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抿着唇,缄默不语。
从会议室出来,她发了条消息——收网!
喻岁没再继续待在公司,直接离开了,给李朗他们一种斗不过,只能躲起来偷偷伤心哭泣的感觉。
离开公司,喻岁并没回家,而是去了趟超市,一顿大采购,买了很多东西。
怕打扰到时宴知,喻岁没有直接打电话,而是给时宴知发了条短信,让他今晚回家吃饭。
等时宴知瞧见这条短信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从会议室出来,许帆还在跟时宴知汇报工作,“老板,今天还有个酒局需要你……”去。
去字还没出口,时宴知便打断了他的话:“你替我去。”
许帆反问:“我?”
时宴知嗯了声。
“您晚上只有这个酒局。”
许帆这意思是,除了这事,他没有与之相撞的事。
时宴知去说:“我要回家陪老婆吃饭。”
许帆:“……”
是他多话了!
许帆也没那本事左右时宴知,只是可怜他自己,今晚又得宿醉不说,还没人照顾他,给他送温暖,真是凄惨!
下班时间从不是给老板安排的,时宴知来去自由,穿上外套,直接离开。
一回到家,时宴知就瞧见穿着围裙的喻岁,正在厨房里忙碌,宴狗子正蹲在她脚边,狗眼眼巴巴地望着锅里,流着哈喇子。
当喻岁给它一块熟肉时,它是一顿狼吞虎咽。
喻岁问:“好吃吗?”
宴狗子哪里知道她在说什么,它只知道它还想要。
宴狗子回答不了,但它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真是一家子贪吃的。
喻岁说:“最后一块。”
肉进嘴,宴狗子又是一顿风卷残云。
时宴知也就是这个时候踱步进厨房:“今天心情很好?”
闻声,喻岁回头看他,表情明亮:“回来了?”
时宴知挽起袖子,立于水池前,清洗着池中餐具,“怎么突然想下厨?”
喻岁接腔:“我想当个贤妻良母不行?”
时宴知勾唇:“贤妻你现在做的挺称职的,良母你打算什么当上?”
喻岁说:“快了。”
话落半响,时宴知那边都没声音,喻岁不由侧头看他。他眸色很深,直勾勾盯着她,大有种要把她看穿的既视感。
唇角勾起,喻岁眼中是狡黠,故意道:“不想要?那算了……”
话音将落,喻岁就见他跨步上前,捧起她的脸,狠狠地亲了一口。
时宴知眼中泛着亮光,缠绵道:“老婆。”
喻岁眉宇间是笑,“干嘛?”
时宴知什么也没说,又喊了声:“老婆。”
喻岁笑道:“你怎么跟宴狗子一样缠人?”
时宴知丝毫不在意和狗做对比,那颗心啊,好似被温泉包裹,暖的不像话。
“老婆,你对我太好了。”
喻岁问:“你这就满足了?”
结婚生子,这不都是正常程序吗?怎么搁他这里,就跟恩赐似的。
时宴知说:“我说过,我很好哄的。”
喻岁回:“时宴知,你其实可以贪一些。”
不用这么无条件宠溺她,其实是可以对她提要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