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帝辛则亲自将石矶娘娘送回朝歌,当然并不是担心石矶娘娘不安全,却就只是因为自己男人的责任。
然后又不顾大商君主身份的,忍不住跟石矶娘娘缠绵了片刻,接着才是又返回姜子牙隐匿的地方。
可不想就仅仅只是这片刻的时间,结果女娃娘娘就不见了。
姜子牙正坐在屋子里整理斗笠蓑衣,旁边一个打下手的小厮,显然是平时负责侍候姜子牙的。
姜子牙也是赶忙恭敬一礼,道:“陛下,这是我编好还未穿过的,对于普通之民却也不算什么,陛下可以穿这身进西岐城一观。”
帝辛则是四处看一眼,直接忍不住道:“娘娘哪去了?”
姜子牙瞬间不禁微汗道:“不敢欺瞒陛下,娃祖不让我告诉你。”
帝辛也只好一点头:“哦,想是有什么事情,那我就等她一会。倒忘了问一下子牙你,你可有过成亲的想法?”
姜子牙立刻不由干咳两声道:“咳咳!陛下,臣如今已年迈,却无了那想法。”
帝辛也不禁继续道:“六十五岁不老,更何况你也曾练气修行。虽然,嗯!你被那群老杂毛坑着服毒三十三载,怕也只有先圣神农可救你;
如果还想见一见蚩尤先祖,见一见刑天先祖,你就要好好的活下去,最好是再有个后,可以找个妻子。”
姜子牙再次不由微汗道:“是,陛下。”
帝辛自也忍不住好奇,虽然自己的身份就是让姜子牙也都得恭敬跪拜,但终究也是后世大名鼎鼎的姜子牙。
所以眼看女娃暂时不在,便也继续忍不住好奇道:“我听说你在那昆仑山上,那脑门顶块砖的南极仙翁,一直都在给你灌输贱人女流的观念?”
脑门顶块砖?
姜子牙再次不禁干咳两声,赶忙恭敬不敢隐瞒道:“是的,陛下。我刚上山,大师兄便教我,女流乃都是贱人之辈,不可与我等道德之士为伍。”
帝辛继续完全没有大商君主形象的忍不住好奇道:“那你三十多年就从没有想过女人吗?”
姜子牙老脸微红:“咳咳!陛下,原本想过,后来开始服用丹药,就再不想了。”
帝辛恍然:“原来如此。那再问你个事,你在昆仑山上见那元始天尊、老子洗过澡吗?寡人就好奇,那一群老杂毛不会是几百几千无数年,都没有洗过澡吧?”
姜子牙也不禁微有些尴尬,但还是紧接回道:“昆仑山上倒是也有一天池,听说师尊与一众道兄经常往里边一起洗,臣不喜与众道兄一起,故每次都是自己单独去洗。”
帝辛忍不住就是再次没形象的一笑,道:“一群的老杂毛,全都光着腚一起在水池子里嬉闹,那画面寡人倒也想看看。
寡人就不信他们也都服用那汞铅炼制的丹药,所以肯定也会有生理上的需求,就不知道他们平时都是怎么解决的?”
姜子牙自听不懂‘生理上的需求’是何意。
但紧接一旁侍候的小厮,却终于是忍不住表情的微微一笑,炎帝神农的女儿自能瞬间听懂帝辛的新词,所谓生理上的需求。
自也瞬间便吸引帝辛注意,不由看向其道:“小伙子,你竟然不怕寡人,倒是胆识过人,是从朝歌跟着子牙来的吗?”
小伙子赶忙恭敬点头。
帝辛则是借石矶娘娘仙道之体而证道,也成就不死不灭的仙道之体,除非天地间灵气枯竭,不然便就能一直活下去。
真正的长生不老,长生不死,说不定有一天还能活到后世。
所以自也是正处于亢奋的状态,不由就是再次兴致调侃道:“来小伙子,把手伸过来,寡人也曾跟那圣人神农学过那八卦,可通过一个人的手相看出一个人的命运。”
说着就是一把拉过小厮看似粗糙的一只手,认真看一眼,不禁摇头道:“不好,不好,小伙子你这命里缺钱啊!
寡人看你倒是骨骼清奇,不对,不对,你这手看似粗糙,摸着却又软又滑…”
说着帝辛突然就是不由眼睛一瞪,立刻抬头看向小厮,不敢置信道:“娘娘?”
