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翠竹的提醒,后来钱知画说话倒是收敛不少。
只是却还是忍不住的调侃沈安筠。
几句话说的沈安筠面红耳赤,根本不敢直视她。
虽说他们并未发生什么实质性的事情,可洞房那晚还是出了些事情的。
“安筠,身为皇子妃,还是要先有个子嗣要紧。”
突然,钱知画很是严肃的说道。
“啊,我……”
沈安筠手中的杯子猛的落地,碎成两半。
“你在说什么啊。”
她赶忙又倒过一杯,给自己灌下去,强装镇定。
可钱知画却异常认真的说道:“我并非在同你开玩笑,三皇子并非常人,日后必然会有妻妾。”
“若长子非嫡子,日后免不得要生出麻烦来。”
“而且,你有了孩子,不也有了保障嘛。”
她语重心长的分析,倒是最后一句话说到沈安筠的心坎。
的确,她现在虽说是抱着李承安的大腿,可是他对自己并没有感情。
如果有了孩子……
那大腿不就跑不掉了!
用过午膳,沈安筠又陪丞相夫人说了会话。
临走前满脑子想的都是钱知画叮嘱的那些话。
看样子,是应该快点治好李承安,然后拥有一个孩子,好成功的抱紧大腿。
马车上,她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事,半点没注意到自己想的入迷让李承安疑惑。
“在想些什么?”
旁边的人发问。
她猛的回神,想起方才自己在想的事情,面色赤红。
“啊,没什么。”
眼神游离,不敢直视他。
“今日见着从前的闺中好友,想着日后只怕很难相见,所以有些感伤罢了。”
确实感伤,今日钱知画那般对自己,让自己想到从前的好友。
也不知道她们是否还好。
“若是想念,闲着无事便让她来府中便是。”
李承安声音清冷,说的话好似平常的话一般。
沈安筠却吃惊的看向他。
皇子府怎是别人想来便能来的。
紧接着,李承安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此玉佩是我的贴身之物,如今你是府中的主母,理应执掌中馈。”
“掌家钥匙晚些我让飞鹰给你,此玉佩可让你随意出入府邸,若你想要好友陪你,便传召入府即可。”
他说完,有些别扭的撇开头,好似并不太习惯这样。
沈安筠呆愣的接过玉佩,冰凉的触感从掌心直接蔓延到心里。
贴身玉佩象征着他本人,他却轻易交给自己。
回府后,沈安筠刚想问他今夜可要一起用膳,李承安却先去了书房。
她想了会,决定自己亲自下厨,晚些再喊他一起用膳。
书房内,飞鹰跪在地上,不解的问道:“主子怎可将这般重要的玉佩给她。”
李承安并未回答他,只是拿起笔在纸上慢慢写着。
“若那沈安筠心怀不轨,想……”
“飞鹰。”
他开口打断,“你僭越了。”
“是,属下知罪。”飞鹰低下头,可却还是不服气,“主子,那玉佩可号召所有暗卫,实在……”
“这是本王决定的事,下去吧。”
音落,笔锋轻勾,字也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