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8女人家的心思(1 / 1)

西关的天色渐入秋天,新王府已经完工了,除了园子里的布景还没好,别的都已经好了,只等着种一些植物和安置一些假山就好。

明日就是成亲的日子,宁不器此时搬进了新王府中,他的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毕竟明日需要迎亲,所以他和女子也就不宜在此时见面了。

新王府的确是很大,引黄河水进来,此时因为还没有养鱼,所以进出水口还没有安装铁网,但王府中的丫鬟仆从却是不少了。

宁不器看了看主卧中的那张大床,当真是惊人,这样的手笔应当是出自于赵学尔。

风吹过,宁不器站在栏杆前,看着一侧的湖水中荡漾着一圈圈的涟漪,那应当是鱼在浮动,这条鱼还不小,应当是跟着黄河水一起流进来的。

想了想,他准备去看看白思思,趁热打铁,而且他都要成亲了,心里总是担心她有些什么想法,去看看她也是应当的。

骑着马,一身白袍,宁不器也没带武器,就这样借着秋色来到了拉飞庄园。

庄园里已经收了所有的西瓜,一车车的,白思思正在那儿指挥着人运送,宁不器下马走向她,她扭头看来。

宁不器眯了眯眼睛,此时她穿着一身白裙,头上还包着一方头巾,有如农妇打扮,但却依旧美艳无双,蜜桃很大。

“你怎么来了?”白思思一脸惊讶,目光中却是有些喜意。

宁不器笑了笑:“来看看你,有点想你了。”

白思思吓了一跳,扭头看了几眼,发现身边没人时,这才白了他一眼,低低道:“走了,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去。”

一路进了正屋,进了她的卧房,白思思亲自给他上了茶,正儿八经坐着,宁不器笑了笑道:“这些西瓜怎么处理?”

“卖给了外面的西瓜商贩,赚了不少银子,其他庄稼也差不多了,玉米、花生还有地瓜,产量是真高,这些粮食我打量存起来。

我让人在庄子里建了粮仓,装满之后余下来的就卖掉,也能赚上不少的银子,回头给庄子里的人发晌应当是足够了。”

白思思轻轻道,宁不器笑了笑:“拉飞庄园要想赚到银子,最大的可能就是葡萄酒,等到这些葡萄酿成酒,那么就可以摆上货架了。

酒的利润远远大于其他的东西,等到第一批酒卖出去,十数万两银子的利润应当就会有了,足够支撑起许多人的生活了。”

“这是自然,酒是暴利,但要想酿出好酒也不易,像是六粮液那样的酒当为世间第一美酒,自然价格就不菲。

不过你和我说过蒸馏之类的事情,我还没有见过那套器物呢,你什么时候做出来,让我也提纯一下葡萄酒?”

白思思盯着他,他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她挣扎了几下,但却并不是太用力,之后就任由他握着。

宁不器一本正经点头道:“过些天就给你,等我从归途镇回来就差不多了,正好也该着送你一件礼物了。”

“你明天都要成亲了怎么还跑出来?”白思思轻轻道。

她的年纪不算小,三十多岁了,但在宁不器的面前还像是少女似的,带着几分的少女情怀,与她平时的运筹帷幄、沉冷如水大不相同。

“我这不是想你了吗,所以过来看看,本来是想让你一起过门的,后来你说了许多的话,什么怕我担着不好的名声。

可是你想啊,你本来就是寡居之人,可以改嫁的,那么现在就这么处着吧,要真是有了孩子,那就必须得过门了。”

宁不器轻轻道,这个年代对于女人还是很宽容的,可以改嫁,这一点有些类似于唐朝,那是为了鼓励生育,繁衍人口,所以对女人的约束才没有那么大。

白思思轻轻啐了一声:“我要是入门,那就真是在给你抹黑了,你看看你身边的女子,楼子初、赵学尔、鱼清妙、花照影,这都是一等一的美女。

我一个寡居之人要是进去了,她们还不得骂死我?你能来看我,我就很高兴了,我们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宁不器看了她一眼,抱起她,放在腿上,白思思顿时挣扎了起来,不断在宁不器的身前拍着,这一次挣扎得是真厉害,他伸手在她的臀儿上捏了两下,她顿时失了力气。

“这怎么可以!你快松开我!”白思思轻轻道,却是身子软软的,没有半点气力。

宁不器低低道:“宝华在家?条儿怎么也不在?”

“宝华不在,与几家商号的小姐出去逛街了,说是要买一些礼物,大约吃了中饭之后才能回来。

至于条儿,她陪着宝华一起去了,宝华那丫头需要有人伺候着,所以目前家中就只有我一个人。”白思思低低道。

她的身体热乎乎的,那是在太阳下出了不少汗,但宁不器觉得就像是抱着一团棉花一般,很美。

他的手再也不肯老实,白思思按住了他的手,红着脸道:“你先松开我再说,这样太失礼了。”

“思思,我是真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吧?这里是我的藩国,我要安置你很容易,以后我一定会把你带进王府的。”

宁不器低低道,觉得整个人很热,白思思咬着牙,怔怔看着他,犹豫了一下,接着摇了摇头:“等我挑个日子吧,这样一点气氛也没有。

你等我通知吧,虽说我是寡居之人,但也是心有傲气的人,总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吧?哪怕只有我们两个人,那也得走一走过场。

就当这是女人家最后的一点尊严吧,好不好?爷,你放开我吧,我喜欢你,喜欢你还不成吗?”

“好!”宁不器点了点头,接着话锋一转:“那你得亲我一下。”

白思思抬眉,接着主动亲了亲他,这一亲一发不可收拾。

许久之后,宁不器松开她,她坐在炕沿上,靠着墙,一脸酡红,身子没有半丝的气力了,只是气恼地看着他。

两人之间虽然没有真正做一些什么,但这关系却已经是极为亲密了。

宁不器哼了一首小曲,透着说不出来的得意,白思思听着他唱的歌,一时之间仿若痴了一般,这歌、这曲,当真是好听。

眸子一直留在他的身上,隐约间过往种种,心神之间尽数被宁不器所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