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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翘滚烫的脸贴着周沉的脖子,不满足,紊乱地喘息,.cc[棉花糖]湿冷的手掌裹住她的脸:"你这样,我怎么办?"
连翘一半抗拒,一半索要,但理智还是没能抵得住药效,双手抬起来圈住他的脖子,迫切地将自己滚烫的唇送上去......吻一下,她松开,挣扎,失败,再吻上去......
周沉被她弄得几乎快要疯掉
。
"连翘,你不能这样。我真的会控制不住。"说话间将连翘摁到椅背上。自己痛苦地直起上身,对面突然两道硕亮的车灯射过来,周沉还没看清来人,一道拳风扫过,脸上已经被人狠狠抡了一拳......
"周沉,适可而止!"寒风中冷冰冰的声音。
周沉扶住车门站稳,嘴里一股血腥。偏过头来,见眼前站的是一脸森寒的冯厉行。
周沉知道他是误会了,正欲解释,冯厉行已经弯腰探进车内,后座上的连翘正半卷着身子倒在那里喘气,原本披在身上的外套已经落地,露出里面领口大开的毛衣和内衣,大片肤色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多活色生香的画面,却是她的妻子这么衣衫半褪地躺在其他男人的车后座上。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
香港的半岛酒店被他撞见两人相扶着进房间。
临桂那次半夜给她打电话却是周沉接听。
前段日子两人还旁若无人地在护城河畔当街热吻。
都说事不过三,冯厉行一次次忍受,一次次安慰自己,所以尽管每次他都心里痛苦得窒息,但他发泄一阵之后都自己欺骗自己要眼见为实。【爱去】可是这一次呢?她连自我欺骗的机会都不给他了,就这么活生生地被他撞见。
"就这么心急吗?在车里就直接来?"冯厉行嘲讽笑着,伸手过去将浑身瘫软的连翘从车后座上揪了出来。
连翘虽有意识,但已经无力抵抗,身子斜斜歪在他肩膀上。
"可能你误会了,我觉得我有必要解释一下!"
"解释?解释你怎么在车子里当着司机的面跟我太太偷情?"冯厉行此时已经毫无理智,嘴角勾着冷斥一声,脱下自己的西装裹住连翘,就那样毫不客气地搂着她将她塞到自己车里,扬长而去......
周沉看着冯厉行渐渐消失在山道上的车尾灯,抚了抚嘴角被他打的地方,隐隐作痛
。[超多好]
一路回去,连翘坐在后座依旧不安稳。
药效似乎一点没过去,还越来越强烈,她只能始终咬着唇来屏住喉咙口仿佛随时会冒出来的低吟,一手揪住双腿。一手揪住扶手的软皮,全身皮肤烧得快要裂开了,那感觉就像自己是被人扔到沙滩上的一尾鱼,头顶刺烈的太阳射过来,她躺在滚烫的沙子上撅着尾巴来回翻跃,炙烤痛苦,干渴难耐......
冯厉行满心全是愤怒,没有发现后座上连翘的异样,直到车子停在月牙湾别墅门口,他先下车,开了门,将全身瘫软的连翘从后座上扯下来......
"喂...你干什么......"
她步子虚浮,根本不能走路,冯厉行却丝毫不管,几乎是将她半拖半拽地拉进屋里。
"你说我干什么?你说我干什么?"他不断重复这句话,拖着连翘直冲二楼去。
连翘已经感觉出这男人浑身控制不住的怒意,身子不断颤抖,却丝毫挣扎不了,就那样像只小猫一样被冯厉行一直扔到卧室的床上。
"嘭-"一声,后背跌进一片柔软里面,身上原本披着的西装滑落下来,露出里面衣衫不整的样子。
刚才在华克山庄门口光线太暗,他还没看得清,可现在全都看清楚了。
连翘脖子和胸卡密密麻麻补着许多淤痕。
淤痕哪里来的?他不是傻子,他当然知道,无非是她与周沉苟且形成的!
他们都背着他干了什么?
冯厉行森白的脸上是浓浓的恨意,恨连翘,恨自己,恨自己不愿意醒,一遍遍被她伤害,再一遍遍原谅
。
"陆连翘,既然你这么下贱,下贱到直接在车里就跟周沉纠缠,那我成全你!"寒戾说完,冯厉行开始站在床前解自己的衬衣扣子......
连翘满眼惊恐。
"你干什么......冯厉行,你要...干什么?"她卷着身子躺在那里,爬不起来,声音低如蚊蝇。
冯厉行听不见,却看得清楚她此时的样子。
面颊粉润,唇色嫣红,平时那双本就十分勾人的眼眸更像是在湖水里浸了一遍,通透含水,蓄着那么多的媚,又带着一点楚楚凄然的躲藏。
她这副样子装给谁看?
