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听着慕清染这么问,看了一眼南风珏。
南风珏看着把头,又看了眼慕清染,淡淡的说着:“路上救得。”
“救得?”
慕清染打量了一番把头,大有深意的笑了笑。
“你叫什么名字?”
慕清染看着把头问着,南风珏对别人的名字不感兴趣,连问都没问,至今不知道把头的名字。
“我就魏武。”
“威武?”
“魏武。”
把头看着慕清染也像别人一样理解错了,赶紧看着他解释着。
“这名字听起来真够威风的。”
慕清染不咸不淡的说了两句,就没有继续说话。
“刚才我出去的时候,看着外面京署衙门的官差挖护城河呢,这使出了什么事?”
把头看着南风珏问着。
“女帝在查护城河的案子。”
南风珏这句话是看着慕清染说着。
“女帝查护城河的案子,有什么好查的,不是女帝派人杀我吗?”
“区区一千两黄金,女帝怎么可能会杀人灭口,就算是要杀你也是光明正大的治你的罪,怎么会暗地里对你下手。”
慕清染一听他对着自己有这么大的偏见,恨不得就告诉他自己就是女帝,从来没有下过这样的命令,更没有修过什么陵墓。
“咳咳咳……咳咳咳……”
床上的云镜咳嗽两声,南风珏和慕清染赶紧起身过去。
云镜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着窗边的三个人,想起来却没有力气,嘴巴一闭一合的,看着他们。
“你是要喝水吗?”
慕清染紧张的看着云镜问着。
云镜摇了摇头,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想说话,可是嗓子就是说不出来声音,急得他满头大汗的。
不明情况的慕清染站在旁边看着他干着急,也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这可怎么办啊,他要说什么啊?”
慕清染转头看着南风珏。
“他的嗓子被毒坏了,得过一阵子才能说话,咱们现在去给他找个大夫,过来看看他体内的余毒还有多少。”
南风珏说完,把头就走了出去请大夫。
“师父,师父,你可千万别有什么事,别着急,别着急,你先好好养着。”
慕清染看着云镜痛苦的样子,眼泪在打转,看着他轻声的安慰着。
“染儿,你先别跟他说话,让他在这里躺会儿你这么说话,他心里更着急。”
南风珏把慕清染扶起来,接着他走到云镜的面前。。
“你现在要是意识清醒,你就眨眨眼睛。”
慕清染看着云镜眨眼睛,长长的松了口气。
“现在你别说话,无论你有多少话,你都要忍住,你的嗓子被毒给伤了,如果硬要说话,可能就能哑了。”
南风珏说完,云镜又眨了眨眼睛,抬手看着慕清染那边。
慕清染过去抓着他的手,见着他好起来,直接就哭出来。
云镜抿嘴浅浅一笑,示意她不要担心。
南风珏走了出去,心里面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怎么那种毒,这个时候也出现了,还用在了云镜身上,刚好云镜又在追查护城河的事情。
想到这里,南风珏往身后看了一眼,就直接走出了别院。
到了护城河的河边,看着京署衙门一无所获,他把千户叫过来,询问着情况。
“王爷,这里面什么都没发现啊,不像是有其他异样的地方啊。”
千户指着护城河那边,一脸为难的说着。
南风珏微微叹了口气。
“莫不是截取水流的地方不对,不是这里?”
千户一脸为难的看着南风珏。
南风珏记着这个地方就是当初自己跳下去的地方,很明显是从这里进到那个暗道里面的,不可能什么都发现不了啊。
南风珏站在岸边,看着护城河里面,眉头紧锁,半天都没有说话,因为他不知道说什么,也解释不通这是怎么回事。
“大哥,大哥,你怎么在这呢。”
把头跑过来,看着南风珏的背影喊着,气喘吁吁的跑过来。
“哎哎哎,你不是那个城南把头魏武吗?”
千户认识他,虽然没有挣什么大钱,可是他这个把头的活儿也没少干,城南城北认识他的人不在少数,就连京署衙门的人都对他略有耳闻。
“军爷辛苦了。”
把头看着千户,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官职,可是根据习惯,他都是客气的叫着军爷准没毛病。
“你刚才叫谁大哥呢?”
千户看着把头,一脸好奇的问着。
把头指着南风珏,微微颔首态度客气的说着。
“他?你知道他是……”
“行了,我们还有事,就不多说了。”
南风珏看着千户说了一句,给把头使了个眼神,赶紧脚底抹油。
“这年头,把头跟着摄政王称兄道弟,真是闻所未闻,真保不齐我就成了女帝的大哥了。”
千户看着南风珏和魏武的背影,摸了摸脑袋,一脸迷惑的说着。
把头请来京城里最好的大夫,跟着南风珏他们往回走,路过奉先居的时候,南风珏突然想起来方春来的事情,转过头看着把头。
“你知道方春来嘛?”
“名厨方春来,知道啊。”
果然别人说方春来的时候,都会自然而然的加上名厨两个字。
“方春来怎么了?”
把头看着南风珏一脸迷惑的问着。
“听说他是奉先居的厨子啊。”
“有这等事,他不是隐姓埋名了吗,怎么能跑到奉先居来,大哥别是听错了信儿。”
把头一脸认真的看着南风珏说着。
“错不了,什么隐姓埋名啊,都是假的,他留住我家旁边。”
这个时候,跟在他俩身后的大夫看着他们两个把话茬接过去。
“住你家旁边?”
“不错。”
大夫点着头。
“你家不是住城南吗,他一个名厨怎么能住在城南去呢。”
凤翎国的规矩,皇城别院,皇家贵胄,达官显贵都在城西,城南都是掌柜老板所在之地,城北是穷苦力巴所住,至于城东,山林庙宇,坟头乱葬岗,乱七八糟汇集之处。
“他就是住在我家旁边。”
大夫一脸不服气的看着把头说着。
“住你家旁边就住你家旁边呗,有什么可得意的。”
把头白了那个大夫一眼,满是不屑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