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杰交代好小混蛋，骑着自行车去买菜了，杰哥重出江湖传遍了四九城，传说再现风采，有人专门去先农坛瞻仰了那块壮烈牺牲的地砖，一传十十传百，他都被神话了，获得了不少离谱值，也算是意外收获。

“杰哥，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雨水没跟你一起回来？”于莉问道。

“我辞职了，以后是闲人一个，雨水上班了，明儿我可以照顾，你还是走吧，对你影响不好。”

“杰哥，我就是想照顾你和明儿。”

“我心里只有小娥，咱们不可能的。”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在你身边就够了，你不要赶我走。”

“姨姨不要走，爸爸坏，姨姨不哭。”

“你想留下就留下吧，把脸擦一下。”赵杰递过去一块手绢，于莉擦干了脸上的泪水，把手绢装进了口袋。最难消受美人恩，儿子又坑了他一把，做个守身如玉的好男人太难了，过一天说一天吧。

何雨水刚毕业就坐了这么高的职位，不知道该干些什么，赵杰把她一个人丟在这里扬长而去，有锻炼她的意思。红星轧钢厂也没人会欺负她，易中海就是前车之鉴。广播里播放了赵杰辞去厂长职务的通告，却没有播放何雨水成为厂长的通告。

“何厂长，中午了该吃饭了，我带你去食堂。这是刚领的饭盒，都是新的。”刘秘书说道。

“刘姐，你别叫我何厂长，叫我雨水就行，我就是一个刚毕业的小姑娘，什么都不懂，你要教教我。”

“咱们先去吃饭，有什么地方不懂的我可以告诉你。”

“谢谢刘姐。”

她们来到食堂，何雨水遇到了她的同学于海棠。

“雨水，真的是你，我还以为看花眼了，你也来轧钢厂上班了，你的杰哥哥怎么辞职了。”

“他要照顾儿子没时间，以后咱们就是工友了。”

“你在哪个部门。”

“我在办公室工作，今天早上刚入职，这是刘姐，对我可好了。”

于海棠误以为何雨水干的活和她姐姐于莉以前干的一样。“办公室打扫卫生不累，我是厂里的播音员，有点费嗓子。”

“何厂长你怎么在这啊，小李办事越来越不像话了，刘主任他们来了就等您了，杨厂长也在。”

“马主任，他们等我干什么。”

“您是管后勤的，接待刘主任是您的工作。”

“雨水，你是厂长。”

“杰哥哥让我干的，我什么都不懂，你陪我去吃饭吧，刘姐也去。”

“你去跟领导吃饭，我就算了，不跟你说了，我去排队了。”

于海棠感觉脸好疼，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她还算有点自知之明，没有跟着去。刘秘书陪何雨水去吃饭了。

“刘主任，这是赵厂长的妹妹何雨水，厂里的后勤工作由她负责，你可要多多帮忙。”

“何雨水，我可是早就听说过你，赵杰那小子去我那要肉可是打着你的旗号，都是自己人，以后会支持你的工作。”

“谢谢刘叔。”

“叫刘哥就行，赵杰那小子要是知道我占他便宜，还不找我拼命，咱们吃饭，把你饿着就是罪过，多吃肉。”

杨厂长本来想把后勤的大权收回来，没想到供应猪肉的刘主任给他来了一个下马威。赵杰虽然离开了红星轧钢厂，人脉还在，他就像一面旗帜，现在交给了何雨水。杨厂长不想让它再立起来，有很多人不愿意了。

下午厂里就发了通告，宣布了何雨水的职务，特意提了一下赵杰的妹妹刚高中毕业。杨厂长以为会有很多人不满，结果风平浪静，没有掀起一点波澜，议论还是有的。

“厂里让一个刚毕业的小姑娘当厂长，这裙带关系真是没谁了。”

“我就奇怪赵厂长的妹妹，为什么叫何雨水，该不会情妹妹吧。”

“有可能，我听说赵厂长去上海出趟差，媳妇跑了，他心寒了才辞职了。杨厂长慌了，才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咱们厂的设备是赵厂长一手改造出来的，离了他厂里运转不了，这叫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才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你知道的真多。”

“你忘了我舅是谁。”

“赵厂长的媳妇怎么会跟别人跑，说瞎话也不动动脑子。”

“跑了，不是跟人跑了，谁舍得赵厂长那样的丈夫，听说是政治问题，棒打鸳鸯，她媳妇成份有些高。”

在有心人的引导下，杨厂长背了黑锅。不满何雨水的没几个，背地里骂杨厂长的不少。红星轧钢厂要是出了状况，骂杨厂长会更多，弹劾他都有可能。

“雨水当厂长了，赵杰那小子搞什么鬼。”傻柱一肚子苦涩，自己难道真的错了。

“雨水，赵杰给你安排了什么工作。”

“坐办公室，很清闲。上了一天班，有些累了，回见。”

何雨水推着自行车回去了。三大爷说道:“坐办公室还能累着，赵杰都不干了，人走茶凉，绝对安排不了什么好活，一听就是蒙人的。”

红星轧钢厂的四合院陆续回到四合院。三大爷叫住阎解成问道:“老大，何雨水去你们厂上班了，你知道她干的什么工作。”

“何雨水是厂长，厂里的二把手。”

“老大，这不是胡闹吗，她一个刚毕业的高中生。”

“上面的决定，赵杰在那戳着，没人会反对。”

“赵杰不是辞职了吗？他亲口跟我说的。”

“是辞职了，厂里还是他说了算，你可不要招惹他。”

“我哪敢，他把易中海打成那样，都没人说他的事。”

“谁知道他怎么想的，明知道赵杰不待见他，凑上去找揍，一大爷的位置就是个狗屁，真把自己当人物了。您答应给我找的对象，有信没有。”

“你就不能在厂里找一个。何雨水咋样。”

“爸，你没发烧吧，谁不知道何雨水是赵杰的。”

“赵杰不是没那个意思吗，把她当妹妹。”

“这话还有人信，真服了您了。您可别害我。”

“学校调来一个冉老师，长的还不错，等我跟她混熟了，介绍给你。”

“我可等着呢，您上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