的时候便快马加鞭,前往这大漠边疆之处,一路上七日七夜,都不曾停歇。在的得知道她的消息的时候,孟非然没有任何迟疑,他已经负了她这么多年,怎么能在让他心爱的女子,再受煎熬呢。

一路风尘仆仆,快马加鞭,整个中越都城都闹翻了,大将军孟非然不见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只知道他最后骑上马一脸匆忙的扬长随西而去了。

但是中越这么大,光是西边一处就有数不清的分叉路口。越弘德在找不到孟非然的情况下头发一夜白了好多根,他在皇宫里大发雷霆,一个个奴婢只要他看不顺眼便都被打得头破血流,谁都没有办法让越弘德冷静下来。

而皇宫翻了,孟非然一点都不知道,就算他知道会这样,他也会义务反鼓前来寻她,孟非然的眼中只有她最重要。

孟非然被她推开的时候,内心一阵抽痛,好似心被放到了烈火上炙烤,那种难以言,难以言喻的疼痛从心头,一直蔓延到他的全身,眼泪不自觉的在他的眼眶里打转,仿佛有什么刺痛了他的内心,眼前的世界一下子就模糊了起来。

当他定下神来再次看清眼前的一切的时候,她已经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了。孟非然翻身上马,四处寻找着他,他已经差一点失去过她了,这一次无论如何也不能再一次失去她了。

大漠黄沙漫漫,马匹前进寸步难行,孟非然翻身下马,孤身走在这漫漫大漠里。他也曾经在大漠之中当过许久的兵,被强制征兵前去的时候,孟非然来到的第一个地方就是这里,这里与北越接壤,而北越又是个战争疯子。

每战争炮火不断,每时每刻都有裙在他的面前。若非一次偶然的救下他们的将军,他孟非然可能这辈子都在这茫茫大漠中度过了这军旅生涯了,永无出头之日。

就更加不可能有后来在皇城出人头地的他了。现在的他只想一心找到她,追回她。

这个茫茫的大漠中可不只有漫黄沙,更有许许多多看不见的敌人,孟非然担心她的安危,边疆大漠从来都不是什么善茬的地方,它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而她呢,正在那可光秃秃的树下面,不断的沉思着,回忆着往事,想到了他们过往的种种恩情感慨,情欢我爱,一切的一切都恍如就在昨日的时候。一幕幕出现在她的眼前,他终于找到了心里的方向,他想要去和他清楚,这些年来的许许多多的事情,过往以及他不在的这些日子对他的思念与惆怅。一切的一切,她都想要一一给他听。

可是她不知道,危险已经悄然降临到了她的身边,一个北越侦察的士兵发现了她,并且悄悄的摸到了她的身后,从她的脖子处给了她狠狠的一击,她顿时晕了过去。不省人事。

而在这漫漫黄沙中用双脚跑路寻找她的孟非然此时正巧看见了这一幕,他双眼瞬间充血,满眼血丝,最心爱的女人在他眼前被别人给带走了,伤害了。

他鼓起了全身所有的内力聚集在双腿上,所带来的速度是他这辈子从未有过的速度。可是在他发现那个侦察兵的时候,侦察兵也发现了他,如果有可的话,孟非然多希望自己在当时就追上了这个侦察兵。

这个侦察兵也绝非泛泛之辈,这样的大漠黄沙之中,御马仍就飞快,如若无物遮拦,黄沙漫漫之下,孟非然的双目被黄沙遮蔽了视野。

追着追着,孟非然便失去了那个侦察兵的身影。他不知道那个侦察兵是来自哪里,但是他知道在这里出现的侦察兵,不是中越的,那就只有一个地方的了。

那么目标很明确,北越军营。孟非然身着来时的一身绒衣,手从一个死亡的士兵身上扒下来一把剑,剑刃早锈去,但此时在他的手上却是无往而不利。

他就这么手持一剑,一刀,便冲入了北越军营之郑血色沾满了他的绒衣,雪白的绒衣渐渐被染成了红色,在北越军营之中,他七进七出,无往而不入,拦他者,只有死路一条。

也可以孟非然运气好吧,那个时候北越军真正的大将,乃至越明杰都不在军郑但是北越军中从来不乏善武之人。一个双手坚硬如磐石的男子士兵就给他带来了不的威胁。男子一身肌肉,都有他的大腿粗细了,双臂更是粗壮的离谱,孟非然打在他的身上就像以卵击石一般,毫无用处。

但是这人脑子缺根弦,转不过弯来,只知道横冲直撞,看这样子就是肌肉灌满了脑子。

孟非然也用智取与他纠缠了一会儿之后便把他轻松拿下了,真正让孟非然觉得难缠的是另一个人,北越军中一个手持长剑,长发飘飘的男子。男子的剑发快如闪电,招式灵活多变,攻击角度极度刁钻,让孟非然防不胜防,但是孟非然的眼中只有他的挚爱还在等着她拯救,孟非然硬扛着长发飘飘男子的快剑,脚筋都被快剑了出来,身上的绒衣也变成了残次的破布。

但是好在付出了如此大的代价,孟非然终于抓住了这个快如闪电的男子,将他的脑袋摁在地上,一遍又一遍的往地上猛砸,发泄他心中的愤怒。

远在他地的越元武知道了这个消息,问道,对面几个人就能把中越军营打成如此惨烈的形势,传令兵微微颤抖的跪在地上答道:对方,对方就一个人。

一个人就把北越整个军队吊起来打,这种事情出去都没人敢相信,谁会信吗,出去别人都会以为是痴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