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柳如画报告,说夏景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我也松了一口气,“岚风呢?”我问。
这时夜枭过来,一张脸极度的愤愤不平,“岚风早走了,你找人陪喝酒也不找我,岚风那酒量根本不够看,顶多一碗……”
“得了得了,闭上你的嘴巴。”柳如画喝制住他。
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也不再找岚风了,见到了反而尴尬,“叫上冷青菱,我们回去。”
“冷老板已经带着人连夜回去了。”柳如画说着。
“连夜?”我觉得有些不对劲,昨天我不说是在隔壁开一间房间,等我来审问吗?怎么会突出就走了?
也许是怕夏景容的人发现吧,毕竟他这个对手来了,方圆几里都是他的耳目,还是越快离开越好。
如果我不在这里和夏景容耗着,可能也是连夜同她一起走了,虽然不是特别的赶,但是我这次出来的时间不多,所以还是得抓紧一些。
我带着两人往总部走,但是就在距离总部几公里的地方,忽然见到岚风朝这边飞奔过来,见着我之后二话不说拉着走往远离总部的地方走。
“怎……”我的话还没有问出口,便看见他的脸色不对,“出什么事了?”
岚风转身对夜枭使了个眼色,我还没明白他到底什么意思,就见夜枭已经忽然朝柳如画出手,只是瞬间的事情,便将柳如画给制住了。
这电光火时间,我的乖乖,我竟然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看着,然后有些木讷的问,“怎么了这是?”
岚风一脸凝重的看了看我说:“主上,冷青菱叛变了。”
“什么?”我忽然笑了,我为我刚才的幻听赶到不可思议,“你胡说什么。”
岚风的脸色没有变幻一点,就这么凝重的看着我,几秒钟还可以,甚至是几十秒都可以,但是我们就这么互相看着,几分钟过去了,我的心情才开始下沉。
不是我的反应迟钝,而是我没有想到冷青菱会叛变,她算是我最好的姐妹,我甚至已经将整个速递交到了她的手上,她有什么理由叛变?有什么理由可以……背叛我。
我感觉的身子在发凉,那种凉意是从心里生出来的,冻得我有些哆嗦。我能接受速递里的任何一个人叛变,就是不能接受她,她这么速递的老大。
“呵呵,岚风……你别开玩笑了。”我还是不能相信这是事实。
岚风忽然抓住我的手,很紧。我看着他宽厚的手掌,我的手腕在他手里就像是一根纤细的藤蔓般,他开始用力,一直握着我没有放开。
“这……是真的?”我似乎没有感觉到有多痛,只是头脑稍微清楚了一些,“冷青菱,真的叛变了?”
岚风点头,接着终于松开我,“所以先别回去了。”
“嗯。”我没有察觉我的脸色已经苍白,甚至连嘴唇都没有一丝血色。
夜枭听完岚风和我的对话忽然就怒了,飞起一脚踹在柳如画的身上。
而柳如画没有任何的反应,她只是惊恐的看着我,“主上,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虽然没有亲眼见到,但是岚风是我的心腹,他既然说了,那冷清了背叛我的事情就已经成了事实,只是我不相信,我想要亲口问个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到底怎么回事?”我死死的盯着柳如画。
柳如画被夜枭踹到地上半躺着,吃力的爬起来跪在我的面前,“属下真的不知道,主上,属下没有叛变。”
“柳如诗是怎么回事?”我冷冷的问,“她忽然偷了东西逃走,绝对不是偶然,说。”
夜枭忽然抽出了身上带着短匕首,蹲下去架在柳如画的脸上,“我的狠辣你是最清楚的,虽然你平时对我呼来喝去我没有反驳你,但是不证明我现在不敢杀你,要试试吗?”
“夜侍卫别。”她不敢动一下,“我和他们真的不是一伙儿的,我也不清楚这其中到底怎么回事,昨天,我也在一起奇怪,为什么冷老板要亲自带着人回去。”
“你没问?”我问。
她摇头,“冷老板做事情,哪是我们做属下该问的。”
我走过去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来,目光冷淡,“柳如画,你还记得你们是怎么跟我的吗?”
速递并不是我一个人打拼出来的,还记得以前,因为机缘巧合,我遇上了一个道姑,当时她越上了饥荒,而她身边还带着几十个孩子,都是捡来的。
因为这个时候重男轻女的多,所以她捡来的大部分都是女孩子,我当时身上有些钱,便让他们吃了顿好吃的。
那个道姑之后遇上了劫难,不幸去世,去世之前让人带话给我,说不想她的孩子们也跟着死去,希望我能帮帮她们,我这才出手相救。
我当时也是孩子,便让其中一个年长的担任老大,我的钱不足以供养他们,所以我想了办法让他们自力更生,渐渐的,便创建了速递。
当时虽然他们还小,但是他们从那时候起,就把我当成了主心骨,对我无不尊敬,速递慢慢大起来,我也被他们称为主上。
只是随着时间推移,以前那一批的女孩儿很多都嫁人了,后面进来的便不知道我才是老大,而就承认了当时大那个姑娘,就是冷青菱。
而柳如画,便是当时最初的元老班子。
“主子,属下一直都记得主子的对我的恩典。”她郑重的说。
“但是你们真的让我很失望。”我痛心,我从身上摸出一根银针。这种针被我泡过毒液,只要被我扎在穴位上,她便会如虫蚁噬咬,没有我的解药,会活活痛死。“你就不要怪我了。”
“主上,不要。”柳如画知道我这种针的厉害,顿时吓的慌了神,“我真的没有叛变,主上相信我。”
夜枭收了刀快速的伸手点了她的穴位,“废话真多。”完事还拍了拍手。
“叛变就叛变了吧,你回去告诉冷青菱,给我一个理由,然后再顺便通知她,两年,我会让她一无所有。”我冷冷的说,然后将针扎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