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仅看了一眼,须臾,便见那拿着扫把的人正埋头苦干。
这人在干啥?
“你瞅啥?竟敢将本少爷撞倒,难道不知道给本少爷道歉吗?”
暴脾气的陆勤指着那傻乎乎的小厮就是一顿臭骂。
骂完之后,他却突然愣了神,只因为这小厮和他长得实在是太像了,两人至少有八成相似。
陆勤的心砰砰直跳,他是单眼皮,塌鼻子,小眼睛,而这个男人也是如此,并且都长着一张大饼脸。
在他的祖母和曾祖母眼中,这样的大饼脸是健壮壮硕可爱的,长大后必定能有大出息。
然而,这张同样的大饼脸却让陆勤心生厌恶,他怒吼道:“滚远点!有多远滚多远!”
随后,又命令自己的贴身小厮将这傻傻的小厮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王二狗是被一个神秘人安排进这武宁侯府的,神秘人说可以让他摆脱乞丐的身份,找个正经活儿干。于是,他就来了。
没想到,在上工的第一天就被陆勤的人暴打了一顿。
他只能捂着自己的肚子,不一会儿就被打得鼻青脸肿,却也不敢反抗。此时,陆勤的那张脸在他脑海中不断闪现,这和他长得也太像了吧,两人至少有八成像。
特别是那鼻子跟眼睛,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说是亲生父子也不为过。
“这几个少爷的脾气可不好,你可得小心点儿。”
另外一个洒扫小厮过来,见王二狗正正地望着陆勤远去的方向。
不由得看向王二狗那张脸,倒吸一口凉气:“你和大少爷长得也太像了吧。”
“是吗?”王二狗呆呆地摸向自己的脸。原来不止他自己觉得像,就连这身边的人也觉得他与陆勤长得像。
仿佛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大少爷长得可一点都不像陆戈林。
武宁伯府做着洒扫的活计,虽然工钱不高,但也能养活自己的肚子,可比外面好多了。五个少爷小姐又会赚银子。
王二狗站在原地。
而陆勤命人将王二狗打了一顿之后,后知后觉地问自己身后的贴身小厮:“你有没有觉得那个男人和本少挺像的?”
贴身小厮倒也老实,点了点头,道:“是的,他和少爷长得很像。”陆勤“呸”了一声,“能像本少爷是他的福分。”
他可是他爹和娘的孩子,陆勤很确定,他就是他爹娘的孩子。
他爹娘在世时,南晚钟与陆戈林在新婚之夜便苟合了一番,而后,他爹去了战场,此前怀上了孩子,一下子有五个,他们五个才是天命之子。因此陆勤并没有将这个小插曲放在眼中。
他要去看热闹,看着他的爹如何训斥南晚钟这个身为主母,却不知道站在他的姑姑这边。
果不其然,南晚钟直到暮色四合才回来。陆戈林下意识的便训斥着,这次他并不是自己一个人训斥着,而是把他的娘还有祖母全都叫来了,添油加醋的跟她们一说。
二人当即便是震怒。这南晚钟身为主母。
却不知站在自己小姑子一旁,竟然与那孟晓棠站在一块儿,实在是有损他们武宁伯府的脸面!况且孟晓棠顽劣不已,整个京城都知道他的名声都快要烂透了,这南晚钟竟然与那坏名声之人相互勾搭。
他们见南晚钟慢悠悠的回来,而且还闲庭信步的,心中便涌现着怒火。老妇人手里拿着一个拐杖,说着就要打在南晚钟的头上,“跪下!”她用了全部的力气。
“往死劲儿打的!”陆可欣以及其他人在一旁暗爽,这也太爽了吧,他们有朝一日见到南晚钟被人打。
王诗雨、杨若琳以及南思语三人的尾巴几乎要翘到天上,然而只见得那老妇人“哎哟”一声发出一声尖叫,便跪在了南晚钟的面前,“咔嚓”,众人几乎都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于是在整个武宁伯府传来。
老夫人石破天惊、惊天动地的喊叫声,声声凄厉不已。
“祖母你怎么了?祖母南晚钟在一旁,祖母您没事吧。都说了让你不要拿着拐杖去打人,这闪着腰了,哎哟,我的祖母啊,我的祖母啊。”
南晚钟哭喊着就要去扶老夫人谁也没有他的动作快,她在碰到老夫人腰的时候,老夫人只觉得他的腰和身子都已经分离两半了。疼得她脸色发白,面容扭曲,触了毒的眼睛里更是浸满了泪花,完全是因为。这疼痛几乎如那刀子深深的剜进她的肉里。太疼了。
大夫立刻如临大敌般地赶过来。看到老夫人的惨状,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惊呼道:“老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腰骨头断了啊!属在下学艺不精。还得叫太医过来。”
孙太医匆匆赶来。建德老夫人疼成那样子,连忙给他开了膏药,先暂时止血止痛,又嘱咐她要尽量舒缓一些,不要做过于激动的激烈的动作,或者生气,有时候生闷气也会延缓加剧她的腰痛。
老夫人躺在床上哼哼哧哧的,手里也没了拿那拐杖的力气,但依旧被南晚钟气得面容扭曲,这南晚钟竟然与那摘星楼的楼主勾搭上了。为何不带上她的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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