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孤只是尽臣节而朝商,只因直谏大商君主欲正纲常,可大商王朝君主昏不昏,跟其西周国主有什么关系?
如果其西周真是属于大商王朝,大商还会以西方八关相防吗?
只因其直谏大商君主想要正大商朝纲,结果却被谗臣(王叔比干)陷害而囚于羑里,不敢生怨兮天降其殃。
伯邑考为父赎罪,又被那(王叔比干)害死,我吃了伯邑考的肉,痛入骨髓,痛杀我也!
而主动一头从驴子上栽下的,自还不至于恰巧将脖子摔断,然后倒霉一命呜呼,自也是帝辛眼下不想杀其姬昌。
因为眼下杀其一个姬昌,根本一点的意义都没有,反正也是早晚要死在姜子牙手上,被姜子牙一颗首级吓死。
那么就不如还让其回到原本的轨迹,等将来继续被姜子牙吓死。
更尤其有其姬昌在,姬发也跳不起来,就算姜子牙不杀,其也肯定得死。
结果眼见其一头栽下,一众九十八个儿子以姬发为先,慌忙都是一身大红之服的抢着上前相扶。
可惜九十八人,就是里三层外三层,也依旧有人看不到其影子。
然后就是被姬发抢先拥在怀中,又赶忙有不知道哪个儿子取来汤水,被四子周公旦抢着连灌数口。
接着就在西岐一众文武,同样元妃、正妃二十四人、数百妻妾的眼睁睁看着等着下,突然就是低头一阵猛吐。
瞬间过后,与记载不同的是,这一次吐出来的并不是伯邑考的肉,而是吐出来一坨屎,直接便就是让里三层外三层的儿子都不由看呆眼睛。
一左一右的次子姬发、四子周公旦,同样看直眼睛。
然后便眼睁睁看着那一坨屎,又一闪变成一只屎色的秃子,直接窜出人群,便往西岐城跑。
结果不及所有人反应,姬昌便又是一阵猛吐,仿佛连肝都要吐出来一般,顷刻便又是吐出七坨屎。
可惜里边究竟什么情况,就只有内层的十几个儿子能看清楚,外围的八十几个儿子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而对于一众的西岐文武百官,则看到的就只有一只兔子跑了,接着又一只兔子跑了,然后又一只,又一只。
让西岐东门外不由就是一片诡异的寂静。
更神奇的是,等西伯侯‘吐子’完,不想竟也直接好了,再不肝肠碎裂,痛杀我也。
然后便就是由次子姬发、四子周公旦,两人一左一右扶上銮舆,一路直迎进西岐七间大殿,同时自也意味着还权。
而将西岐的大权,还到其西伯侯姬昌的手中,终究不管是次子姬发,还是四子周公旦,都并非是其姬昌的儿子。
结果就是刚回到西岐,便即升殿召见西岐文武百官,可谓:我姬昌又回来了!
