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军一把把娇羞的小情儿横抱起来,直接走进了里屋扔在了大床上,喘着粗气就跟老牛吃草一样的啃了上去。
小娘们一听有人给买包,正在开心的劲头上,哪还管的上这个老牛能不能满足她这个小嫩草呢。
反正她也是奔着他的位置和钱去的,每次做这事儿,不过也就是应付应付而已,这老东西,体力早都不行了。
她半推半就的娇嗔说:“哎呦,干爹你赶紧洗澡,浑身的烟味儿臭死了。”
德军现在哪还管的上什么臭不臭的,他必须赶紧爽快一把好抽身上路了,不管顾鹏程是怎么想的,这个华康,他都待不下去了。
反正在华康的这些年,他已经搂到手了足够的钱,够他后半生吃穿不愁的潇洒了。
随后,是几分钟的大床晃动,女人的娇喘,还有最后男人的吼叫。
完事儿之后,女人躺在德军的怀里说:“干爹,怎么今天感觉你一点都不认真的,有什么心事儿啊。”
德军晃了晃肥胖的身体,然后狠狠的吸了一口事儿后烟,右手还不安分的在女人傲挺的前胸拿捏揉搓。
随后他的表情变得有些狂妄而嚣张,然后说:“妈的,陈飞这个龟儿子,害的老子被顾鹏程盯上了,等老子有机会,非杀回来弄死你。”
女人有些不解的问:“什么意思啊,人家都没听懂呢。”
德军冷笑一声说:“你懂不懂没关系,等会儿赶紧收拾收拾东西,我们连夜出国。”
他心里清楚,最晚明天晚上之前,顾鹏程就会发现他刚刚挪用了华康的新项目启动资金,到时候,他的下场一定是吃不了兜着走。
顾鹏程这个人也是在五年之前接了华康这个摊子的,手段之狠别人不清楚,他德军可是清楚的很。
理由当然很简单,当时的计谋他也有参与,不过这个小子应该是不敢太为难他,不然这事儿要是说出去,他也一样得完蛋。
想到这个,德军冷笑一声,本来紧张的神经瞬间变得稍微松弛了一点,然后他坐起身子,拍了女人的屁股一把,说:“行了,赶紧起来收拾东西去吧,咱们这就走。”
没想到女人不乐意的说道:“可你不是说要给人家买包包的吗,骗子。”
德军见状,虽有不悦,却还哄着说:“干爹记着呢,到了国外,咱们去专柜买,你想要多少,干爹就给你买多少。
女人嘴巴一撅说:“人家买包包本来就是让那些不如我的,羡慕嫉妒,到了国外,都没人认识我,要了有什么用?”
看到女人在这个节骨眼竟然还不动声色不知危险的说要买包包,德军一股无名之火直接窜上了头顶,反手就是一个大耳刮子甩在女人脸上,随后恶狠狠的说:“妈的你个臭娘们,老子命都要没了,你还在这关注你的包?没良心的东西。”
面对德军翻脸,女人瞬间就把脸捂上了,眼里噙满泪水,站起来就跟疯了一样捶打着德军满是肥肉的上身。
就在一瞬间,只听一声炸响,女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只是本能的尖叫了一声就缩在了德军的怀里。
但她突然发现,德军好像跟失去了力气一样,反而软绵绵的带着一身赘肉倒在了她的身上,直直的往床上倒去……
紧接着,一股一股的血就像是源源不断的喷泉一样,顺着德军额头上孔洞喷了出来。
然后雪白的床单上,还有女人赤果的胸膛上,都变成了一片血红,而德军的表情,却永远定格在了之前面对女人时候那副不耐烦的样子。
女人楞在原地保持了许久,才尖叫出声:“啊――杀人了!”
