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的时候，后院的地窖中，易中海和贾张氏激情之后。贾张氏说道:“中海，咱家东旭今年都十九，明年就二十了。也该娶媳妇了，你答应我的房子什么时候兑现，傻柱家没大人，家里有两间房，也住不完，他脑子不好使，你想个办法让他腾出一间给咱家东旭娶媳妇，他现在住的那间就不错。”

“你最好打消那个念头，傻柱不精，赵杰那小子一身心眼。更何况傻柱身后还有后院的太太，你想找死可别连累我。”

“我就随便说说，房子的事情你可得上点心，东旭的儿子可是要叫你爷爷的。”

“我会记心上的，时间也不早了，该回去，贾贵没什么异常吧。”

“一个大烟鬼，不知道什么时候嗝屁，跟他住在一起让我恶心，天色还早，我再伺候你一回。”

“明天还要上班呢，下次喂饱你。”

“这可是你说的，下次给你准备点好东西。”

两人出了地窖，易中海回到家里，一大妈知道他去了哪里，根本没有过问，两人的婚姻名存实亡。两人现在同床异梦，易中海躺在床上思考问题。贾贵的汉奸身份始终是个隐患，只要他没了，家里没了外人，贾东旭娶媳妇用房的问题不就解决了。

贾贵不知道危险即将临近，他还在吞云吐雾抽黑疙瘩。第二天上班，他听了易中海的吩咐到了一个危险的地方。开起重机的工人，被易中海影响，根本没注意下面的贾贵，几吨重的材料一下砸到身上，那还不是死的透透的。贾贵的身子骨不行，经常找地方偷懒，厂里以为他的死是意外，根本没往易中海身上想。

无巧不成书，贾张氏昨天太得瑟，她儿子贾东旭评上一级钳工，一直的踩傻柱突出他儿子聪明。

赵杰不高兴了，一封匿名信寄出去，揭发了贾贵的真实身份。什么曲线救国的贾队长，汉奸就是汉奸，就该接受人民正义的审判。他拖到现在才揭发也是有原因的，贾贵以前是提供离谱值的对象，昨晚突然不是了，既然没用处了，还留着他干什么。

安全部门来到四合院带走了贾张氏，又去红星轧钢厂抓走了一些人，厂里管人事的科长，开起重机的工人，易中海和贾东旭，贾贵是易中海介绍到厂里的。这已经是贾贵死后第二天的事了。

几人分开提审，主要审问对象是贾贵的妻子贾张氏。

“张小花，（贾张氏的名字）你知不知道贾贵是汉奸。”

“长官。”

“叫同志。”

“同志，我真不知道，要是知道他是汉奸，说什么也不能嫁给他，他这挨千刀的，死了也要害我，我真不知道，您一定要相信我。”

“你是他媳妇会不知道他的身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把你们认识的经过详细说一下。”

“同志，我没读过书，大字不识一个，那是1945年十一月，小鬼子刚投降，他要饭到我家门口昏倒了，我自己拉扯个孩子生活不容易，想找个依靠，没想到他隐藏的那么深竟然是汉奸。我真没撒谎，我可以发誓，要是我说一句假话让我天打五雷轰。”

“贾东旭是谁的孩子。”

“他爹那个没良心的叫贾正经，在东旭三岁的时候不知跑哪了，我也是因为贾贵姓贾才会嫁给他，我真不知道他是汉奸。”

提审员又问了不少问题，可以确定贾张氏是真不知道贾贵的身份，她是被蒙蔽了。贾张氏其实知道贾贵的身份，易中海早就防着这一天。至于贾张氏口里的贾正经，易中海是不知道的。

易中海的问题不大，提审员只是随便问问他。他给贾贵介绍工作是因为贾张氏跟他是同乡，现在贾贵死了，死无对证，还不是他说什么是什么。

贾贵是汉奸不是敌特，问题不太严重。这件事对易中海的影响不小，他介绍的人让厂里吃了瓜落，以后想升迁就难了。

贾贵死了，生前的罪孽一笔勾销，厂里没有声张，招了个汉奸当工人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赔了五百万给贾张氏作为封口费。

贾张氏拿到贾贵的赔偿，有些贪心不足，打算再捞一笔，院里以前有人去世，她家还捐过款，这次贾贵死了，也应该给她家捐款。易中海鬼迷心窍，听了她的鬼话，在院里组织募捐。

“今天把大伙召集起来，是因为贾贵出意外去世了，贾家失去了顶梁柱，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大伙儿伸手帮一把，让贾家渡过难关，我起个头，捐十万块钱。”

赵杰实在看不下去了，贾贵那是什么人，安丘城侦缉队队长，黑藤归三的走狗，坏事做尽，手上沾了不少老百姓的鲜血。

“易中海，你要我们为贾贵捐款，他是什么身份。”

“赵杰，人死为大，你要不愿意可以不捐，都是邻居，互相帮助不是应该的。你不捐也不要捣乱，有些人就喜欢搞特殊。”

“去你的人死为大。”

赵杰一脚把易中海踢趴下了。

“小杰，你发什么神经，怎么能踢一大爷呢。”傻柱不满的说道。

“诸位街坊，贾贵可是汉奸，易中海让我这烈士子女给他捐款，你们说该不该打，我打死你这个藏在人民内部的汉奸。”

赵杰疯狂的击打易中海，要不是傻柱上去拉住，易中海估计要被打死了，这次不同打许富贵那次，可能易中海触碰了赵杰的哪根神经，他被打的进了医院。

“中海，你明知道贾贵是汉奸，为什么要给他出那个头，要不是柱子拉着，你就完了。”一大妈问道。

“我也是鬼迷心窍，以后不会了，赵杰怎么样了。”

“他去上学了，还能怎么样。你这顿打是白挨了，院里的人对我指指点点，没一句好话，你这次惹了众怒了，刘海中要把弹劾你，被太太压下了，医生说你的伤要养半个月。”

易中海没有说什么，咬人的狗不叫。赵杰这么疯狂也和他的盗梦技能有关，经常进入别人的梦境，容易神经错乱，这次一下爆发出来，才会把易中海给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