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你那—身邪门阴功已经被我悉数化掉了!;西施神色一惨,道:“我的武功……”
“傻丫头,真是人在福中不知福,你不知你已经因祸得福了!不信的话,朝桌上酒杯招招手,吸吸看!”
“这……”
“试试看呀!”
传闻中的“隔空摄物”绝技,真的会在自己身上出现吗?西施颤抖着手,往桌上酒杯招了一下!
奇迹出现了!
只见那酒杯果真朝榻上飞来,西施禁不住热泪直流,抱住庞克颤声道:“孟哥,我……”
那酒杯顿失吸力,直往下坠!
庞克顺手吸了过来,低声道:“傻丫头,沉着点,摔破杯子,不大吉利哩!”
西施挪出右手将那酒杯拿起,激动的道:“孟哥,奴家今生今世一定妥慎保管此杯,杯在人在……”
庞克对住她那香唇,吻了一下,笑道:“傻丫头,别痴了,难道你要带着这杯子睡觉不成!”
西施喃喃的道:“孟哥!不错,从今以后,此杯将永陪奴家身畔,直到永远永远,但愿此情能长久!”
“傻丫头,你令我庞克……”
庞克倏然住口!
“庞克!克哥!放心!此名此姓将永藏妾身心底深处!”
“好痴的丫头!”
庞克瞿然一惊,见西施已昏迷不醒,立即在她的背后“志堂”、“命门”大穴渡过了一缕真气!
西施长叹一声,悠悠醒转!
这时,小游带着72位姑娘来谢赏钱。西施喜出望外地告诉姐妹们孟大爷能破“逆血搜魂”,自己必知恩图报终身追随孟大爷。众女均正跪叩首,求庞克救命。庞克一一为众女点穴解开穴道。众女再次下跪表示知恩图报顾意永远追随庞克。
面对着诸女欣喜若狂的模样,庞克哭丧着脸,道:“西施,你这个玩笑未免开得太过火了!”
“大爷!西施之言,句句出自肺腑,绝非在开玩笑!”
“是呀!孟大爷,不许反悔!”
“是呀!君子一言!”
“快马—鞭,岂可悔改!”
“我的天呀!我又不是皇帝老爷,怎么可以娶如此多老婆呢?再说,我也养不起你们呀!”’
“没关系!嫁鸡随鸡!”
“大爷!我会女红!”
“大爷!我会作菜,咱们可以开馆子,自立更生!”
“是呀!上自老板,下自伙计,全是自己人,只要咱们正派经营,一定日日有见财,生意兴隆,通四海的!”
“大爷!咱们可以开设镖局,因为咱们每人人皆有一身不俗的功夫,一定不会发生会么意外的!”
“是呀!咱们镖局可以取名为‘红粉镖局’……”
“不!‘娘子军镖局’比较好!”
“不!还是‘孟大爷镖局’较妥!”
“别吵!咱们人人色艺双全,可以开一家‘纯吃茶’茶馆!”
“嗯!有理!”
“对了!咱们也可以教人插花、美容哩!”
“是呀!”
“咱们也可以开馆传授武功哩!”
“对!开家‘舞蹈研究班’也不错哩!可以教‘韵律舞’、‘土风舞’、‘交际舞’……”
说着说着诸女成双成对的舞起来!
嘻笑之声不绝于耳!
所幸“真心色客栈”是清—色的姑娘,—向又是居于“霸主”地位,别家不敢抗议,便任由她们笑闹着!
西施笑得合不拢嘴……
庞克愁眉苦脸!
“自己真的要将这七十四名‘娘子军’娶回家门呀?未免太恐怖了!非把别人吓死才怪哩!”
“话出如风,岂可反悔!嗯!还是先安抚她们,明早开溜,说不定过了今夜,她们就改变主意了!”
“时间可以冲淡一切,就这么决定!”
庞克心意既定,含笑拥抱住西施,笑道:“此处太拥挤啦,咱们干脆到大厅去好好的唱唱跳跳!”
“万岁!”
“好啊!”
小芬、小如更是取来乐器,叫道:“孟大爷,麻烦你和西施姐为咱们的‘定情之夜’开舞吧!”
“好个‘定情之夜’,大家一起来!”
只见他拥过西施,舞步优雅的踏进大厅当中,边舞边唱道:“生命如花篮,需要花妆扮,
年华如彩霞,容易退色样……”
诸女边舞边和音。
“美丽的花朵,开放在湖畔,
大地儿女想攀折呀!
莫犹疑莫彷徨,快趁着好年少!
好花开不久,好景留不长!
且把生命当花篮,快将幸福花儿扮。
生命如花篮,需要花妆扮,
年华如流水,一去不复返;
芬芳的花朵,开放在深山。
大地儿女想攀折呀!
