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电话,谁打来的你知道吗?”白栀宁突然打起了十二分精神问。
阿姨认真的回想了一下,然后拍着大腿说道,“哦,我想起来,好像是太太的哥哥,说什么……他进不来,然后太太就出去了,应该是接他进来吧。”
军区大院门口是有士兵把守的,非大院的人且还得经过军属这边签字认可是无法被放行的。
按照这个说法白栀宁就明白了,舅舅肯定又来要钱了。
自从上次家里因为舅舅一家闹得不愉快,白毅山就严禁舅舅一家进大院。
他进不来,就只能打电话叫周静语出去。
一旦周静语不乖乖听话,她那个舅舅肯定不会轻易罢休,甚至还有可能再次闹起来。
白栀宁越想越觉得心烦,按照周静语那个心软的个性,万一再答应了舅舅一家什么条件……
不行,她得过去看看。
另一边,周静语和周静康在大院附近的小巷子里争得面红耳赤。
“老妹儿,你这是什么话,咱们俩是亲兄妹,你怎么老胳膊肘往外拐,就算你是首长夫人了,麻雀变凤凰了,难道就不是老周家的人了?你别忘了以前哥哥我是怎么帮你的,要是没有我的话,你能风风光光成为首长夫人,享受着泼天的荣华富贵?”
周静语脸色大变,紧张的打断他的指控,“你想死啊,小点声!我要是不好过,你能好过得了?”
杀千刀的,每次都是这番话来威胁她。
要不是看在俩人是一母同胞的份儿上,周静语早就大棒子打死这个狗东西了。
还兄妹呢。
要是可以的话,周静语情愿自己没有这个哥哥!
周静康也知道不能把人搞毛,又耐着性子哄道,“妹儿啊,哥哥我也不想老是来麻烦你,这不是最近投资失败了,我可是把棺材本都赔了进去,眼下吃口热饭都成问题,你可不能不管我。”
“你还好意思说,我让你不要去搞投资,你听我的了吗?”
一说这个周静语就来气。
当初周静康说的那是天花乱坠,甚至还问周静语要了两千块。
偏偏那时候周静语也是昏了头,被他画的大饼噎的那是死死的。
现在周静语听到全赔光了,是真的想死!
“我那不是……想多赚点,而且我哪儿知道那个家伙把钱全卷跑了,公安局那边连个人也抓不到,真是废物!”周静康吐了口唾沫,越想越吐血。
“我看你就是活该。”周静语也不想跟他多说了,扭头就要走。
“妹儿啊,你别走啊,怎么说你也得再给我一千吧,好歹让我有口热乎饭吃。”
周静康迅速拦住了周静语的去路,大有一副不给钱就不让她走了的架势。
“你这是无赖!我哪里还有钱,没有!”
就算有周静语也不能再给了。
没完没了了还,她又不是开银行的!
周静康当即翻了脸,“没有?你怎么可能没有,你男人不是首长吗?周静语我告诉你,别跟我耍花招,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看在咱们是亲兄妹的份儿上我才跟你好好说,你要是不识趣,我大可以将你之前做的烂事全部都捅出去!我要是不好过,你这个首长夫人也就做到头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可是什么都没做,你一个做哥哥的还要不要脸了,为了一点钱来威胁我这个亲妹妹,你是不是要逼死我才甘心。”周静语攥紧了拳头,死死的咬着发白的唇。
表面是看不出什么,但她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要早知道周静康是这么个烂人,当初周静语根本不会找他干那些事。
现在好了,周静康手里捏着拿着把柄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胁她。
周静语就是害怕他乱说话这才一次又一次的妥协,以至于把家里的存折都掏空了。
可周静康明显就是个无底洞,这日子根本就没有个头。
“大哥,我现在是真的没什么钱了,当初给你的那些钱还是瞒着白毅山的,这要是让他知道了,肯定会跟我离婚的,你难道想看到我落到离婚的下场吗?我一旦离婚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既然硬的来不了,周静语干脆放软了态度嘤嘤的哭了起来。
她都那么惨了,周静康不至于继续将她往死里逼吧。
周静康还真就是个混不吝的,直接放下狠话威胁,“老妹儿,白家能出的起价钱的不止你一个。“”
“你要还是这个态度,我不介意去找我那军官大外甥去唠唠。”
周静康看着周静语的脸色肉眼可见的白了一个度,笑容愈发灿烂的继续道,“相信大外甥一定对当年那些事很感兴趣,说不爱你他一个高兴,给我个一千两千……”
周静语脸色黑的像乌云,抑制不住低吼起来,“周静康!你够了!到底有完没完。”
平日里威胁她要钱也就不说了。
现在他还要去安泽那个狼崽子面前胡说八道,是嫌自己活太长了吗?
“周静康,你到底长没长脑子,还想着安泽那个野种给你钱花,他不杀了你都算好的了,别做那些白日梦了,你要是把我拉下水,咱们一起玩完儿!你听到没有!”周静语冷冷的警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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