她惊慌失措的将德军的身体推到一边,然后拿起手机就拨了报警电话,此时她能感觉的到她自己的手都在颤抖,万万没想到,刚才还爬在她身上蠕动的一坨肥肉,现在竟然就变成了一具尸体。
电话被接通了之后,那边传来一个声音:“喂您好,这里是京都顺阳区分局,请问您出什么事儿了吗。”
女人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只是瞬间按下了挂断键。
她突然想通了,不能报警,一旦报警,她就什么都没有了,而且她是小三儿的身份也会公之于众,那别人会怎么看她,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人也不是她杀的,还管他干嘛。
想着,她像疯了似从柜子里拿出皮箱,挑值钱的衣服塞进了皮箱里,然后把自己穿戴整齐,又从地上捡起德军的衣服,上下兜里都摸了一遍。
终于,还是在他的外套口袋里摸出了一张黑色的银行卡,深深吸了一口气,装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头也没回,逃也似的飞奔出了门。
华康上演的一出血案,在这个世界上几乎天天都在上演,每个人为了自己的利益说谎,虚伪且残酷。
钱是个好东西,它是人能弥补一切的良药,也能把人推入深渊,没钱的想有钱,有钱的想有权,古人说,人心不足蛇吞象,最后都是被撑死的。
完成了一天的工作,陈飞在办公室里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哎尼玛,当管事儿的真累,什么文件都要看,跟皇帝尼玛批奏折似的,别说他不上进,有些人天生喜欢自由嘛。
想想,相比起当皇帝,他还是喜欢当个王爷啥的,有自己的一方阔土,用不着心系百姓,关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儿就行了。
懒腰刚伸完,总裁办公室的敲门声就响了,陈飞眉头一皱,知道八成是又来事儿了,轻轻叹口气说:“进。”
话音刚落,只见王工就进来了,脸上似乎相当不好,陈飞也是一惊,就问:“咋了王工,脸色这么差,出什么事儿了?”
王工皱着眉头,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过了半晌才说:“顾鹏程回来了。”
陈飞哪认识顾鹏程还是顾万里的,随口就说:“他是谁啊,京都又不是我地盘儿,回来就回来呗,您来这么忧伤干嘛?还是说这人是你仇家?”
王工抬起头,神色复杂的看了陈飞一眼,这小子思维还真是不一样啊,说他长不大,可关键的时候他的头脑相当聪明,而且思路清晰,可是平时整个人幼稚的像个十几岁的小孩似的。
王工有点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说:“顾鹏程这个人,为人相当狠绝,生意场上是个玩城府的好手,他继任华康药业以来,吞并了周边许多小公司,而且据我所知,用的都不是什么好手段。”
陈飞皱了皱眉头,从刚才无所谓的样子瞬间变的正经起来,然后说:“王工你的意思是,这个叫顾鹏程的,很可能会找我们报仇?”
王工点点头说:“说报仇,就有点轻了,我觉得,他是一定会为难奥飞的。”
陈飞没经历过这种形式的商战,总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就说:“可是我又没做什么非法的事情,所以呢?竞争的话,我随时欢迎啊。”
王工快被陈飞气死了,他有些气恼的说:“如果只是竞争,当然没什么关系,但这这个人的手段,绝对是出其不意的,原先华康的老领导,早都被他搞的,回乡下的回乡下,出国定居的出国定居,连京都都不愿意再进了。”
陈飞听到这,眉宇间瞬间拧成了一个疙瘩,这个人,真有这么恐怖么?
要真是这样,算算还是白克比较可爱一点,直来直去的,动不动让人消失啥的,也挺好。
不过,他虽然怕麻烦,但就对于好玩的事儿比较感兴趣,不管怎么说,他原意挑战。
王工看陈飞兴致盎然的样子,脸上的愁容也舒展开了不少,看着这小子一路的成长,他作为长辈也只能放手让他们年轻人去干了。
所谓魔高一尺,道家高一仗,陈飞心地纯良,再怎么也不至于被那个只会歪门邪道的顾鹏程搞死。
看着王工出去,陈飞突然有点担心,商海深深深几许啊,星月豪门完全是一个意外,就跟走了狗屎运一样,而且没有许慕青的帮忙他也不会在一开场就有那种震撼的效果。
以后的路还长,他虽然决定凡事儿尽量亲力亲为,不用许姐姐帮忙,可是有些事情,没有她,吃亏和绕弯子一定少不了。
再一想想,那可怕的,让人迅速衰老的代价,陈飞就头疼不已。
想到这,他突然咦了一声,不对啊,星月豪门那天晚上,好像他没有睡觉之后就衰啊,几天不提,他还忘了这事儿了。
难道是他的身体会不会受到影响,还和许慕青是不是受伤了有关系?
那天许慕青被江千旬身上的阳火烧灼受伤,之后就再也没了消息,所以就因为这个,他才被放了一马?要真是这样,那他那天还真是谢天谢地,走了大狗屎运了。
陈飞站起来,站在高楼上俯瞰京都的夜色,仿佛像是一场旧梦一般不可思议。
时候不早了,他随意收拾了一下,就走出了公司。
入夜,陈飞在月移的瞬间,本来睡眠中轻松的表情,猛然变得惊恐。
果然,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说鬼,有些东西,该来的,始终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