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妈妈被灵韵指使得一愣,连忙跑到车子那里,拽着男人的腋下,将人拖拽下来。她气喘吁吁地把男人拖到灵韵脚边,有些无措地看向灵韵。
“把他的衣服都脱了,一件不留。”
青青妈妈照做了,她有些经年累月积攒下来的小习惯,先是翻找了每的兜,将掏出的东西单独放在一起,最后才把脱下来的衣物堆在一处。
算了算时间,从她们把人迷晕到带到这里差不多有两个小时了,再拖下去可就容易出现变故了。
灵韵去车后备箱里拿了个特大号的工具箱出来,一打开,吓了青青妈妈一跳。
只见里面满满当当的,都是各种型号的刀具和锯齿状的锋利器物。
灵韵挑选了一把锋利但并不沉重的匕首出来,扔到了青青妈妈脚边:“照着他的心脏捅一刀吧。”
青青妈妈手抖得像筛子,却还是捡起了匕首,她一步一挪地走到被剥光了衣服的男人身旁,刀柄往上提了提,对准了男人心脏的位置。
气氛凝滞到了极点,青青妈妈整个人绷到了极点。
“不行……我现在做不到……”她手一松,匕首啪嗒一声落在了地上。
灵韵连忙过去查看地面的薄膜,见没有被扎破,这才放下心来。
她用力推开了青青妈妈:“你不是说你杀过他三次吗?怎么现在下不了手了?”
青青妈妈崩溃地抓着头发,泣不成声:
“我能怎么办?之前杀他的时候,我都会把他的脸蒙上,看见这张脸,我怎么可能下得去手!那是我的丈夫啊!那是我爱的人啊……啊!……啊!……”说到最后,她情绪崩溃,厉声嘶吼起来。
灵韵冷漠极了,她就像是没有同情心的杀戮机器,把匕首踢到青青妈妈脚边:
“做不到也要做,我需要验证你说的是否属实。而且,你不动手,难道还想指望着别人帮你扫清一切障碍吗?我可不想等我把所有脏活都做了,再被你反咬一口。”
见她还是不动,灵韵围着她踱步,转了一圈儿:“人只能是被你杀的。”
她凑近青青妈妈耳边,用一种轻描淡写的语气说道:“没事的,反正人死了之后,也不过是一堆烂肉而已。”
她捡起匕首,重重放在青青妈妈手中:“来吧,先在心脏上捅一刀。”
青青妈妈近乎麻木地跪着爬到了丈夫身旁,刀尖因为她指尖的颤抖不断晃动,灵韵安静地等在原地,终于,青青妈妈到了极限,她大喊了一声,手起刀落,用力对着男人的心脏刺了进去。
鲜红的血液在她拔刀的瞬间四处喷溅,青青妈妈的半张脸上全的血水,看起来狰狞又可怖。但在灵韵眼中只觉得她可怜。
悲悯的情绪在眼中一闪而逝,灵韵旁观着她哭倒在尸体旁边,身上的衣物被男人的鲜血染成了潋滟的红色。
【唉,对一个普通人来说,这样有些残忍了。】
残忍吗?灵韵并不觉得。既然没有利齿的弱者也有了想要守护的东西,不豁出性命来堵上全部可不行。
人啊,不逼一逼永远不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就像是曾经的她一样。
灵韵从青青妈妈手中拿过那把匕首,顺着她扎进去的角度再次将刀刃送入了男人的心脏,已经有了复活迹象的心脏这一次彻底的停止了跳动。
果然,这个玩家很特别,他能够无限复活,除非被守护者亲手杀掉。
灵韵没像青青妈妈那样立即拔刀,而是将刀柄在他心口处用力转了一圈,彻底粉碎了他的心脏,这才把匕首拔了出来。
灵韵用脚尖踢了踢仍在痛哭的青青妈妈:
“喂,振作点儿,把一个大男人分尸,需要我们两个人一起做才行。”
青青妈妈的头深深埋在膝盖里,听到灵韵的话,她疯狂摇头:
“我……呜呜……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求求你别逼我……呜呜……别逼我……”
“还是那句话,做不到你也要做。想想青青吧,你不想被抓后让她没有妈妈吧?”
听到了孩子的名字,已经快要疯掉的青青妈妈这才强打起精神。
灵韵在工具箱里翻找着适合分尸的工具:
“先把头部砍下了吧,如果不先把头去掉,我也觉得挺可怕的。”
她拎着斩骨刀走到尸体面前,把刀刃抵在男人的喉咙处,手掌按压在的刀背处,用力往里一送,锋利的刀刃轻易地割开皮肤,从男人的喉咙处深深割裂进去,瞬间喷溅出了大量鲜红的血液。
“去把水管打开。”
青青妈妈神情恍惚地将水龙头开到最大,冰冷的水流在薄膜上汇集,将粘稠的血液冲入了下水道。
青青妈妈一边用刀将自己丈夫的尸体分解成一小块一小块的肉块,一边侧头干呕。
灵韵在修真界的时候杀过不少灵兽,也在宗门被偷袭的时候杀过人,所以并不害怕杀人。
她只在初时动了手,后来就只是站在一旁出言指导。能多省些体力便多休息一会儿才好,她天亮了还要带着可爱的小青青继续参加综艺呢。
“这样真的能行吗?”青青妈妈看着脚边汇聚起来的血泊,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却已经接受了自己真的杀了人的事实,但她仍然对能够逃开法律的制裁没有信心。
灵韵耸耸肩:“只要没有尸体,再好的警察也束手无策吧。”
看她仍然不敢相信,灵韵叹了口气:“若是你被发现了,就自己担下罪责吧。”
青青妈妈难以置信地抬头,她的唇瓣抖动了两下,虽然没说话,却让灵韵可以清楚的知道她的想法。
“你不会以为我陪着你分尸就是你的共犯了吧?人可是你杀的。”
灵韵卖萌地歪了歪头,露出了原主特有的甜蜜笑容:
“帮你个小忙,不再让他复活已经仁至义尽了。我已经保下你一命了,你可别太贪心,人啊,一旦贪心,多数都没什么好下场。”
灵韵可爱地眨了眨眼:“所以说啊,你可要好好动动脑筋,仔细想想该怎么把自己摘出去,我和你只在拍综艺节目的时候见过,再多的交集可是没有了。”
青青妈妈闷不吭声地低下了头,继续分解着手边的尸块,迟钝的大脑也终于运转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