莫犹疑,莫怕难,趁着少年郎。
且把生命当花篮,快将幸福花儿扮!”
美妙的歌声,轻盈的舞姿,众人如痴如醉,浸浴于未来的美景中,好似百风朝阳,欢欣无限!
陡闻
“这是怎么回事,举行如此盛大的聚会,也不派人来通在一声,老孟,你未免太不‘上路’啦!”
只见秀兰依偎在胡梭身畔,缓缓步进舞池中。
杨贵妃笑道:“胡大爷,今晚的打赌,你输啦!”
“老孟,你敢放着正事不干,在此又搂又唱的,莫非早已‘丢盔奔甲’招架不住,以此作掩饰!”
“你用你那猪脑袋自己想一想,整个‘真心色客栈’七十七名姑娘之中,有几位在我的身旁?”
“七十四位哩!”
“有几位在你的身旁?”
“你别看只有秀兰陪着我,房里还有两位哩,她们马上就会出来的!”
庞克一想起今后要和这七十四名“女人”生活在—起,一颗头就立即变成两颗大,便再也说不下去了。
“我也希望我是花钱收买她们的,可是……你就开个价把她们买去吧!我负责贴补你—
半!”
“真的吗?”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好,姑娘们,我来出价,同意的人就举手吧!”
“一百两!”
“不!”
“一千两!”
“不!”
“一万两!”
“不!”
“十万两,十万两银子,有没有人同意?”
“没有!”
“一百万两!”
“不!”
“”一千万两金子,有没有人同意?”
“没有!”.
“我的妈呀!”
“乖儿子!”诸女齐声应道。
“哎哟……”
“老胡,这下子你总该相信了吧?”
“我承认我输了,不过不可能会如此惨败呀!怎么她们七十四人完全站在他的那一边呢?”
西施娇声道:“胡大爷,方才你看见的聚会,正是咱们七十四位姐妹与孟哥的‘成亲之夜’聚会哩!”
胡梭骇然失色,连退三步,惊呼道:“……哎哟……老……老……你……你……是真的呀?”
“胡大爷,真的假不了!”
“胡大爷!我们还要开饭馆哩!”
“胡大爷!我们还要开镖局哩!”
“胡大爷!我们还要开插花研究班哩!”
“胡大爷!我们还要
开舞蹈训练班哩!”
“胡大爷!……”
胡梭惊讶过度,—口气喘不上来,居然晕了过去!
秀兰尖呼一声,急忙唤道:“大爷!大爷!”
庞克出乎似电在胡梭胸前背后连拍数处大穴,终于将他弄醒过来,只听他气息微弱的问道:“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啦!”
“哇…………”
胡梭又晕了过去……
秀兰惶急的唤道:“大爷,大爷……”
庞克一把抱起胡梭,急道:“西施,事不宜迟,快找一间清静房间,我必须立即进行急救。”
“孟哥!那我们……”
“你们留些人在外面护法,其余之人下去休息吧!”
一踏人房间,胡梭立即跃下身子,以‘腹语传声’道:“老克,快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先溜再说!”
“去那里?”
“先溜进‘喜相逢客栈’吧!”
两人轻轻开启窗户,略一打量方向,身子如轻烟般溜了出去!
疾驰里余路,立即到达“喜相逢客栈”,瞧着后院门口那两个书有“喜相逢”三字的灯笼,两人不由松了一口气。
两人稍一提气,立即飘入围墙内!
陡觉—股暗劲袭上身来,庞克左手一圈一挥化去那股疾劲之后,右手迅速掏出马莎莉那支小金剑!
“啊!”
陡听“砰!”双膝着地声,显然对方已跪伏在地。
庞克出手似电,凌空点住那人的穴道,只听围墙外传过数声轻微的衣袂破空声,二人立即摒息静伏。
连过三拨人手之后,一切静寂。
“这群‘女人’个个身手不俗哩!”
“先进去再说吧!”
顺手挥开那人穴道之后,庞克歉声道:“事非得已,失礼之处,尚请兄台海谅。”
那人恭声道:“令使客气啦!请随我来!”
胡梭二人在客厅稍坐片刻,立见一名四旬精壮汉子,走了进来,屈膝一跪道:“竺化雨拜见令使!”
庞克手一挥,托起竺化雨身子,道:“竺兄,皆是自家人何必如此客气,坐下来谈吧!”
“谢令使。”
“深夜来访,冒昧之处,竺兄恕罪!”
“令使言重了,令使行动迅速,比属下预估的时间提早一天来此,莫非是有什么紧急指示不成?”
“没有,没有,我们二人在黄昏时分先到达‘真心色客栈’转了一圈,然后才来到此处的!”
“那方才……”
“‘毒尊们’之人果然有几下子,居然对我二人起了疑心,逼不得已,只有到此处‘避难’了!”
