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陷入无尽的一向一揆动乱中的三河民众们终于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在松平家康和织田义信的强攻下,八面城城主荒川义广降服。随后,樱井城的松平家次在联军刚刚抵达城外时,就出城降服。
11月6日,整个西三河已然被平定了大半。而这其中,只有在八面城攻打荒川义广的时候,双方打了一仗,其他时候,几乎只需要将城一围,然后松平家康上去释放最强奥义·嘴遁,就轻松搞定了。
这种情况,让织田义信乐得清闲的时候,同时也非常的得意。“哼哼,历史上家康这小子平定三河一向一揆我记得好像是用了一年还是半年吧?现在有老子的参加,这才2个越多就搞定了大半~啧啧,老子实在太厉害了!”织田义信无耻的想着。
对于织田义信的偷懒行为,松平家康是毫不在意,他正兴奋的数着得来的钱财粮食以及越来越多的部队。好吧,你反叛之后降服,虽然松平家康每次都表示绝对不追究,可送点钱财粮食什么,应该的吧?那些被抓的乱民没钱,那是不是应该罚点别的什么来代替呢?
当然了,松平家康也牢记着之前急于求成所带来的苦果,对于那些年老或者年幼的男人以及女性,均只是稍微训斥了一番就放过了。而留下来的青壮年,也没有真的让他们杀敌赎罪,依然按照一般足轻的奖赏来发放。
这种情况,让那些降服松平家康的乱民非常感动,杀敌起来那叫一个奋不顾身啊。好吧,主要还是松平家康承诺杀敌就会奖励大米。对于贫瘠的三河来说,这玩意很多时候可比钱更加的重要。
刈谷城外不远的地方。
“华梅,鹤,你们一路小心啊。”织田义信对李华梅两女柔声说道。
“主公,您也要小心~可千万不要做什么逞强的事情。”李华梅两女也柔声说到。
“哈哈,放心吧~现在三河还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去逞强呢?”织田义信大笑道。
随后,织田义信狠狠的瞪着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本多忠胜、榊原康政和上泉秀元骂道,“你们这三个臭小子,如果敢半路跑回来的话,我就直接把你们丢到本证寺里面去!”
“切,我们可巴不得直接去里面杀敌呢……”本多忠胜三人小声嘀咕着。
“什么?!”
“属下一定将两位夫人安全送到那古野城!”本多忠胜三人慌忙的答道。
“嗯,对了,这铁炮队你们也带回去吧,将华梅她们送回那古野后,就直接带着铁炮队去清州,顺便将这边的情况告知兄长大人。”织田义信想了想再次说道,说完,没好气的看着两个依然没有什么兴致的小鬼笑骂道,“你们这三个混小子,将我交代的事情办好后,我就批准你们回三河来!”
