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莫山山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就看见了睡在自己身旁的安澈,
莫山山想起昨天晚上,自己把安澈拉入床上,和自己同床共枕,就是一阵羞涩。
:“怎么害羞了,”
安澈睁开双眼,摸着莫山山软软的脸笑道,昨天莫山山的行为可把安澈吓了一跳。
:“你还说,”
莫山山羞怒的掐了掐安澈腰间的软肉,自己昨天晚上是不想让安澈一个人在外面,而帐篷里的地面又冷,所以才把安澈拉入床上的。
安澈把莫山山搂入怀里坏笑道:“山山没什么可害羞的,反正你迟早是我的人,”
莫山山红着脸,随后二人温存了一会儿,便起床了。
在吃完早饭后,安澈和莫山山继续赶路。
几天后,安澈和莫山山到了瓦山,看到了一座佛塔,还有寺后的一座巨佛。
这时的瓦山下已经集结了不少修行者还有各国的代表,都是来参加孟兰会,求岐山大师解惑的。
:“看那不是书痴莫山山吗,她怎么会和一男子同乘一马,”
:“那男子是何身份?”
:“他是书院十二先生!颜瑟大师的首徒!人世间第一强者安澈!”
安澈和莫山山的到来引发了轩然大波,人们惊讶地看着马上的安澈和莫山山,然后向安澈行礼。
:“宋国李道人见过十二先生莫山主,”
:“晚生林若羽见过书院前辈,和莫山主,”
众人恭敬的向安澈和莫山山行礼,不管是安澈还是莫山山,都值得他们一拜。
安澈和莫山山没有在意人们的谈话,骑着马进入了寺庙中,继续向瓦山上前行。
:“十二师兄,山主等等我们,”
这时一辆黑色大马车缓缓前来,宁缺架着马车,朝安澈和莫山山喊道。
:“这小子,”
安澈有些无奈的捂住额头,然后和莫山山下了马。
:“十二师兄,真没想到我会在这里见到你们。”
宁缺下马对安澈行后山之礼,安澈凌空一点,桑桑从马车里探出头来,对安澈和莫山山害羞的笑了笑。
:“小僧观海奉家师之命,前来迎接十二十四师兄,还有莫山主,”
一个年轻的僧人恭敬的来到安澈和宁缺面前行礼道,他是岐山大师的弟子。
忽然山前烂柯寺内,响起了悠扬的钟声。
观海是寺内僧人,从钟声中听到了更多的讯息,神情微变。
安澈看着观海道:“有什么事,就去处理,路我们自己会走,”
观海大为感激,对着众人致歉,便匆匆离去。
:“应该是什么大人物吧,”
桑桑有些焦虑,能让观海撇上书院两位先生,都要前期迎接的人,身份肯定不小。
宁缺安慰桑桑道:“桑桑放心,有十二师兄在,我们肯定会见到岐山大师的,”
:“走,”
安澈和莫山山上马,朝着瓦山上前进着,宁缺架车急忙跟上,
一会儿后,安澈一行人看到了虎跃涧。
虎跃涧是当年很出名的风景,但越来越多的老僧前来隐居,所以每年都只会开放一段时间,但没有游客,并不代表没有访客。
虎跃涧上有座石桥,石桥对面是重重秋林,桥的对面是极大的石坪,石坪上有一株面积极大的青树,青树上有个小石桌。
大青树下已经汇集了十来人,皆看着石桌上黄色僧衣的老僧,与一名中年男子正在对弈,不过中年男子没有下棋,或者不知道该怎么下。
安澈和莫山山下马,来到大青树下,准备开始第一道棋局,宁缺和桑桑在后面看着,
因为安澈对他们说了,棋局安澈来破。
因为想获得岐山大师解惑,就必须连破三道棋局,虎跃涧是第一道,破了残局才能通关。
黄色僧衣的老僧看着安澈缓缓道:“十二先生请,”
:“我尊敬岐山大师,所以我遵守他的规矩,”
安澈坐下身来看着棋盘上的残局缓缓道,莫山山站在安澈身边静静的看着。
在安澈眼里岐山是真正的得道高僧,岐山大师有预知未来的天赋,但对身体有很大的负担,但他为了帮世人解惑,不顾自己身体,一次次的预知未来,使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差。
:“多谢十二先生,”
黄衣老僧行礼道,他知道以安澈的实力可以不用破瓦山三局,可以直接去见岐山,但安澈还是遵守了瓦山的规矩。
:“我从小在书院后山长大,经常和五师兄和拔师兄下棋,所以我的棋力应该不会太糟,”
安澈看着棋盘上,白棋必败的场景微微一笑。
黄衣老僧:“十二先生过谦了,”
安澈没有说话,手持白棋气势一变,身后缓缓出现了一幕场景,
那是书院的后山湖畔上,有两名年轻男子正在对弈,旁边有一名粉雕玉琢的小男孩,正在观看。
莫山山好奇的看着安澈身后的场景,没想到安澈小时候这么可爱。
安澈很快下了第一步棋,黄衣僧人老僧一看,自己苦苦专研的走势已经截然不同,白子已经有了生机。
黄衣僧人思考了很久,才下了第一步棋,但安澈似乎没有思考,直接又下了一枚白棋,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正在安澈和黄衣僧人对弈时,山上响起清脆的铜铃声,这铃声脆而不冽,有着几分柔和悲悯的气息。
一群苦行僧从瓦山下而来,为首的是七念,还有悬空寺的戒律院首座宝树大师,最为人注目的是人群中的一方轻辇,华美至极。
能让七念和宝树都如此对待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讲经首座!
:“啧啧,没想到是讲经首座啊,怪不得,”
安澈轻佻的声音缓缓响起,怪不得观海撇上自己和宁缺,原来是讲经首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