刚才在周沉的后座上是不是也这样?这么美,这么媚,最好最勾人的样子,全都给周沉看了?可是她是他冯厉行的太太,是他的女人!
"我干什么?自然是干你跟周沉没有干完的事!"冷漠的声音,衬衣的扣子已经完全解开,连翘终于知道他想做什么......
"不......不要......"他怎么可以在这种情况下,带着这种情绪碰她,"冯厉行...你说过...在我不同意的情况下绝对不碰我..."
原以为这句话可以阻止他,可是却只激起他更为暴烈的愤怒。
"是,我是这么说过!但是我现在反悔了,你既然能够背着我跟周沉一次次做这种事,为什么我不行?别忘了,我才是你丈夫!"说完便压了上去......
像是一场狂风暴雨。
连翘那段记忆变得很混乱,只记得自己几乎没有反抗,因为无力反抗,药性催生的渴望也已经腐蚀掉她最后一点坚持,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冯厉行的温度,冯厉行的呼吸,冯厉行每一次触碰都能够让她在他身下化为娇艳的花,但是理智那么清晰......
他的粗暴和毫无怜惜,下手没轻没重。
"背过去,我不想看到你那双眼睛
!"就那样直接将连翘推着翻过去,扣住她的腰,深深将自己埋入,全世界仿佛一瞬间都安静了,他的怨气和怒意,他的嫉妒和憎恨,在那一瞬仿佛都一点点飘离自己的意念,只感觉到怀里这句温莹的身体。状纵亩亡。
为什么心里这么痛苦?
冯厉行落魄倒在她背上。
"你总说你输了,可是我又何曾赢过?"他冷冷笑了一声,闭上眼睛,感受连翘不断战栗紧缩,可痛楚却从内心深处一点点浮起来,最终他在她已经布满汗珠的肩背上轻轻吻了一口。
"陆连翘,你赢了!"
抽身离开,随手撩了一条毯子扔到连翘背上。
她还维持跪在那里的姿势,眼里泪水翻涌,一滴滴滚下来,打湿一片床单。
冯厉行穿好衣服出去,大约过了十分钟之后又走回卧室,扔了一件衣服到连翘的身上。
"这是你妈结婚时穿的那件旗袍,之前被我扯坏了,我叫人重新缝好,后天便是我们的婚礼,你自己考虑清楚,去还是不去,我不会再逼你!"
转身撞门出去,卧室里只剩下连翘一个人。
她手臂一软,整个人跌回床上,旁边是那件胭红的旗袍,她和冯厉行第一次发生亲密关系时穿的,那次他也像个疯子,恨不得当场把她吞下去,可是最终还是控制住了,只扯坏了这件旗袍......
冯厉行开车离开别墅,路上却接到周沉的电话。
"连翘的手机还在我这里,你有时间过来帮她拿一下!"
冯厉行没说话,直接挂断,一拳敲在方向盘上......
连翘不知自己维持同一个姿势趴在床上趴了多久,眼泪都流干了,身上的温度慢慢散去,她才撑着酸疼的腰爬起来,就那样赤条条地走去浴室,开了花洒,滚烫的水从顶上浇下来......
一晚上发生了很多事。
凌辱,地狱...以为在水晶樽被绑在柱子上的时候已经是最绝望的时候,可绝望不过冯厉行扣住她的腰暴虐索要
。
原本以为他们之间不能好好在一起,只是因为上一辈的仇怨和隔阂,可是连翘突然明白,她与冯厉行之间最大的矛盾是互相不信任。
她不信任他,不信任他在外面没有女人,他也不信任她,觉得她就是一个放荡不堪的小妖精。
连翘看着自己满身的伤和淤青,一部分是来自水晶樽里那两个男人,还有一部分是来自冯厉行。
多可笑。
他从来没有耐心听她多说一句解释,她似乎也没有打算好好跟他解释,两人步入一个解不开的死局,就算勉强在一起,又有什么意义?
连翘在浴室里呆了整整一个小时,身上冯厉行的味道还是冲刷不干净,她只能裹了一件浴袍出去,缩着腿坐在软榻上,对着窗外的月牙湖,抽了大半宿烟。
天亮的时候才回来,推开卧室的门,连翘依旧坐在软榻上,手里捏着烟,回头看他:"离婚吧,我们这样彼此折磨,又有什么意义?"
冯厉行凉寒一笑:"好!"
"那今天去民政局?"
"别这么心急,我会让黄律师重新起草离婚协议。"
连翘抽了一口烟,没拒绝。
冯厉行离开月牙湾后,周沉又给他打了电话。
冯厉行这次没有直接挂机,而是说:"我已经同意跟陆连翘离婚,终于让你们得偿所愿。"
周沉惊讶问:"为什么?"
"原因你不知道?"
"就为昨天的事?"周沉知道他肯定是彻底误解了,"冯厉行,有时间吗?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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