“是!保证完成任务!”本多忠胜三人闻言,立刻兴奋的大喊着。喊完,就带着人簇拥着李华梅两女上路了。
“啧啧,看到忠胜他们,真的让我觉得,我们似乎已经老了呢~”前田庆次看着本多忠胜等人离去的背影,摸着下巴颇为感叹的说道。
“那也只是你老了,我可还年轻的很!”白木行久淡淡的说道。
“附议!”岛左近沉声应道。
“喂喂,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这么有默契了?行久!难道你背着我和左近好上了吗?难道你忘记了我们当初的誓言吗?难道你忘记了木曾川畔那美妙的夜晚……哎哟!”前田庆次手舞足蹈的不断嚷嚷着,仿佛受了多大的冤屈一样。只是话说到一半,却忽然戛然而止。
“你再敢废话一句,我就宰了你!”白木行久将太刀架在前田庆次的脖子上,面露凶相的威胁道。
“我负责分尸……”岛左近手中的长枪同样也顶在了前田庆次的腰间。
“哈……哈哈……左近……行久……你们这样可是很危险的……”前田庆次讪笑着,看到岛左近和白木行久丝毫不为所动,顿时转头可怜兮兮的看着织田义信。
可惜,织田义信只是留给他一个潇洒的背影,和一句将他打入地狱的话,“往脸上打,打那死不了人。”说完,就直接带人离去了。
当天,据住在事发当地附近的平民交代,一个男人的惨叫声一直持续了将近2个时辰,最后他们鼓起勇气过去查探时,却看到一名身形巨大相貌丑恶的怪物正在飞奔着,吓得他们立刻落荒而逃。
回到冈崎城,松平家康早已经等候多时了。
“父亲大人,接下来孩儿应该如何行动?”松平家康有些焦急的问道。这也不能怪他,毕竟如今形式大好,眼看着三河就将彻底被他松平家康统一了,这可是他的爷爷松平清康都能做到的事情。
“唉~家康,你这人啊,什么都好,就是太没有耐心了!你必须要明白,想要成就一番大事业,就只有两个办法,一个是能人所不能,一个是忍人所不能忍!”织田义信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他咋都想不明白,历史上著名的忍者神龟怎么到了他这边,却变成了毛躁小青年了?如果这小子行为、衣装什么的再古怪一些,织田义信都会觉得他是前田庆次假扮的了。
“是!多谢父亲大人提点!孩儿谨记在心!”松平家康闻言,连忙恭声说道。
“嗯。”织田义信见状,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靠在案几上懒洋洋的抽了两口雪茄,这才随意的说道,“我儿,现在局势已经很明朗了,所以我决定接下来,就由你来负责具体的部署,我就旁听提提建议就好了。”
啧啧,这谱摆的,说的好像如果他出面的话,平定一向一揆易如反掌似得。也不想想虽然目前差不多平定了半个三河,可实际上真正的强大势力,酒井忠尚、吉良义昭和一向宗四个寺院可一个都没有搞定呢。
可这番明显是打算偷懒的话,听在松平家康的耳中却变成了另外一番意思,“家康,如果继续由我来指挥的话,那么这次一向一揆被平定,不就全是我的功劳了吗?如果是那样,那些降臣也未必会服你。所以接下来的仗,必须由你来担任大将,我就做你的副手好了。”
好吧,松平家康这小子脑补的功力是越来越高了呢,竟然能把意思歪曲到这种地步……话说,难道他真的以为他是织田义信亲生儿子吗?会对他这么好?
“多谢父亲大人!孩儿一定不会辜负父亲大人的期望!”松平家康大声说道。
“呃?什么期望?”织田义信古怪的看着松平家康,不过却也懒得在意,站起身来神了伸懒腰,懒散的说道,“既然如此,你先回去好好想想,明天召开评定定下来。嗯……我先回去休息了,啧,这些天可累死我了。”
说实话,织田义信确实有些累了,虽然之前在等待的时候休息了好几天,可那只是表面上在休息而已。实际上每天织田义信都在努力的研究着一向军的动向,分析着这场战争的走向,不知道为此死了多少脑细胞的说。而如今局面开始变得明朗了,空誓他们又非常给面子的死守在寺院中不出来,织田义信自然要趁机偷偷懒了。
只是,这话到了松平家康的耳中,却又变了模样,只见他看着织田义信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片刻之后,织田义信的房间外响起了松平家康的声音。
“父亲大人,孩儿松平家康求见。”
“进来吧……”一阵懒洋洋的声音从屋内响起。
门被缓缓拉开,松平家康就看到织田义信正靠坐在立柱下,一边抽着雪茄一边看着庭院内的景色休息着。
“又有什么事啊?”织田义信转过头随意的问道,却诧异的看到跪在门外的,除了松平家康之外,还有两名女人。
“父亲大人,孩儿的叔母在得知这段时日父亲大人为了孩儿之事很是辛苦,所以专程前来感谢父亲大人。”松平家康恭敬的说道,随后,又指了指另外一名端着酒菜的女子,“她是孩儿的侍女於万,两位母亲大人离去之后,相比父亲大人也没人服侍,孩儿就自作主张让她来服侍您。”
“呃……这算是啥?”织田义信眨了眨眼睛,心中古怪的想着。好吧,派来侍女服侍他倒还好理解,可松平家康的叔母也过来,这算是哪门子意思呢?织田义信才不相信过了这么久,这位所谓的叔母才想起来感谢自己。
就在织田义信愣神时,松平家康已然悄悄的离开了,离开前,还顺手将门给拉上了。随后,房间内陷入了一种很是诡异的安静。
哪两个女人跪坐在织田义信的面前沉默不语,而织田义信叼着雪茄也愣在了那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织田义信似乎实在受不了这种古怪的气氛,搔了搔脑袋貌似随意的问道,“那个……咳咳……”话刚出口,他忽然发现他根本不知道眼前女子的名字。结果憋了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嘛,总不能让他去和那名叫做什么於万的侍女说话吧?
