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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妍光听这些名字,就知定是稀罕的。“真有这么多好东西?”
见她上了心,白芷点到为止。
这不仅是青嬷嬷要说的,也是沈氏希望素妍和宇文琰说的。
就是素妍的嫁妆,里面好些东西都不如这些。
素妍在想,幸而当宇文琰没把珍宝房的钥匙交出去,要真是交了,指不定又会是如何局面。
黄昏时,青嬷嬷归整好预备的三抬陪奁,带了嫁妆簿子呈给素妍细瞧。
“青霞郡主说,这些东西原是大库房里的,你一早也同意了她,让她从大库房里捡了喜欢的搁到惜月阁里去。”
“这些…”素妍支支吾吾,“可我也说过,要照着紫霞郡主的例给陪嫁。”
青嬷嬷垂着眼帘,“这前一页的东西随便一样,都是在五千两银子之上,光是第一页三便估了一个价,其价值不下于十万两银子。要真是照着这样陪嫁,恐怕不出几,这事就会闹得满城风雨。
青霞郡主说这是您答应她的。老奴和大太太也不敢多说。而今这些嫁妆暂时锁放在静堂的小库房里,着了护卫看着。青霞郡主非得自个保管钥匙,还是静堂小库房或开门、或上锁,一律都是与她打声招呼。”
素妍心头有种被利用、欺骗的感觉。
难道她嫁进府来,青霞郡主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给她谋划一份丰厚的嫁妆。
已经归拢成箱笼,包装成嫁妆了,可她还防备着,不让旁人拿着钥匙,要她自己拿着,这显琰后悔不给她那些好东西。
素妍一动,手下就写出一个大大的“骗子”二字。
青嬷嬷虽然识字不多,可常见的字还识得。
“青霞郡主说。这上头的东西,都是大库房的。如此珍贵的物什,老奴这辈子有的听都没听过。怎会没有放在珍宝库里,而是搁在了大库房。”
素妍微微闭了眼睛。
青嬷嬷道:“静堂小库房快下钥的时候,青霞郡主来了,令人抬了一个大木箱子,让小厮们裹红布、扎红绸。大太太要看,她说‘待三月十五,自会把这箱子的东西填出单子来’,她这么一说。大太太也不好问。王妃。这青霞郡主行事越来越让人摸不着头脑。老奴心里越来越不安。你说那大箱子会是什么?”
不许人看,还不告诉人那箱子里装的东西,只说三月十五时会列出单子补到嫁妆里去。
事后,还拿走了静堂小库房的钥匙。
素妍一听。觉得自己就是个傻子,被人戏于股掌之间。
青嬷嬷还要再说,素妍脸色俱变,一转回了内室,和衣躺在牙上。
白芷轻声道:“嬷嬷就别再说了,王妃心里难受着呢。自我们入王府,个个眼里都是瞧见的,王妃是真的拿青霞郡主当亲人、当妹妹,可你瞧瞧青霞郡主做的事。着实太伤人心了,就让王妃静静吧。”
青嬷嬷退出房门。
素妍生气,她生的却是自己的气。
气她太过单纯,气她被人利用。
单子上的东西有崔左相府送的一尺半高的白玉观音,还有镇国公府送的波斯月宝剑…
这些个全都是好东西。最后抬到小库房的箱子时到底装了什么,她竟不让人看。
会不会也是左肩王府攒了几十年宝物?
素妍越想越纠结,越想知道那里面到底是什么。
晚上,素妍没用晚膳,生气地躺在牙上。
宇文琰是夜里近三更时分才回来的,一进屋就笑道:“妍儿,做雪膏的材料都备齐了,后就能做出来…”
屋里虽有灯,隔着纱帐,他去看着她和衣躺着的背影。
白芷指了指人,低声道:“生气了,今晚都没用晚膳。”
难不成…
知道她怀孕的事?
在生他的气?
宇文琰小心翼翼地走近牙,“妍儿…”
素妍一时憋着一口气,不让自己哭出来,此刻听宇文琰一喊,“哇”的一声就扑了过来,抱住宇文琰就哭。
“青霞为什么要这样?我嫁给你以来,拿她当亲妹妹一般。没想到,她拿我当傻子一样的骗…千一,我和你不是都说好了,会给她一份丰厚的嫁妆,她为什么要这样?呜呜…你信她,把家里的钥匙交给她。我信她,所以我不过问家里各房的事儿…可是,她这么做也太让人伤心了,她可以开口和我们要,为什么要这样?”
宇文琰见她伤心大哭,顿时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
同时,又舒了一口气,不是他惹了她,是她因为青霞郡主的事难过着。
白芷便将归整箱拢、嫁妆的事给细细地说了一遍。
宇文琰惊道:“一尺半高的白玉观音、镶嵌宝石的波斯月剑,是她的嫁妆?”
