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自己在烦恼什么都不是很确定,那就很难找到解决之法。”
“的确,我不知道自己在烦恼什么。”
他烦恼的是那个人不接受他,还是烦恼她会受不了而失去信念,他都不知道。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继续,还是就此罢手,免得最终害了她。
他知道自己有错,但又觉得错也错得值得。
可一想到她,他又觉得这错罪孽深重。
住持露出和善的笑:“这个恐怕老衲也无法帮到施主,大约这种事让公子难以启齿。”
许公子一直说要将心里的话说出来,找个人倾诉,可是到现在为止,他都没有说出来。
只能说这件事的确难以启齿。
许公子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他知道自己必须得说,得找个人宣泄,否则他会憋疯的。
“大师,我说过我罪孽深重,我对我的亲人产生了邪念……”
在外偷听沈诺燕惊得捂住了嘴,姓许的刚刚在说什么,他对他的亲人产生了邪念?
沈诺燕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偷偷跑回来听到的是这样一个吓死人的消息。
她原本是跑了,后面又见许公子并没有追过来,和住持又一起进了厢房,她觉得不甘心啊!
好不容易能偷听到许公子的秘密,说不定能成为把柄,那样她就不用受这样禽兽般的待遇,就可以把父母哥哥给解救了。
于是她一咬牙,又麻着胆子偷跑回来了。
不得不说,这一跑还真是值得,太特么值了。
她一直知道许公子是个心里不正常的人,但没想到却是这么一个禽兽变态,连亲人也不放过。
不过他的亲人是谁?
他有个姐姐,还有个姐夫,就没其他亲人了,据说是个孤儿,两人是被三皇子收留的。
总不可能是对三皇子这个姐夫产生了邪念。
三皇子那样的体型……除非许公子十分的变态,才会变弯了去喜欢一个那样的男人。
那么那个亲人难道指的是他姐三皇妃?
他和三皇妃从小相依为命,三皇妃又长得那么美,大了他几岁。
从小肯定是对他照顾有加,姓许的把三皇妃当成了唯一的依靠,对她很依赖,生了恋姐情结倒也是情有可原。
“施主所指的邪念是为何?只是心里的不安分,还是身体也会如此?”
沈诺燕大心里给住持点了一千零一个赞,这话问得真特么直接。
她也很想问。
许公子深吸了口气,闭上了眼道:“身体也会想,无法控制,像着了魔一般。”
沈诺燕在心里大喊了一声:“靠,姓许的真这么禽兽,那到底有没有成功?”
住持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对他露了什么嫌弃的表情,平静地劝道:“公子有欲望并非有罪,多念念大悲咒,平心静气,切勿随心而动。”
“已经晚了。”
已经晚了?沈诺燕瞪大了眼,惊地屁股往地上一坐,整个人如被雷劈了般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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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晚了?沈诺燕瞪大了眼,惊地屁股往地上一坐,整个人如被雷劈了般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