所幸,松平家康的叔母立刻就明白了织田信的窘境,连忙开口说道,“小女子是家康的叔母,前松平家家督松平广忠的妹妹,罪臣松平亲平的正室碓井。织田大人您是家康的父亲,算起来,小女子还得叫您一声兄长呢。”
“……你们家族都这么喜欢乱攀关系的吗?而且……你们家族的关系也似乎太混乱了点吧?”织田义信看着碓井无语的想着,不过脸上却没露出半点的不满,还面带笑意的说道,“哈哈~既然如此,那我就厚颜认下你这位貌美的妹妹了~”
“兄长大人说笑了,应该是妹妹我厚颜攀上您这位兄长大人呢~”碓井轻笑着,随后跪在身后的於万说道,“於万,还不快点倒酒?”
“是……”
而这时,织田义信仔细的瞅了瞅两女,“虽然比华梅颇为不如,但也算是中等偏上了。”织田义信心中暗想着,又瞅了瞅她们那饱满的****,“这里倒是发育的很好啊……真不晓得三河这种穷地方怎么养成这样的?”呃……这小子是不是太久没碰女人了?
喝了一会酒,看着那边一直在附和自己的碓井,以及跪在一旁安静伺候他们两人的於万,织田义信忽然明白松平家康的用意了,“我擦,我这儿子是不是超级m啊?母亲和妻子都被我上了,现在又送来了叔母和侍女?”
好吧,织田义信是绝对不相信松平家康将两女送过来真的是因为碓井要感谢自己的说,而且就算真是如此……那又如何?说起来,自从来到三河,织田义信已经很久都不没尝过肉味了。
想到此,织田义信忽然站起身来走到碓井的身边,在她一脸慌张的神情下坐了下来,“好妹妹,一直喝酒多没意思,还是让我们好好叙叙兄妹之情吧。”说着,就将碓井搂在了怀中,大手毫不客气的伸进了她的衣服中,抓住了那丰满的****。
“兄长大人……”碓井娇呼着,可话刚出口,就被织田义信堵住了娇唇。
不多时,房间内就响起了一阵阵的娇喘声。
这一夜,当真是花径逢遇恩客扫,菊花今始为君开,好诗啊好诗。
隔天一早,织田义信神清气爽的走出庭院,却发现松平家康竟然在练习剑术。
“啧啧,家康,当年我教你的那些剑术,看来是白教了啊~”织田义信打趣着说道。
“呵呵,父亲大人的剑术,孩儿却是怎么也学不会的~”松平家康转头笑道。
“呃,你昨天没睡好吗?”织田义信看着松平家康那对大大的熊猫眼好奇的问道。
闻言,松平家康顿时尴尬的咳嗽起来,见状,织田义信似乎也想到了什么,呆愣了半响,才拍了拍松平家康的肩膀说道,“家康,你可真是为父的好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