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平时太忙,这事我就没告诉你,这种椅子很是实用,我觉得我们可以大量制造出来卖向中原这些达官显贵人家,可以获得大量的钱财,这样也能为夫君你分一点忧。”
“这商行的名字你给起一个吧,还有掌柜的你也给找一个可靠有能力的,我一个妇道人家总不能老是亲自抛头露面吧。”
刘霂放下手中的鸡腿。
“夫人说得有理,我们的回乡信栈已经开到大半个国家,这商行以后要开到全国、甚至是更远,我看就叫四海商行吧,取生意兴隆、四海为家之意。”
“至于大掌柜的人选嘛……,我看可以把街亭的李安和李业调来,街亭虽是个经商要道,可毕竟只是个小地方,两人在那里有些屈才了,我明日就写调令把他们调来长安,来当这个四海商行的大掌柜。”
“好就依夫君!”
两女说着还不停的向刘霂碗中夹着菜,时不时还会投去依恋的目光。
刘霂接着说道。
“现在段山带着兵马在河西走廊之上清剿匪患已有近一年了,现在从金城到玉门关一线这上千里的路途上近半年再也看不到土匪打劫商队的情况,夫人你大哥他做得很好,我很心慰,很快他就要回长安向我汇报西北的情况了,到时你们兄妹可以好好聚一聚!”
“接下来我就要开始慢慢打通这万里之遥的丝绸之路,到时我们的长安城当成为全国乃至全世界的中心,你们会看到这国际都市的辉煌!”
刘霂眼中闪着的全是开疆拓土的宏伟大业的精光,而段英、蔡琰两女眼中全是她们这个夫君!
刘霂从自己的大业之中回过神来。
“吃啊,你俩别光给我加菜,你们也是多吃,夫人你得吃两个人的饭,还有召姬,你也得多吃、晚上我们还要加班忙事业呢。”
蔡琰跟刘霂久了以后也明白了刘霂的一些话语的意思,脸一红说了句自己吃饱了就跑开了。
刘霂反而是一笑说道。
“都是老夫老妻了还害羞。”
段英说道。
“就你这荤话,怪不得妹妹不好意思在这里待着,不过我告诉你,今晚你不能去妹妹房间。”
“为什么!”
刘霂大声问道,心想你两个一个挺着个大肚子、一个还不让碰,这不是阻碍我发展事业吗。
“你嚷什么嚷,妹妹也有了,不光现在你不能碰,等以后好几个月你都不能碰。你要实在忍不住就去找青衣妹妹吧!”
刘霂一装出一脸不知情的表情。
“什么青衣绿帽的,这事我怎么能找人家呢!”
“装,还装,都有事实了你还想瞒着我,你呀把人家给接到府里来吧,娶不娶的也不能把一个弱女子老放在军营啊!”
“夫人你真是天下第一好夫人,来来来我伺候夫人就寝。”
说着就扶着段英去了内室,可不一会刘霂就灰头土脸的出来了,夫人现在是马上临盆了,一点也不让碰。
自己只能是找个客房休息。
第二日。
刘霂无精打采的来到官署办公。
看到自己的案几上放着几十把书简,刘霂就问向一旁的书吏。
“今日怎么那么多上凑,我不是说了吗,所有民政上的事都去刺史衙门找诸葛刺史去禀报,怎么都放我这里了。”
那书吏小声说道。
“将军这些都是各地方官吏和地方世家上请愿凑书,他们要弹劾刺史大人,说他乱行均田强收世家土地,横征暴敛、鱼肉百姓,还说他贪污受贿……。”
“行行行,行了,不能再往下念了。”
“啊、忒,我忒他一脸,诸葛亮横征暴敛、鱼肉百姓,还贪污,他们这莫须有的罪名用得比秦桧还不要脸。”
“那要不要把这些上奏打回去,或是留中不发?”
刘霂脸上露出一股阴恻恻的表情。
“不用,把这些东西全给我装好,送我府上去另外放风出去就说我看到这些奏书对诸葛亮很是愤怒和失望!”
这时那书吏也是一惊,他也是跟随刘霂多年的人了,对这位主子的习惯很是了解,只要他露出这样的表情时,肯定是有人要倒霉了,还是要倒大霉的那种。
不多时青龙来到刘霂身边。
刘霂看着青龙说道。
“这里有几十份书简,都是状告诸葛亮的。”
“我看过了,都是关中的一些世家大族和勋贵们,他们这是要阻止均田制的实行,无非就是想保住手上的土地,当年李傕、郭汜为祸关中时,他们结寨自守不管百姓的死活,田地都荒废了也不想让百姓耕种,现在又跳出来说均田制这里不好那里不好。”
“之前打李傕时本将军找他们借粮这些人一个个的哭穷一粒粮都不借,现在看到关中安定都从自己家的城堡内跑出来说这是他们的、那也是他们的,恨不得把整个关中的土地都收到他们怀中。”
“之前就对均田制横加阻拦,说什么祖制不可改,他们占着关中近一半的土地却不向朝廷交一粒粮食。”
“我呸!这大汉天下灭亡就是从他们兼并土地开始的。”
“从均田制一开始,他们就上窜下跳的捣乱,还指使家奴到处挑事。”
“之前一直不理他们,是本将军不想多增杀戮、想息事宁人。”
“现在倒好了,他们竟然勾结一部分地方官吏上书诬陷诸葛亮,还编出诸葛亮二十大罪状,还说本将军的孔明利用均田制向他们收受钱财达上百万之巨,还说什么欺男霸女到处横行不法,竟要求把诸葛亮腰斩于西市,这种莫须有的罪名他们也敢拿到我面前来说。”
“我他娘的这暴脾气,这次要不收拾他们,还真拿我刘霂不当干部。”
“青龙按着这上面属名的人一个一个的给我查,他们这种人横行乡里惯了,肯定做过很多不法的事,一样样的给我查出来我要挨个收拾他们,让他们尝尝自己吃自己和滋味。”
“是,这些人要死的、还是活的,还是生不如死的?”
刘霂脸色一冷说道。
“这一次我觉得这些都是一些小鱼小虾,真正背后之人还没露面呢。”
“他们不出底牌我们也不出底牌,你只管查他们的罪行,到时把证据交到京兆尹衙门,让京兆尹衙门的人先和他们过一招,你们先不要公开露面,我倒要看看这背后之人有多厉害、敢动我的首席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