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德先不只卖弄给美人和师太看,同时也卖弄给所有的道女们看,当着我的面,一挥手,说:“仙房里,每张床上都放有一套道衣,晚上你们回去看。”
师太最关心的还是吃的:“这里的活鱼怎么办?”
笑德先笑得很灿烂:一挥手,积水里各种各样的鱼,眼看着从水里飞起,升上天空就不见了,还有四只鹰头龟也跟着飞走......
这下可真吸引了我,很奇怪呀:“原来这里面不止一只鹰头龟呀?”
我的问话没人回答,人家根本不理我。这四个鸟人眼睛只盯着道女们,时时刻刻想打她们的主意;道女们又不是不知道,但在意鸟人们的没几个。
其它三个鸟人在一边观望,不说话,什么也不做。
我知道闹德先和封德轩是什么意思;只要干点活,就想要娇巧和方媛媛给他们点补偿;越是这样,人家越看不起!
笑德先从来不计较个人得失,我对他也不觉得太讨厌了!
师太可是兴致勃勃,心里想着有满满的一地窖活鱼,这下该有多好呀!“走,我们看看去!”师太和我弹腿飞起,身后跟着一大堆道女和四个鸟人,一会来到地窖口蹲下,围着往地窖里看;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
现实跟师太大脑里想的相距很远,这让师太有几分失望;不用说,四个鸟人也看见地窖黑乎乎的。
笑德先赔着笑脸,能献殷勤的尽量在师太面前卖弄:“地窖没有灯,当然看不见。”
美人会想:看不见,不能说明地窖里有鱼,无论想什么办法也要看看;厨房不是有火炬吗?
师太才不这样想,既然是仙人,人家小白点人能变仙灯,四个鸟人为何不能变,把目光投到白人笑德先的脸上:“你会变仙灯吗?”
笑德先也是好胜的男人,何况是在女人面前,更想显示一下:“当然,人家会变的,我们也会变。”
这正是师太想要的:“你能不能变一盏仙灯放进地窖里?”
笑德先一伸手,闪出一盏明亮的灯,扔进地窖里;把水打老高,只见圆形的仙灯,直径为十五厘米,摇摇晃晃,款款进水,沉入窖地,整个水中亮堂堂,各种各样的鱼在水里游动,还有四只鹰嘴龟。
这下师太满意了,笑德先没骗人,小溪里的鱼飞来不少,够道女们吃好几天了。师太计算一下,如果只用这些鱼做菜,最多能吃两天,不过菜园里有很多菜;鱼只是其中一种配菜,能吃一段时间了,只需告诉褚敏一声就完事。
“这些鱼也没法捞上来呀?”我和师太想法不一样;别只想着有鱼,还要考虑如何把鱼捞上来;我们又不是仙人,如果用手抓,别看在地窖里,一天也抓不到几条。
我的问题引起师太重视,把目光移到笑德先脸上:“有什么办法把鱼捞上来?”
笑德先想:我只要一挥手,鱼就上来了,可是道女们无法办到:“这样吧!我給你们做个仙网。”笑德先说着一伸手,一根两米五长的小网兜闪在手里,一晃一晃的;该网圆直径为五百毫米,连网把长约三米,外表黑色,闪着亮光,不知能不能网到鱼。
师太不用把网伸进地窖,凭估计就知道:“太短了,不好用!”
笑德先微笑着介绍:“这是仙网,把网放进水里,鱼自己就会进去。”
这话倒挺新鲜,吸引着师太和我及道女们的目光。师太用眼睛紧紧盯着地窖问:“网一个让我看看?”
笑德先把身边的道女喊开,仿佛一网就能把所有的鱼打尽似的......
我们见笑德先的架势,都用一双新奇的眼睛盯着......
笑德先用右手拿着仙网,轻轻放入地窖水中;鱼闻到食香味,争着抢着往网里钻,一抬起来,小网兜里有很多鱼,然后把鱼倒回去。
大家都觉得挺好玩;人家师太不是为了玩,而是办正事,接过笑德先的仙网放在水中,鱼果然自己往里钻。道女们都疯了,争着要玩耍,每个道女都网一次,收到同样效果。
“嘻嘻”声,嘈杂声,把褚敏吸引;她穿着半干道衣飞到地窖口停下问:“你们干什么呢?”
美人玩得最开心;脸上笑出一朵花,把刚才的情况介绍一遍:“这一切都是笑德先一人做的。”
褚敏最想看的就是地窖,不知里面到底有多深,多大,蹲在地窖口往里看;仙灯明亮,把整个地窖照得亮堂堂。地窖长约十五米,宽四米五,离地面成半圆形,厚度约一米五,从半圆到水底深为八米,里面有密密麻麻的各种鱼。褚敏露出笑脸称赞:“笑德先,你太伟大了!让你的伙伴向你学习!”
蓝人闹德先翻翻眼皮,阴沉着脸反感:“谁像他这么傻?样样都做,最后连媳妇也找不到?”
