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难不成你认识他们中的一个?”
李凉小声问道,他也刚刚听见这人提到了“老师长”,那么想必会有军方的背景。
即便是这人,也会对忽然出现的这个女人感到无可奈何,这个女人的身份,那就很可怕了。
“李氏是外人,李公子,你还是早点离开吧。”
江铃瞥见了李凉,倒是疑惑这个家伙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虽然她的情报显示李凉的确在华夏境内活动。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会和自己相遇。
“倒是你,出来这么多年就知道给老师长丢脸,连贵客上门都认不得,真是愚蠢至极。”
江铃对李凉说完,就朝着章远一阵叹息,好像这家伙真的有那么不堪一样。
“你这娘们!不就是有很多钱嘛,神气什么!哼,就知道和我作对,老子走了,不和你们在这完了。”
章远觉得自己说不过这女人,也没想明白自己到底没认得哪一位贵客,索性不管了,气鼓鼓地就要离开。
“还请留步,请问,你所说的那位老师长,是不是常文海,常师长?”
古宇待章远走到面前,便说道。
后者猛然停住,用一种警惕的眼神看着古宇。
“你是?”
章远没有想到面前忽然出现的一个人,居然会说出这个名字。
即便是内部人员,知道老师长的人也少之又少,难不成是特务?
章远是经历过那个年代的人,敌对势力经常会派遣间谍和特务刺杀重要人员。
即便现在进入了和平年代,国家富强了没有杜绍仁玕继续造次,但是这种习惯还是一直保留了下来,让他很是警惕。
“哎哟,他可不是什么坏人,我就说你是个傻子,什么人都不认识,要是碰见那些比老师长还要尊贵的人,你给得罪了,你想想你会给老师长惹多少麻烦?”
江铃柔声道,这声音甚至听在章远心里,好像没有那么多嘲讽的意思。因为这个他不认识的年轻人,就连这个一向毒蛇的江铃,都收敛了性子,真是不一般。
章远想到这里,忽然来了兴致。虽然这女人和自己作对,但是大方向是绝对没问题的,不可能拿这种事情和他开玩笑。
有了这一层保证之后,他看着眼前这个眼生的青年,是越看越觉得舒服。能让收敛的人不多了,他还想着偷偷学上一手呢。
古宇看着这个中年男人看着自己的眼神都奇怪了起来,也没有什么不自然,反而保持着和善的微笑,说道:
“老师长我有幸见过一次,看来这几年他老人家身体也不错,有时间了,我定去拜访。不过,我现在还有别的事情,就不多留了。”
古宇微微拱手,算是拜访过去。
章远一脸痴笑,嘿嘿道:“不碍事不碍事,小哥你很入我的眼啊,滨江本地人吧?有机会来长安,老哥我给你接风洗尘!拜访老师长的时候,我和你一同去。”
章远对于尊敬常文海的人一向很和气。
“你总算是开了窍,要是对我也能这样,我何苦于整天和你这个呆子骂来骂去。”江铃轻笑,缓步走进,朝着李凉微微点头,随后才看向古宇:
“我可不记得你有时间到处乱逛,你不是遇见麻烦了吗?”
古宇有些无奈,道:“没办法,人总要活着,不过不管什么麻烦,都能克服过去。话说姐姐您都在这里了,那么苏天涯他...”
江铃听到古宇提起自己的丈夫,则是大笑出身,不像刚才那样有所收敛,说道:
“那家伙跑去北海了。大熊和二熊在北海找到一些东西,听说你有的同行甚至为了那个东西不来找你,也跑去了北海。我那个死鬼丈夫一向性子活跃,一听说这件事情就主动前去了。”
“哼,兄弟,天涯兄弟是个好人,但是这个女人,就是个死婆娘,就算是你当着天涯面骂都行。”章远不屑地说道,他实在搞不懂他们这一辈人之中,最是意气风发天赋异禀的男人,怎么会娶了这么一个疯婆娘。
据说这个疯婆娘有一些很奇怪的癖好,会不会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
章远不敢多想,他看见了江铃可怕的眼神,觉得有些脊背生寒,现在还是赶紧跑路吧,毕竟这一笔生意没了,他还要回长安呢。
“我就不多陪小哥你了,小心应对这婆娘,告辞。”
章远急忙离开,就连刚刚还要斥责的李凉也没在意。
而一直没说话的宁军威,等到章远走了,才开口:
“古宇先生,您这是和,南高丽合作了?”
他话朝着古宇说,眼睛却紧紧盯着李凉。
古宇知道这人顾虑在哪里,道:
“无关国家,只是解决一些小小的经济纠纷而已。”
宁军威虽然不能确定,但是古宇都这么说了,他也只能相信了。
“如此,那我也没有什么事了,告辞。”
宁军威拱手,随后离开。只留下江铃和古宇李凉几人。
白疤识趣地站在远处,没有掺和进来。他可是货真价实的外人,最好还是不要牵扯进去。
“看来你已经知道要怎么解决问题了,那我就不多言了。等你逃出生天,全国各地都有我的产业,随时可以来姐姐这里玩。”
江铃笑道,古宇却紧接着说道:
“姐姐你现在就能帮我。”
“哦?我想这么一点小问题一定难不倒你,那个家伙我们家天涯也打不过。那还有什么地方,是我能够帮你的?”
江铃有些疑惑,只要不是和颂帕正面对抗,她还是能够伸出援手,相信自己丈夫也会同意。但是现在这层次的问题,古宇解决起来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为什么还会需要他们的帮助?
“如你所见,姐姐你看我身边什么能用的人都没有,他们准备要温水煮青蛙,把我一辈子限制在这个小城市。要是我没能发展起来,说不定什么时候那家伙就来报仇了。”
古宇有些无奈,他也是最近也意识到颂帕的计划,这才疯狂地谋划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