终于小厮脸上不禁露出微笑。
姜子牙也是老脸微红:“咳咳!还请陛下恕罪。”
瞬间轮到帝辛忍不住尴尬了,这好不容易装出来的大商君主形象,不想一下全完了。
片刻后。
结果帝辛便也被化妆成了一个农夫,甚至连身高都神奇的矮了半头般,女娃娘娘则又化妆成一个农妇。
然后两人很快便一起出现在西岐,准确的却是西岐城外。
而不仅西岐上朝之地为仿大商的九间大殿,名为七间大殿。
大商王朝供奉女娲娘娘为上古神女,为女娲娘娘建女娲宫,就是大商君主每年都在女娲娘娘圣诞日,亲临女娲宫降香。
但显然西岐供的自又不同。
在西岐的南城门外,却并没有上古神女的女娲宫。
而大商朝歌的南门外三十里处,为上古神女的女娲宫。
西岐城的南门外同样三十里处,则为姬昌下令所建的‘灵台’。
即西岐不供上古神女的女娲娘娘,不供一个女流之辈,只供昆仑山宗教阐教下一众道德之士的老杂毛。
所以准确的,帝辛跟女娃反而是比姬昌还提前到了灵台处,然后就等着看热闹。
姬昌则是还要西岐文武的排场,更有九十八个儿子陪伴。
当然帝辛最想一见的,却是那位即将要武王伐纣的的姬发。
然后早早的到灵台四周等着,自也是早已安排了无数的西岐百姓,两人夹杂在其中,却哪怕就是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亲来也不可能发现。
而眼看姬昌銮舆排场远远自西岐方向过来,无数的西岐百姓也都是开始微微喧嚷。
帝辛也忍不住看看天色,轻声开口道:“不若娘娘我二人便扮做夫妻,在这西岐驻足几日,顺便照应一下姜子牙,过后再回朝歌如何?”
当然是为了假戏真做,要万一就真做了呢?就算不能真做,但也能先占下,以后再慢慢追。
便仿佛与那石矶娘娘一般,先拉近关系,先两人间没有了距离,自然便一切水到渠成,然后成了自己的妃子。
却哪怕就只是扮做夫妻,但每日睡在一起,这只要睡在一张床上,夜里便总难免一不小心就亲到了一起。
虽然帝辛不用想都知道,女娃肯定会跟当初石矶娘娘一样,自己睡觉,其则只在旁作陪打坐。
但做那位炎帝神农的女婿,却让帝辛想一想便忍不住激动,自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更尤其眼下如此好的机会。
而话音落下,女娃同样似乎微一思索的点头道:“也好。那姜子牙为我父亲之后,却被那昆仑山如此算计,我自当在此替父亲照应他几日。”
帝辛也赶忙理所当然的伸出一只大手,牵住身旁看似粗糙的一只玉手。
然后两人轻声说着话,很快终于西伯侯姬昌的銮舆大队来到灵台。
可不想还不等姬昌下銮舆,突然百姓中就是一个老货苍老的声音大喊道:“君候有德,使万物而增辉;圣人治世,感百事而无逆。
灵台从此立王基,验照灾祥扶帝主。治国江山茂,今日灵台胜鹿台。”
原来还是对应着大商的鹿台造的?
让帝辛听得忍不住就是嘴角狠狠一抽,大手不禁抓一下女娃玉手,然后故意附耳到女娃耳边,当然就只是想占便宜闻一闻其诱人的体香。
而轻声开口道:“娘娘可能听出,大喊的老货是普通人还是练气士?”
女娃则微微开口声音便传入帝辛耳中道:“声音沉而有力,乃是发自体内,若是其他人或许听不出,但我却可以靠声音听出,其乃是一位练气士。”
还姬昌有德,圣人治世,其到底怎么圣人了?
更灵台立王基,验照灾祥扶帝主,帝辛却知道就是原本的轨迹,几千年后老货也没有能得一个帝主的称号。
可谓自己封了其一个文王,然后其便死前文王,死后几千年依旧顶着自己为其加封的文王之号。
所谓灵台立王基,自是其为昆仑山宗教的一众道德之士老杂毛建了灵台,自也就等于是为西岐立下了王基。
可无人注意到就只有帝辛知道的,明显姬昌还没下銮舆就发现了灵台的不对。
而其精修了先天伏羲神农八卦,自懂得建灵台的风水,散宜生不过就是拍马溜须的一个虚伪无耻老货,自不可能懂得如何建灵台。
所以怎么建灵台,实也都是其姬昌老货安排的。
可其老货明明记得安排了散宜生,建灵台要水火既济,配合阴阳,为何以散宜生的‘智慧’,却又漏掉了一个‘水’?
即明显的一点,散宜生是故意漏掉的‘水’未建,而就等着其开口询问,其如果不询问,散宜生则必然会诱导其询问。
而果然就在无数西岐百姓的安静观看下,其默然不语看了灵台四周一眼,待上到灵台,百姓瞩目之下。
同样西岐文武,九十八子瞩目之下。
紧接散宜生就是让所有人看不懂的,突然出班奏问:“今日灵台工完,君候为何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