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晕头转向的吻得急,那手也不老实的在他身上胡乱摸着,向下,摸上他的皮带,弄半天解不开,她急了,小手伸进裤腰里… …
“住手!”康景逸的手捉住她放肆的小手,懊恼的说,语气颤抖着。他不想推开,不想反抗,但清楚的知道不能任由事态发展下去… …虽然他很想很想要她,想得心疼,身体更疼,但是… …不行,他们绝对不能那样。
陈曦原本就想跟他做,又加上借酒壮胆,她胡乱吻他的脸,他温热的呼吸,微烫的体温,更是让她卯足了劲,低喃:“陪我… …”
“放开!”他语气微低,那感觉却是欲拒还迎。她急促的呼吸**着他… …他的身体早已经诚实的表现出对她的渴望了。
她坐在他腿上,双腿圈住他的腰,手也圈住他的脖子,像只章鱼一样贴得牢牢的,醉意朦胧,紧紧的贴着他,想要得到更多,可他偏偏毫无反应,让她彷徨失措,语气稍急,却略带祈求:“我想要… …就一次,只一次… …”
她意乱情迷,醉眼朦胧的**让他心烦意乱。他知道,她是喝不得酒的,一喝就会… …这两年,他不在她身边,她喝了酒,会不会也抱着其他男人**?思及此,他妒忌不已,微怒,右手虎口钳住她的下颌,将她的小脸迎向自己,看着她双颊酡红,那样子,又娇又媚,他咬牙,恼怒的低吼:“你在其他男人面前是不是也这样… …”
她想要摇头,却被他钳住下巴,动弹不得,那眸微睁,**又**。
他气糊涂了,颤抖着,低头,就狠狠的吻上她**的唇。天啦… …他有多久没有吻过她了… …他那么用力的吻她,似乎要将两年的空白全部填上.. …可越吻,心却感觉越空虚,他想要她,不止一点点,不止一个吻。
他吻得太密太绵太重了,让她透不过气来,她的手,原本圈着他的脖子,后来喘不过气时,便紧紧的攥住他的衣服… …她空腹喝酒,已经醉了,又被他这样热辣的吻着,她呼吸难耐,只感觉胸口剧烈翻滚,那股难受突然间涌上喉… …她缺痒,急需呼吸,猛的推开他后,“哇啦——”她吐了。
吐了他一身,她自己也没能幸免。吐了之后,她眼皮很沉,昏昏欲睡,然后,竟然真的就那样昏睡过去了。
*
陈曦醒来时,已经是次日凌晨了,醉过酒,头昏昏沉沉的,很难受。当她发现自己在酒店时,并不意外。
让她意外的是,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微眯着眼,翻了个身,她只隐约记得她喝醉了,借酒壮胆,爬到他腿上**,然后她就吐了,之后发生了什么,就完全不记得了。
向他**,陈曦并不后悔,可懊恼的是竟然吐了。
她身上穿了一件浴袍,里面… …什么也没穿。她皱眉,很快发现她身体除了有一股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外,没有任何被欢爱过的痕迹。
是他给她洗的澡吗?陈曦想想又皱眉,他给她洗澡,竟然没有把她那个了。那是不是说明,他对她完全没意思?
陈曦失落。
门被突然推开,她惊得坐过来。却见康景逸进来,手里拎了个袋子,目光相遇,他很意外,以为这个时间点儿,她应该还在睡。
经过昨晚,陈曦尴尬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现在乍见了他,脸滚烫,双腿曲起坐着,头埋在膝上,不敢看他,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作鸵鸟状,康景逸心里苦苦的,将袋子搁在床头柜上,“别紧张,是服务员帮你洗的澡。”他嗓子微哑,语气微微的颤抖,有点异样,“你的衣服不能穿了,这些是新的——”
不是他帮她洗的?陈曦眉紧皱,尴尬里有颇多的失落。听见关门声,当她抬头时,他已然不在了。
她微恼。
打开袋子,上面是一条白色的连衣裙,样式简单,大方,是她喜欢的类型。裙子下面,是一套全新的肤色**,那品牌正是她平时最喜欢的,不贵但穿着特别舒服,还有那尺码也是她的。
这些都是他亲手挑选的吗?陈曦想到在鲍勒尔镇,他熬姜汤,煮红豆粥,还有现在的这些衣服… …打从心里认定,暖男,他是真正的暖男。
若是… …跟这样的暖男谈恋爱,又会是怎样的一种感觉?一定会很幸福吧!
思及此,她不免开始为昨晚自己醉酒**的举动懊恼不已。他会认为她是个轻浮的女人吧!唉,早知道,真不该有那啥“逮着他就做”的念头。
*
三亚这边,纤羽盛大的婚礼从下午开始,宾客们举起酒杯,祝贺一对新人幸福。晚宴之后,就是小辈们的天下了。
夜晚的沙滩上,正在举行派对,火树银花,别样多彩。
新郎侯世杰是海归,也是个二世祖,自然是很开放,跟着一群年轻靓丽的**们玩得很嗨,又是喝酒,又是蒙着眼睛捉迷藏吃女人的豆腐。纤羽吃醋了,上去拉他,可他推开她,那痞性十足,但态度却又出奇的好,他吻吻她脸颊,无比温柔的说:“亲爱的,一起玩?”说罢,用丝巾蒙住纤羽的眼睛,将她推进那人群里。
纤羽生气,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又不好撕破脸,于是只得学着他之前的模样慢慢走着,到处伸手摸着,可巧就摸到他了,他竟也不客气的摸她的胸,将她撩得心痒痒的,娇声道:“世杰,”她将丝巾扯下来,当她看清眼前的男人时,吓得魂都没了。回头,却见侯世杰被一群**围住,正玩得不亦乐乎。
那男人捞住她的胳膊,眼神不怀好意的盯着她那丰满的胸口,“丰胸了?可比以前大了不少啊。”
纤羽恼羞成怒,“放开!”
“嗯——”那男人拖长语音,“你没以前温柔了… …”
“你到底想做什么?”纤羽欲哭无泪,初回国时,她战战兢兢的,生怕他们找上门来,却没想到,他们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再没有出现过。只是没想到,在她的婚礼派对上,竟然又见到了当初轮J她的男人。
“我是侯岸,”那男人也不避讳的自我介绍,“你老公的堂弟。”
什么?堂弟?纤羽吓得不轻,万一… …万一侯世杰知道了… …
侯岸抽了支烟,叼在嘴里,头微偏,“跟我来。”说罢,洒脱的往酒店走去。
纤羽气得不轻,咬咬牙,只得跟过去。
在新房里,那红色的婚床上,侯岸又跟纤羽做了。起初纤羽不愿意,担心被侯世杰发现,可他却说:“没事,我哥知道。”
她将胸口掩住,吃惊极了。
可他接下来的话更让她感到自己进入了一个巨大的网里,“当初轮J你,我哥也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