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男人淡淡的嗓音在那边传来(1 / 1)

时吟气得把手机丢在了桌面上,戈妍看着她:“去不去?”

“不去,今晚凌伯琛他们乐团庆功宴。”

戈妍一拍脑袋:“忘了这事儿了。”

尹喻中午给时吟打电话时,她正在查公司的财务报表,一肚子的火没处撒。

“说。”

“干嘛你?那么大火气?”尹喻大中午的才从床上爬起来,昨晚跟小奶狗折腾一夜,骨头差点散架了。

“你要是看见自己家账户被人黑了几千万,就不只是火气大了。”

“老子去他亲妈坟头蹦迪,”尹喻一听就来火了。

“不跟你废话了,晚上出来吃饭,我要回回血。”

“我没空跟你吃饭,但你可以跟我去蹭饭。”

“哪儿?”

“凌伯琛办了场庆功宴,大剧院旁边的酒店。”

“一会儿我来找你。”

时吟挂了电话,看着电脑上的数字,眼都要瞎了。

中午,刚到饭点,文兰来了。

“太太,先生让我给您送午餐来了,”文兰一进去,就看见时吟办公室里乱糟糟的,桌子上散着的文件都快堆成山了。

她想把食盒放下去都没地方。

时吟看了眼她,随手指了个地方:“放那儿吧!”

文兰顺着时吟的手看了一眼:“垃圾桶啊?”

“这————。”

文兰等了会儿,见时吟压根儿就没想停下来吃饭的意思。

快到十二点半的时候接到了顾先生电话,如实告知了声。

没多久,时吟就接到顾寒迟电话了。

“有事儿?”她语调急切。

“文兰说你没吃饭?”男人淡淡的嗓音在那边传来,好听的差点把她哄的不清醒。

时吟一抬头,果然就看见文兰局促地坐在沙发上,跟前摆着食盒。

忙忘了。

时吟一接到顾寒迟电话,就忍不住跟他呛。

“顾董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了?我以前加班加到死也没见你关心过啊!”

男人在那边点了点烟灰,时吟似乎隐隐约约还能听见别人的交谈声。

“关心过。”

“比如?”时吟一边反问,一边朝着茶几上的文兰坐过去。

“顾董,会要开始了。”

时吟刚坐下,就听见那边有人在催他。

顾氏集团的产业远比自己这个首都分公司要广大很多,时吟也能理解:“你去吧!别打扰我吃饭。”

“你好好吃饭,”顾寒迟挂了电话,望向一旁的老总。

.......

下午快下班时,尹喻来了,一身高领毛衣连衣裙,画着妖艳的妆,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副老娘是精致女性的感觉,时吟瞧着,啧啧摇头:“你这是要去参加葬礼?”

“你不是说要穿黑色的吗?”尹喻不满意的叫唤着。

“那是上台要穿黑色,我们现在是去参加庆功宴,”时吟一边说着,一边拉开休息间衣柜的门,看见里面还有几件礼服,回头望着尹喻:“要不要换一件?”

“不换,”要是让时吟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不得让她嗷嗷死?

时吟懂了,回头望着她,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你不会是昨晚跟小野狗玩儿太浪了,身上没一处见得了人的吧?”

尹喻:............这姐妹们儿有读心术?

她哼了哼:“这哪儿是能告诉你的?”

“稀罕。”

时吟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

二人到会场时,人基本已经来齐了,时吟侧耳同尹喻开口:“看中谁了告诉我,我帮你搞定他。”

尹喻看了眼会场里的人,男男女女衣着精致,不愧是搞艺术的,酒店的宴会厅里,到处都弥漫着定制系列香水的味道。

高端场所的级别果然要比普通的豪门聚会来得更加赏心悦目。

“你朋友?”凌伯琛看了眼不远处的尹喻。

冲着时吟扬了扬下巴。

时吟接过服务员端过来的杯子,嗯了声。

“难得看你带朋友出席。”

“你也说了,是难得不是没有过。”

凌伯琛看了眼时吟:“我听说你跟南南的爸爸又搞一起去了?”

时吟蹙了蹙眉头:“会不会说话?”

凌伯琛猝然失笑:“好好好,旧情复燃,OK吗?”

时吟白了他一眼,懒得跟他说话。

“楼上去玩玩儿?”

众所周知,凌伯琛在f国,俗称华人街小马达,他身边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九十九,玩儿的方式更是花样百出。

宴会厅一楼看起来是乐团的庆功宴,平平无奇。

可楼上,绝对新开了场子。

时吟端着杯子跟他一起上楼,推开包厢门,就看见里面放着一张台球桌和一张麻将桌。

大型落地窗可以很好地看见楼下的境况。

包厢里还有其余几个金发碧眼的男人,有几个时吟见过几次,有几个完全是陌生面孔。

“朋友?”

“认识一下,”凌伯琛操着一口流利的应允跟大家介绍时吟。

时吟搁下手中的酒杯望着凌伯琛:“怎么玩儿?”

“台球?”

“进黑八,”

时吟扬了扬眉头:“赌什么?”

凌伯琛好整以暇地望着时吟:“你想赌什么?”

“f国的码头对时家的船只免税,”众所周知,f国靠港口吃饭,税收更是高得出奇。时家这些年搞码头生意,在f国征税是征得最多的。

她跟凌伯琛之所以能认识,也是两家在饭桌上吃饭的时候认识的。

这些年,二人维持着吊儿郎当半吊子的朋友关系,实际上谈额最多的是生意。

凌伯琛这人,也是个生意奇才。

聊起来比较省事儿。

这也是时吟这么多年还跟人家往来的原因。

凌伯琛点了根烟,浅浅的抽了一口,望着时吟揶揄道:“把顾寒迟甩了,嫁给我,这辈子都对你们免税。”

时吟接过一旁人递过来的球杆:“好啊!下辈子吧!”

她拿着巧克磨着台球杆:“我要是跟你搞一起去了,我爸第一个扒了我的皮。”

“你就说,玩儿不玩儿吧!”

“减半,一个月,”

时吟哼了声:“抠逼。”

她说着,微微俯身,墨绿色的旗袍将她腰线完美地勾勒出来。

中国风的穿搭配着她这张妩媚的脸,怎么看都是妖娆的。

时吟定好姿势,一竿子下去,开了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