而满朝文武跪伏七间大殿,除了没有大商朝歌的九间大殿更宏大,真正却是比大商王朝还‘多礼’。
因为大商王朝上朝虽然文武百官同样朝拜,但拜完之后却都是站着说话的,根本就不需要再跪。
而在西岐则不同,一众老货却都是跪着的。
于是待升殿,看着七间大殿内熟悉的西岐文武,姬昌不由就是感叹道:“孤朝陛下,本算有七年之厄,不料长子邑考为孤遭戮。
此乃天数,荷蒙圣恩,特赦归国,深感镇国武成王大德,送铜符五道,放孤出关。
不期又被一路追袭,使孤势穷力尽,无计可施。束手待毙之时,多亏昔年孤因朝商途中,行至燕山收了一婴儿。
路逢终南山炼气士云中子带去,起名雷震,谁想追兵紧急,得雷震子救我出了五关。”
孤本算有七年之厄,谁料伯邑考竟提前朝歌进贡,为孤赎罪遭戮,死了也是天数,合该其死。
更点出终南山练气士云中子,不动声色为昆仑山宗教邪教阐教正名,往后我西岐也有练气士了。
因为云中子题诗之事,同样昆仑山宗教阐教下灵珠子转世之事,也都早已传到了西岐,而在所有人心中都已定性。
可谓那昆仑山宗教阐教,分明就是化外的一大邪教,教下就只有那十几个自诩道德之士的老货弟子。
而不收任何女弟子,瞧不起女身之人,谓之道德之士,实却是一大邪教。
姬昌既然说出,显然不可能没有深意。
瞬间老基友的散宜生就是听懂,赶忙不动声色配合,于七间大殿内大声跪奏道:“君候德贯天下,仁布四方,三分天下,二分归周,万民受其安康,百姓无不瞻仰。
君候今已归西土,真如凤归大海,虎复深山,自宜养时待动。
况天下诸侯欲动,而纣王肆行不道,废先王之典,杀宫嫔,听妲己之所谗,播弃黎老,昵比罪人,拒谏诛忠,沉酗酒色;
谓上天不足畏,谓善不足为,酒色荒淫,罔有悛改。臣料朝歌不久,必属他人矣…”
慷慨激昂的话音落下,七间大殿内所有人似乎都是不由精神一振。
西岐如果也有了练气士,虽然是那昆仑山宗教邪教,但若有一大教支持,自然便也就有了与大商王朝一争的资本。
既然君候已经放出信号,西岐已有练气士,那么接下来自然就是污那大商君主之名的时候。
结果反应过来,一群的老货心中都是瞬间忍不住暗恨,竟然让其散宜生老货抢了先,抢先为那大商君主定下罪名。
而紧接不等所有人反应,黑矮粗壮的南宫适却又抢先大声跪奏道:“今日君候已归故土,当得为公子报醢尸之雠!
况今西岐雄兵六十万,战将六十员,正宜杀进五关,围住朝歌,斩费仲、妲己于市曹,废弃昏君,另立明主,以泄天下之忿!”
关键问题是,那妲己却正是西伯侯姬昌安排进大商的。
便仿佛当初安排那贩卖鱼盐的胶鬲入朝歌,妲己的作用却是刚好跟昆仑山宗教阐教一样,就是专门为惑乱君心,让大商君主荒淫无道,诛妻杀子的。
但只显然姬昌的智慧根本就不是一众老货可以猜度的。
为什么要当朝点出西岐已有练气士?
自然是为了撒出饵,好让一众的老货跳出,为那大商君主定下罪名,更可试探一下谁对自己最忠心。
结果显而易见,明显最有智慧,也是对西岐最忠心的,正是‘好友’散宜生。
那么紧接就必然会有人再跳出来请战,不是大将军南宫适,便就是那大将军毛公遂,又或者其他四贤八骏等人。
如果有人跳出来请战,则就又有了其姬昌表自己仁义君子的时候。
而果然南宫适刚刚话音落下,紧接高高王座上的的姬昌,便就是满脸不悦训斥道:
“孤以二卿为忠义之士,西土赖之以安,今日出不忠之言,是先自处于不赦之地,而尚敢言报怨灭雠之语!
陛下乃天下之共主,纵有过(那帝辛的确有过),臣且不敢言,尚敢正君之过?纵有失,子亦不敢语,况敢正父之失?
君叫臣死,不敢不死;父叫子亡,不敢不亡(孤若让你等九十八子亡,也就是孤一句话)。
为人臣子,先以忠孝为首,而敢以直忤君父哉。
昌因直谏于君,君故囚昌于羑里,虽有困苦,是吾愆尤,怎敢怨君,归善于己?
古语有云,君子见难而不避,惟天命是从。
今昌感陛下之恩,得归西土,孤正当早晚祈祝陛下,但愿八方宁息兵燹,万民安阜乐业,方是为人臣之道。
从今二卿切不可逆理悖伦,遗讥万世,岂仁人君子之所言!
孤思西岐正南欲造一台,名曰‘灵台’。孤恐木土之工,非诸侯所作,劳伤百姓;然而造此灵台,以应灾祥之兆。”
‘灵台’,当然是为昆仑山宗教邪教阐教造的,为了在灵台上接见昆仑山宗教阐教的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