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谁?”听到孟琳的话,我愣了下,赶紧问道。
“你想啊,魏涛的手段还是不错的,能轻易的打败他,实力肯定相当厉害的”,孟琳不愧是条子出身,分析起问题,头头是道:“在我的印象里,能轻易的打败魏涛的不外乎那么几个人,虎叔、藏獒、还有姜微,但很明显,这几个人都不是,一开始我以为是藏獒,可是听辰硕说了你们昨晚的事情,将藏獒排除后,貌似就没有合适的人选了”。
我点了点头,“是啊,我们几个也正为这事儿发愁呢”。
“阿哲,还有一个人,你是不是没想到?”
我愣了下,“谁?”
孟琳笑了笑,开口道:“你还记不记得咱们去火锅城的那次,就是姜微帮咱们的那次,姜微口中提到的一个人,叫什么来着?”
“死神!”站在一旁的曾可欣抢先说道:“那个姜微说那个人叫死神!”
“死神?”我眉头一皱,“可是咱们跟他无冤无仇的,他为什么要搞咱们?”
“什么死神?你们在说什么?”听到我跟孟琳的对话,虎叔跟签爷插口道:“死神是干嘛的?”
我拍了拍脑袋:这个消息,我还真没跟虎叔他俩说起过,然后,我赶紧把关于那个死神的信息跟虎叔、签爷说了一遍。
其实关于那个死神,我知道的也不多,只是姜微当时随口说了那么一句,说那个死神是什么株洲市地下拳坛的王者,无人能敌之类的。
听完我的话,虎叔跟签爷俩人互相看了看,便不说话了,尤其是签爷,直接点燃一支烟,皱着眉头坐在那,一动不动,就跟个雕塑一样。
签爷考虑问题的时候不喜欢打扰,这个规矩我还是知道的,所以,整整十分钟,整个病房都保持了绝对安静,没有一个人说话。
想了半天,签爷才抬起头,看着孟琳开口道:“丫头,你确定姜微当时说那个死神来燕京了?”
“对啊”,孟琳点了点头,“我记得很清楚,姜微说他回燕京,就是为了找这个死神较量的”。
“那就是他了”,签爷嘟囔了一句,瞥了我一眼,“这么重要的信息你也能忘?”
“什么就是他了啊?”我眨了眨眼,“签爷,我跟这个死神可没有一点恩怨啊,他为什么要搞我?”
“你他娘的脑袋里装的都是大便是不是?”虎叔一瞪眼,走过来又想揍我,不过看到坐在我旁边的孟琳,虎叔这才犹豫了下,还是收回了手,“动动你的脑袋,刚才牙签仔不是说了么?魏晨德,魏晨德,想通了没?”
“魏晨德?”下意识的念叨了句,我仔细想了想:如果说死神来燕京,是魏晨德请来的,而魏晨德叫死神来干嘛?肯定是为了弄我啊,上次因为老爷子,魏晨德的计划破产,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而且,只要有老爷子在,在白道上他想弄我,几乎没有可能,所以,他便挺而走险,要以暴制暴了?
看到我表情的变化,虎叔白了我一眼,“想通了?”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可是周洪达给过死神钱,都没能请动死神,那魏晨德凭什么?权利、美女?”
“美女纯粹是扯淡,一般的黑拳手都有的是女人,毕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在擂台上了,所以,他们的女人会很多,至于权利,死神那种地下拳手不会感冒”,站在我身边,虎叔掐着腰,叼着烟开口道:“不过,他那种嗜血成性的人,我还真想不到魏晨德有什么能打动他的”。
“是声望与名誉!”这时,签爷忽然开口道:“如果真像曹哲说的,这个死神真的那么厉害,他所需要的只能是这两样”。
听到签爷的话,虎叔的小眼睛眨了眨,猛地一拍大腿,“他娘的,还真是,这种人,对于名誉啥的很看中的,没准魏晨德答应了他什么平常人根本做不到的条件,两边才达成了一致”。
正说着呢,房门再次被人推开,田堂带着一个姿色相当不错并且相当有气质的美女走了进来,将果篮和鲜花放到桌上,田堂走到我的跟前,先是看了看我的伤口,才叹了口气,“你小子,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我笑了笑,没有接我哥的话茬,而是嬉皮笑脸的指了指他身边的大美女,“哥,这美女是谁啊?嫂子么?”
“别瞎说”,田堂白了我一眼,然后指着美女开口道:“我介绍下,这位是白柔!”
“白柔?”听到田堂的话,虎叔扭头上下打量了下白柔,“白愁海是你什么人?”
白柔挺文静的,冲着虎叔笑了笑,“白愁海是我爸爸!”
“那白宏伟就是你大侄子了?”
白柔点了点头,“我是宏伟的小姑,有什么问题么?”
“没有没有,随口问问罢了”,虎叔哈哈一笑,顺手指了指一旁的沙发,“来,坐下说话!”
白柔看了看田堂,见到田堂点头,白柔才淑女般地坐在了沙发上。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这么漂亮的女人竟然会是白愁海的女儿?白愁海是白家的现任家主,权势极大,不过那可是将近70多岁的老头子了,他闺女怎么这么年轻?
接着,不等我开口,田堂却走到虎叔面前,面容纠结了一阵,猛地冲着虎叔一弯腰,“我……呃,父亲已经告诉我了,以前对您有什么冒犯,请您看在我还年轻,别往心里去”。
“他告诉你了?”听到田堂的话,虎叔的眉头一挑,接着哈哈一笑,还划拉了下田堂的脑袋,“行了,知道就知道吧,但有些事情不要说出来,说出来,对某些人的成长不好,我说的,你都懂了吧?”
“我懂得!”恭敬地冲着虎叔点了点头,田堂这才转过身,责备的看着我道:“你小子,昨晚那事儿要不是我压着,王浩又该带人抓你了!你能给我省点心不?”
我赶紧点了点头,“哥,你刚才跟虎叔说的话,都啥意思啊?我咋就听不懂呢?”
“听不懂正好”,田堂翻了翻白眼,“魏涛的事儿我帮你调查了,是一个叫做承福会的帮派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