“喔!原来如此,怪不得那些女子会到处搜寻,依属下之见,最近这几天令使最好少出门!”
“我实在惹不起这些‘女人’,只要能避开她们,就是要我闭关一年也没有关系!”
“人家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你老克却是‘一朝被女人咬,十年怕胭脂哩!”
竺化雨忍住笑,道:“令使,请到天字房吧!”
“设备挺高雅的哩!生意不错吧!”
“托福,生意还算可以,时间不早啦,令使休息吧!”
竺化雨走后,胡梭立即问道:“老克,这下子可以招供了吧!”
庞克苦笑一下,将始末经过说了一遍!
“好精明的西施,老克,怪不得你如丧家之犬,到处闪避,可是,这也不是好办法呀!”
“走一步算一步啦,只要混进骑士之中,就不怕她闪啦!”
“你别忘了西施马上会调到马场。”
“只要我易过容,抵死不肯承认,一定误不了事的!”
“希望能够如你所愿,否则看你如何应付那些女人。”
庞克二人足足待了二天,这天晚上酉末时分,庞克和胡梭正在品茗之际,突听二声“剥剥”敲门声。
“进来!”
只见竺化雨带着二名身材修长俊逸年轻人走了进来。
“拜见令使!”
“请起来!”
“令使,这位是四号展向前,这位是七号邢项宗,你们多聊聊吧,属下到外头去招呼一下吧!”
“请便!”
经过通宵促膝长谈,庞克及胡梭总算弄清了马场之规矩及一切,以及如何与八骏传递消息!
庞克替二人易过容后,笑道:“二位离此之后,请迳返李家庄倪半仙算命馆找‘胡来’报到!”
一条平整宽阔的石板路,衔接官道,足有十里来长,两边绿树成阴,马匹走在这条路上,除了有节拍的蹄声,点尘不扬。
马场管理中心红楼,新建年余,占地之广,周围足有二里见方,坐北朝南,围墙耸立,俨然一座小城。
“老克,这红楼的规模还挺大的哩!”
“经管‘大家乐’,捞了大把大把的银子,如果是我的话,一定用黄金建筑一座黄金城!”
“少骚包啦,准备下马啦!”
“哎哟,入此大门,今后即各自作战,单兵攻击了,小心些,别忘了随时保持联络,检查易容,修补漏洞!”
“知道啦!”
二人到得大门前面,便自下门。
右边铜门呀然开启,走出二名青衣汉子,含笑抱拳道:“四爷,七爷,您们回来啦!”
二人慌忙接过缰绳。
庞克二人冷漠的颔颔首,便进入大门。
庞克由二门左首一道门户进入一条长廊。
这是大厅左侧的一进院子。
庭前是个小天井,铺着青石板,两排青石长橙上,放满了盆景花卉,长廊间有—排三间精舍,十二扇雕花落地长门。
十分气派,正是东红厅!
转过长廊,出了东南门,但见一片花圃,种了不少名花异卉。
以青砖砌成各种图形,或圆或方,或如弯月,或如犬齿,因地制宜,繁花盛开,嫣红姹紫,花香袭人。
花圃间砌着白石小径,曲折相通。
“好高雅的布置,不知出自那位雅士之手?”
庞克穿花拂柳,跨进一处以紫腾花扎成的三座圆形花门,才看到迎面一排三间精舍。
朱栏书檐,曲槛长廊,清幽中,颇有富丽堂皇之概。
庞克刚走近阶前,只见一名十七八岁的青衣少女,急忙迎了出来,恭敬的躬下身去,说道:“小婢如玉,叩见四爷。”
庞克一抬手道:“免礼!”
在如玉引导之下,庞克跨进精舍,举目望去,中间是一间小客室,上首悬挂—幅中堂,画的八骏雄风。
两边粉壁上,悬挂四幅书画屏条。
室内摆设,极为简单,中间是一张紫檀八仙桌,两旁放着六把紫檀雕花椅几,但却雅而不俗。
“四爷,请用茶!”
“放着!”
“小婢告退!”
庞克推开左首壁间的两扇厢房门,果见是间书房。
他不觉举步走入!
这间书房,布置精雅,除了入门处,左右壁间,两排书橱,玉轴牙藏,放着不少书籍,充满书香味道。
三面俱是窗户,可以观赏花圃中的花木。
南首窗下,放着一张梨木书案,古色古香,案上放着文房四宝,一只细瓷茗碗,一部宋刻李太白诗集。
“看样子四号展向前的肚子还有不少墨水哩!”
拉开木抽一瞧!
“龙飞凤舞,好字,真是好字!”
退出书房,走近西厢,开启了房门。
卧室略呈长方形,也是三面有窗。
室中除了一张床,一口橱,南首临窗还有一间小桌,两把椅子,打扫得窗明几净,一尘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