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哥哥，这个厂长还是你当吧，我什么都不会。”何雨水说道。

“雨水，不会可以慢慢学，这些资料上班的时候好好看，不懂的地方下班问我。你是管后期的，该吃吃该喝喝，喝汤可以，不准喝酒。不懂的地方问刘秘书，她门清。你的主要任务就是学习。”

“杰哥哥，刘秘书是你安排的。”

“智者劳心，愚者劳力。什么都要亲力亲为，那是能力不足，要懂得御下之道。自己要常学习，不能让下属比下去，后勤上跟红星轧钢厂合作的单位都有我量身打造的设备，他们都用的到我，不会为难你的。”

“杰哥哥，我这个厂长就是为了混工资的。”

“你不挣钱，我吃什么。以后靠你养着我，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咱们晚上炒肉，馋死隔壁的聋老太婆。”

“馋死她，谁让她那么坏。”

赵杰和何雨水够损的，他们也没聋老太太损，傻柱去找何雨水就是聋老太太教唆的，她怕赵杰不回来，何雨水考上大学，傻柱要贴补妹妹，没能力管她。

傻柱工资37.5大部分要贴补秦淮如，他自己也要花销，平时买个酒，弄个下酒菜。刘岚时不时给他点甜头，总不能一回都不表示要是再贴补何雨水十块八块，聋老太太想吃回肉，怕是要等到过年。

聋老太太闻着隔壁飘来的香味数落起一大妈的不是:“淑芬，你就不能做点肉，让我吃炖好的，天天清汤寡水的，易中海挣那么多钱留着下崽。”

“太太，易中海不买肉回来，我也没办法，他要存钱养老。”

“那不是还有傻柱呢？”

“柱子挣得钱都贴补贾家了，他跟赵杰闹翻了，自己生活都困难。贾家就是个无底洞，您能不能劝劝他。”

“他那犟脾气，能劝早就劝了，我去找他去。”

聋老太太不是去劝傻柱，是找他要肉吃，要是不张嘴要，吃个肉要等到过年。

“傻柱子，在不在家。”

“太太，您怎么来了，出来溜食呢？”

“赵杰那小子炒肉呛的我难受，出来转转。”

傻柱知道聋老太太馋肉了。“你这馋嘴的老太太是想吃肉了，我明天想想办法。”

“还是我耷拉孙孝顺，易中海媳妇做菜不放肉，不好吃。”

“你这老太太，放下碗骂娘，一大妈听到不管你了，看你怎么办。”

“她敢，你说什么，我听不见，你要背我回去。”

“我背您回去。”傻柱背着聋老太太把她送回家了。

“傻柱子，秦淮如不适合你，凡事留个心眼，太太看人很准的。”

“您说什么，我听不见。”

“好你个傻柱子，学我说话，我拐棍呢？”

聋老太太去找拐棍，傻柱跑开了。

“杰哥哥，少喝点酒，对身体不好。我在房间闻到酒气，小娥姐也不想你这样。”

“我知道了。”

赵杰回中院睡觉了，他还没从痛苦中解脱出来，每到夜晚就想起娄小娥。一盘酱牛肉，一瓶白酒又喝上了。

傻柱体会到聋老太太的感受，酒香和肉香让他心里如同猫爪子挠似的，要是搁到以前，赵杰喝酒肯定会叫他。两人现在的关系弄的势同水火，怪的了谁，都是傻柱自己作的孽。

清晨何雨水叫赵杰吃饭，一进屋就闻到很大的酒气。

“杰哥哥，你怎么又喝酒了，起来吃饭了。”

“我这就起来，你能不能出去一下，我要穿衣服。”

“你还怕我看，咱们还在一起洗过澡呢。”

“那是小时候。”

“咱们要是不长大该多好，能够躺在你怀里睡觉，你帮我洗澡，我帮你搓背。”

赵杰没再扭捏，迅速穿好衣服，再让何雨水说下去，还指不定说些什么童年回忆。

“杰哥哥，早餐可是我做的，好不好吃。”

“做的不错，再接再励，以后的早餐由你负责，你再不走就要迟到了。”

“我走了。”何雨水偷袭成功，亲了赵杰一口跑了。

“这丫头学坏了，真拿她没办法，于莉你不会那么幼稚吧。”

赵杰看到于莉也跃跃欲试，长的太英俊就是麻烦，女流氓太多。猛的不工作，实在闲的慌。从系统兑换出一个木匠技能，买了一些木料和木匠工具回来，做了一个摇摇椅和一个小茶桌。

赵华夫妇又找来了，看到赵杰躺在摇摇椅上，赵明躺在他的怀里，于莉给他喂着葡萄，不要太惬意。

“赵杰，你怎么辞职了。”赵华问道。

“爸，您声音小点，别吵到我儿子睡觉。不想干了就辞了，我的事不用你管。于莉，搬两把椅子，来的都是客，不能让他们站着。”

于莉搬了两把椅子，继续回来喂赵杰葡萄，她的眼里只有赵杰。

“你们坐，妈还怀着孕呢，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如果是来指责我的，好走不送。不管怎么说你们都是我的父母，于莉给我妈拿点葡萄，多吃葡萄对胎儿好。”

“赵杰，你是个天才，不能自暴自弃，为了一个女人作践自己值得吗？”赵华说道。

“你们把我最爱的女人逼走了，还想干什么。都是我的错，怪我没有天天在她身边，怪我没察觉出来。她离开了，工作对于我没有任何意义。你说我不思进取也好，说我自暴自弃也罢，我以后就这样了，你们管不着。家都没了，我做的已经够多了，你们还想我怎样，你们也不用道歉，可能你们认为是对的，是为我好，想过我的感受吗。你们是我的父母，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我给你们道歉，求求你们放过我行吗？于莉，去装点水果，给他们带回去。这是我从港岛带回来的，在四九城可不容易买到。”

“杰儿，为父对不起你。”

“没什么对不对的起的，你们以后别打搅我的生活就行，缺什么少什么可以告诉我，该孝敬还是要孝敬你们的，谁让你们是我的父母。”赵杰知道逼走娄小娥不是他父亲的主意，孙有福是他母亲的师兄。

赵华夫妇带着一包水果走了，赵杰和他们之间的心结很难解开了，也许等娄小娥回来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