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对谁都不好,她不希望顾悠悠再有什么心理负担。
一个个真对希望顾悠悠好的人,才会如此辛苦的将记尘封起来,让大家都可能没有负担的活下去。
“反正不可能是他,你们再想想,还有没有其他人。”
瑟西沉吟片刻,又道:“对方的目标很明确,先是先皇,现在是现任皇帝,也就是说,靳家谁做皇帝他就要杀谁。这种做法就像疯子,只是为了泄愤。”
大家觉得瑟西分析得也有几分到底,只是那怀疑对象,大伙儿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还能有谁?
“除非……”肖锦飞突然沉着脸道:“除非还有漏网之鱼,北平叛军没杀干净。”
与靳家皇室有着如此深仇大恨的,又没有办法继续揭竿而起再造反的,只能杀杀皇帝泄愤的,也只有当初被灭门的叛军余孽了。
“为什么不是国公府余孽?”肖锦炎却奇怪的问。
肖锦飞淡淡的撇了他一眼,说:“若是国公府内还有余孽,早在北平叛军之时就投诚了,又哪里会隐藏到现在才出来。”
正在大家商讨不下时,远处有一人影慢慢靠近这处山谷中的山庄。
正是大家等了许久的靳子衿回来了。
山中多落雪,他的头发上。肩膀上,都带着雪花,月如镜忙上前拍掉他身上的积雪,问:“没找到旭尧?”
靳子衿轻轻摇头,表情沉得可怕。
“表哥,可还找到些线索?”肖锦炎也忙迎上去。
靳子衿将那条带血字的手帕丢给他,说:“应该与当初杀害万公公的是同一伙人,甚至是同一个人。”
月如镜叹道:“我们也是这么想的,可那人究竟是谁?”
靳子衿在肖锦飞面前站定,说:“当初杀他们,是你在监斩,仔细回想一下可有遗漏,或者是说,可有奇怪之处?”
肖锦飞想了想,陡然然惊道:“每个人我都找人严格对比过,是他们没错,可是有一个人,他不是靳姓,与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他……”
“是谁?”
肖锦飞面色白了白,说:“靳天远的养子,其能力比靳天远与靳天忠直系儿子们都要厉害得多,可是他却从小就被毁了容,多是带着假面示人,见过他真面目的,怕也只有靳天远了。他一个非靳姓的人,当初也没多想,既然大家都道是他,便连着他一起杀了,如今想来,唯一没能对得上脸的,也就只有他了。”
“他?”靳子衿倒是听说过此人。
瑟西惊讶道:“就是那个差点儿让晋王断子绝孙的人?剑法倒是很准。”
瑟西所说的东西其他人就不知道了,关于晋王到底是怎么得了不育症,一个是伤及皇室颜面,一个是人家的个人隐私,不方便与外人道,所以他们并不知道内情。
瑟西也是听顾悠悠说起过此事。
这会儿大家都看着她,她这人与其他女子不同,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便将顾悠悠给她讲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
众人听完后那个脸色精彩,看着靳子衿的眼神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