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赵杰起床去上学，何雨水也要起来。“雨水，你怎么起来了，不再睡会，今天不用去学校。”

“杰哥哥，我想跟你去学校。”

“雨水，柱子哥回来了，他心情不好，你在家陪陪他，听话。”

“杰哥哥，记得问小娥姐姐要巧克力，两块。”

“知道了，你这个小馋猫。”

雪下了一夜还没有停，它阻止不了工人上班和学生上学的步伐。赵杰去中院看了一眼，傻柱已经起来了，正在洗漱。

“柱子哥，你起来了，饭做好了，在锅里，你招呼雨水吃饭，我去上学了。”

“我知道了，下雪路滑，路上慢点。”

“我会注意的。”

傻柱觉得他爹干的最正确的事情就是把赵杰捡回来，要不然这个家就散了，以后这个家由他来撑着。

“杰哥，你的小跟班怎么没来，她昨天冻着了。”娄小娥问道。

“雨水的哥哥回来了，她在家里有人照顾，这么冷的天还是在家待着好，跟我过二人世界开不开心。”

“开心。”

早恋不提倡，遇到能厮守一生的女孩还是要趁早把她的心得到，她的人要等到成年，对两人都好。

这个时代上学是很美好的事情，没有繁重的作业，也没有写不完的练习册，学习好坏不太重要。高中以上是工农兵举荐制度，不怎么看重学习好坏，娄小娥这种家庭根本上不了高中。

下雪天，聋老太太缠了小脚不方便出门。她也问了易中海，易中海不愿多管闲事，也没那能力，他有贾东旭一个徒弟就够了。傻柱在家待了好几天，聋老太太告诉他可以去红星轧钢厂上班，先在食堂打杂。

傻柱来到红星轧钢厂食堂，怕是要在这里待干上几十年。一朝天子一朝臣。何大清以前是食堂主任，人走茶凉，他在这里也没收徒弟，没人会罩着傻柱。

“大家好，我叫何雨柱，还请大家多多关照。”

傻柱自我介绍，根本就没人搭理他。

“新来的，来厂里是干活的，想要偷懒回家去，傻乎乎的，洗菜去，一点眼力劲都没有。”一个胖大厨说道。

傻柱没有反驳，他需要这份工作，他要赚钱养家。在工厂做厨师，手艺好坏不太重要，资历很重要。工人吃的大锅菜不怎么注重味道，只要做熟让工人吃饱就没人会说什么，他要是出师能打着师傅李大厨的名号，待遇就是另一个天地，食堂主任也不是没可能，可惜被聋老太太耽误了，估计要多奋斗几十年。

娄半城看在聋老太太的面子上安排傻柱进轧钢厂工作，他不认为一个毛头小子有什么本事，甚至有些厌恶。根源还在何大清身上，一个食堂主任不吭不嗯玩消失，确实不像话，对他的儿子也不会喜欢。属于傻柱的伯乐还没来。

一天下来，傻柱连灶台上的锅都没摸到，这和他想象的工作不一样。傍晚下班，回到四合院，一天下来感觉特别疲惫，看到赵杰和何雨水，感觉到工作的意义，他在为这个家努力。

“柱子哥，第一天工作怎么样，累不累，适不适应。”赵杰问道。

“还行吧，晚上想吃什么，我来做。”

“面条吧，你做的面条特别好吃，我捣蒜汁。”

赵杰不待见聋老太太，他用盗梦技能知道聋老太太找过傻柱的师傅，傻柱因为什么被逐出师门没搞清楚，也没办法弥补。盗梦技能不是万能的，耽误的时间太久了，聋老太太的梦境，他只能尽可能的往那方面引导。临了再现杨柏松把聋老太太吓得尿床，让她恐慌了好几天。

傻柱的性格有些圣母，自从他回来之后，聋老太太接连吃了几顿好的。赵杰不乐意了，把厨房的好东西都收了起来，想当好人可以，别拿我的东西，他最看不惯傻柱这点，他爹何大清就好很多。

“杰哥哥，你和傻哥哥不喜欢吃肉。”何雨水问道。

“你又馋肉了，明天中午给你做红烧肉。”

“杰哥哥真好。”

聋老太太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自从傻柱上班以后，赵杰家里晚上就没炖过肉，都是在中午做，傻柱也送过几次饭，青菜再香也吃不出来肉味。她知道是赵杰搞得鬼，不知道为什么仇视她，自问没得罪他。

傻柱回来没在四合院掀起什么波澜，也就是揍了许大茂几次，专往下三路招呼，谁让他爹想抢他的房子。事情估计是聋老太太告诉的，赵杰没那么无聊，他已经收拾过罪魁祸首许富贵了。傻柱和许大茂的仇也就此结下了。

许大茂挨打，傻柱没有受到惩罚，让他在院里有些肆无忌惮，他现在有聋老太太亲自下场罩着。凭许家在院里的人缘，没人会帮许大茂打抱不平，现在看到傻柱只能躲着，傻柱被聋老太太教坏了。

傻柱在四合院称王称霸把许大茂欺负的够呛，在厂里的工作并不如意，处处受到排挤。他脾气本来就不好，兔子急了还咬人呢，那个经常跟他作对胖大厨把他逼急了。两人打了一架，傻柱练过摔跤，架打赢了，恶名留下了。处理结果出乎意料，胖大厨被开除了，傻柱记大过，可以上灶台炒菜，拿的还是学徒工工资，两年不评级。

聋老太太出的力，工厂有工会，娄半城和以前不一样了不能一手遮天，只能做到这个程度，不管怎么说，傻柱总算可以炒菜了，他也被厨房的人孤立了。

“听说了吗？贾东旭考核通过了，评上一级钳工了。”三大妈说道。

“当然听说了，贾张氏恨不得人让整个四九城的人都知道，不就是一级钳工有什么好得瑟的，我家老刘都教出好几个。易中海就教出这么一个，咱们院这么多孩子就收贾东旭一个，谁知道他和贾张氏有什么勾当。”二大妈没想到她猜对了。

“我觉得也是。有人管跟没人管就是不一样，要是何大清还在，傻柱也不会变成现在这副德行。”

“还不是后院的聋老太婆教唆的，咱院最不是东西的就是她。”

二大妈看到傻柱过来了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