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一些类似于‘输~精管’之类的专业术语他们听不太懂,但连猜带蒙的,也能知道个大概,甚至是听完了瑟西所说,脑子里已经描绘出一场不可描述的画面来。
在他们眼中……这算不算红杏出墙?
瑟西黑了脸,冷哼道:“请你们尊重一个大夫的专业素养,在我们眼下没有男女之分,只有病人与大夫的关系。”
看着师兄的窘迫,月如镜忙帮着打圆场:“是啊,我们是大夫!岭南的济生堂现在是我在管着,实在没办法的时候我也治女人病,这没什么了不起的,你们这些大老爷们且不可太小心眼儿。”
靳子衿一直冷着脸,大家自然不敢说什么。
可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那个人,还有靳旭尧啊。
“若真是他的话,就麻烦了!”肖锦飞一脸沉重,道:“没有人见过他的样子,因为小时候脸受伤的缘故,他做假面的本事不比百晓生一家差。这种人若是被流向江湖,要捉回他怕是比捉到百晓生还要难。”
所有人都沉默下来,这次靳子衿没有追到人,再想抓到他便只能等他自己出现。
……
天色已经晚了,大家都回了客房,靳子衿徘徊在房门外,却不知道怎么进去,怎么同顾悠悠交代。
夜里又下了雪,寒风刮得屋外嗡嗡作响,靳子衿独自在院中徘徊良久,直到屋中响起顾悠悠的声音。
“进来吧!”
声音冷冷清清,似乎还带着几分绝望。
靳子衿心中咯噔一声,顾不得怎么交代了,忙大步进屋里去。
“悠悠!”穿着单衣的女子坐在窗台前,屋里烧着地龙,可是穿着单衣还是有些冷。
知道他进来后,她转过头来看他,满脸泪水。
“你知道了?”靳子衿心头一惊。
顾悠悠缓缓的道:“你知道的,我耳朵好使!”
早在他们讨论是谁干的的时候,她就在不远处的房梁后,将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靳天远的干儿子叫什么名字?”她问。
“符坚!”靳子衿说。
他现在最担忧的就是顾悠悠,身怕她受不住这打击。
不过顾悠悠却比他想象之中要坚强一些,难过了,哭了,总要面对现实。
“符坚!”顾悠悠淡淡的咬着这两个字,却是认真的分析:“晋王十二岁那年同他比过剑,国公府中年龄差不多的人都败在他两三招之下,晋王坚持到了十多招,被他伤到特定的位置。子衿,那时候符坚也不过十二三岁,此人……”
靳子衿轻轻点头,说:“他很厉害,而且要找到他会很困难,我们只能让他主动来找!”
“他让你杀皇上!”顾悠悠有些激动的说:“不然就要撕票啊!”
“我不可能去杀皇上!”事到如今,靳子衿也并不打算骗她,只道:“他要的是皇上的命,杀了一个,总有第二个第三个皇上登基,国不可一日无君,杀不完,除非靳家皇室断子绝孙!”
顾悠悠自然也是明白这个道理,道:“那现在怎么办?旭尧在他手中,他还那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