白芷低声道,“是。现下府里都传遍了,说青霞郡主的嫁妆比紫霞郡主的不知要丰厚多少倍。还有静堂小库房下钥时青霞郡主抬来的箱子,谁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宇文琰轻拍着素妍的后背,素妍子简单,没有太多的心眼,虽然她会布阵,懂书法丹青,可这些改变不了她子里与生俱来的东西。
“千一,我不怨她,我只怪自己太傻、太笨,又太容易相信人。”
看她抱着他哭,宇文琰也跟着难受起来,他是男人,护不了自己喜欢的女人,这让他觉得很落败。
素妍不晓得青霞自备嫁妆都有甚东西,同样的,宇文琰也没注意过。
“好了,好了,别哭了。要怪就怪我,是我把各房的钥匙交给她的。”
白芷问:“王爷是个仔细的,都是这些好东西入珍宝库晚了些,要不然也不会闹出这些事来…”
宇文琰好不后悔,“我…我把珍宝库的钥匙也一并给她了。近来因为大嫂和三要帮忙准备嫁妆。我这才让她把钥匙给了大嫂。”
白芷一脸错愕:王妃是个不管事的,这王爷怎么也如此没心眼。
宇文琰现下一想,心头不安,起道,“妍儿别生气,子要紧。这事有我呢,我会想法子的。”
白芷面带惊疑,“那箱子里的东西,该不会是珍宝库里的吧?”目光流转在素妍和宇文琰上。
宇文琰咬了咬牙,“你好好陪着王妃。妍儿听话。怎能不吃晚膳呢。多少都得吃些。”他吩咐完毕。起出了内室。
宇文琰唤了心腹护卫与小安子,三个人去了静堂。
近了静堂,宇文琰与小安子使了个眼色:“把小库房给我打开?”
小安子很小的时候,曾跟了一个市井小偷过活。后来被人抓住。卖到宫里当太监,宫里呆了半年多,就跟了宇文琰,所以这开钥的技艺是打小就会的。
宇文琰见他愣着未动,催促道:“这是本王自己家里,还能打你?这是奉本王之命,快开!”
小安子应声,取下头上了银钗子,借着灯笼的光亮。小心地开着钥匙,这里一捣,那里一弄。
宇文琰一进静堂内仪门,遣走了留在内院的护卫,只余他们主仆三人。
约莫一刻钟后。小安子打开了小库房的门。
宇文琰看了一眼,问护卫道:“你能瞧出哪一个是最后包扎的么?”
护卫抱拳道:“虽是二月,但天气潮湿,新包的箱笼上有浆糊,应该还没有干透。”说着在众多已经包裹好的箱笼里寻觅起来,终于确定了放在最里的一抬上,用手摸了摸,与旁的相比,显得潮湿些,看来是新包上的。
宇文琰解了红绸,撕了红纸,看到了一只花梨木雕花刻鸟的大木箱子,箱子上挂着一把锁。与小安子使了个眼色,小安子会意,与之前一样,打开了箱子。
大箱子里竟是满满一箱子的各式锦盒、木匣,宇文琰拿起一只,启开看时,立时一股蓝光映入眼帘,护卫惊呼一声“鲛绡帐”。
鲛绡帐,传说是用鲛人的皮所制,虽是一顶极大的帐子,叠至巴掌大小,其厚度还不到半寸,可驱苍蝇、蚊子,还可散。夏里挂上,最是合宜。鲛绡帐为蓝色纱绡,在夜里可散发悠浅蓝光。
宇文琰轻呼一声“可恶”,青霞郡主当真拿素妍当傻瓜糊弄,也欺瞒了宇文琰,“这哪里是大库房的东西,原是珍宝库的,鲛绡帐乃是琉球国进贡的,共有两顶,一顶先帝登基之时赏给了先皇后,先皇后仙逝,随着先皇后一起赔葬。”
青霞郡主太贼!
居然打着这样的主意!
宇文琰很想骂!想要破口大骂一场。
他一心一意对待的妹妹,居然和他玩出这等花样来。
宇文琰轻声对护卫窦勇道:“着护卫在内仪门口来回巡视。”
窦勇应声。
宇文琰又启开另一只精美的盒子,一启盒盖,屋子里顿时明亮起来,里面装的竟是一枚鸽蛋大小的夜明珠,只觉满屋璀璨,光芒难抑。
他微微一笑,真是他的好妹妹。
他还觉得奇怪,自己成亲以后,青霞郡主怎么没陪着老王妃一起闹腾,原是在这里等着呢,在这里等着好好的算计一笔丰厚的嫁妆。
再打开一个盒子,又一张华丽非常,耀眼夺目的缂丝“满笏”。
宇文琰在震惊之余,更是一阵心痛,难怪素妍骂自己是傻子,就是他也做了傻子。
青霞郡主,他的妹妹,竟是这样的自私,临出嫁时,竟要狠狠地算计一把自己的兄嫂!
蠢货!
他在心里暗骂,为女子,嫁至婆家后,娘家便是最大的依仗。这一次,既然她无,也休怪他做哥哥不给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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