娇巧一听心就烦,只想要女人,做点事都不愿意:“你说什么呢?笑德先为师姐妹们做点事,你说他傻吗?为你出道,我真是瞎了眼!”
蓝人闹德先又不是傻子,怎么能听不出来呢?不说两句好话,可能问题会很严重:“这不是闹着玩吗?谁不会做?”
娇巧可是认真的;闹德先不但不办一件人事,人家办他还在一边说风凉话,这让娇巧非常气愤:“我怎么就没见你动过手?以后别跟着我,烦着呢!”
方媛媛也有想法,考虑跟封德轩在一起是不是没意思?他们都是流动仙人,注定要
漂泊一辈子;难道自己也要去漂泊吗?方媛媛把目光落到封德轩脸上:“你是不是心里很委屈,一点也不想为师姐妹们做点什么?”
金人封德轩才不会这么傻;闹德先才说一句,娇巧就跟他反脸;自己要说好听的,女人就要哄;才会死心塌地跟着你:“我有什么委屈?人家笑德先不是一直在做吗?我插不上手呀?”
方媛媛既然要找事,就要试探,看封德轩会不会做:“地窖会塌方,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封德轩翻翻金眼,闪一下:“非常简单,给地窖套个土质硬壳,就不会塌方了。”
方媛媛蹲在地窖口,仔细观察半天,里面到处湿漉漉的:“怎么套呀?套给我看看?”
封德轩怕到手的媳妇跑掉,也不敢怠慢,分开人群对着地窖洞口,一伸金手,闪出个小圆瓶,扔进水里,在仙灯照亮下,圆瓶款款变大,向四周扩展,居然能顺利通过水中的鱼、鹰头龟紧贴在土墙上,闪一闪就长在上面了......
我们大家都挤在地窖口盯着看:真的很神呀!看上去比刚才牢固很多。仙灯埋进土里,光线比以前暗一倍。方媛媛觉得很不好,正想问;仙灯自己从土中翻出来,诙复以前的亮度,堵住了方媛媛的嘴。无论怎么说,封德轩达到了方媛媛的要求,最起码能稳住方媛媛的心。
封德轩知道;方媛媛虽然跟自己有过,但随时有可能跑掉;这个时候的女人最不稳定,除非把她娶到手,生一个孩子,才能稳定下来。
褚敏刚才就没穿衣服;师傅也看见了,所以要让师太想办法:“师傅,我的床上真的有道衣吗?”
这是笑德先为道女们做的好事,当然要卖弄:“道衣是我变的,君无戏言。”
笑德先也看见褚敏没穿衣服的身体,不知会不会印在他的大脑里?反正褚敏的身体印在我大脑里怎么也抹不去,一看见她,就会想起她胸前的两个大冬桃;说对她不感兴趣;可我的大脑里会时常闪现她的影子。褚敏真的很害人!师太这么好的身体,时时刻刻守着我;怎么会对褚敏产生好奇?说心里话,女人身上就那几样,又不是没见过,偏然褚敏会让我久久难忘,到现在为止还没找到是什么原因。
道衣关系到每个道女的切身利益;道女们一听,都想回仙房看看,师太也不利外。
我的衣服很脏,扛过尸体,还有死人血渍;在迷宫又沾过尘灰,到现为止才沐浴过一次。不知笑德先会不会为我造衣服。
褚敏早等不及,一弹腿飞起;师太和我紧紧跟上;道女们一大堆在身边,一会飞进空中仙房。全部钻进自己的卧室;我和师太也一样。师太把门关得死死的,除去穿戴,穿上新道衣,转来转去让我看;然后紧紧抱着我深吻一下:“好了,这下有换洗衣服了。”师太很高兴,可我高兴不起来,人家都有新衣服,我还是一件。笑德先恨死我了,怎么可能帮我造衣服,不扒我的皮还是看在师太的面子上。
师太是女人,看事非常细,当然知道我心里想什么:“没事,没衣服你可以跟仙师要,可我们只能靠自己。”
我听了这话,心里很安慰。师天说得不错,要仇人的东西干什么?
“我们开始吧?”师太像年轻女人一样,只要我俩单独在一起,就有要求。
我这种岁数,正是繁衍高峰,怎么能拒绝;再说俩人越甜蜜就越恩爱,以免笑德先钻空子。
门外传来褚敏的喊声:“师傅,吃饭去了?”
接着传来道女们说笑声;嘈杂一阵,听见几个道女大声喊:“师傅,我们先走了。”
师太一分钟也不能等,心里权衡着吃饭还是亲热。这些都是师太说了,我一切听师太的:“褚敏,等等。为师一会出来。”师太穿着新道衣,和我一起去开门。
褚敏站在门边,身上也穿着新道衣,从她的脸上可看出,心里很满意。
师太见道女们都走了,很后悔没跟我亲热,忍一忍就过去了。我们把目光移到方桌长条凳上,发现坐着笑德先;我很奇怪,他难道又想打师太的主意?我只是想,可师太很困惑,直接问:“人家都走了,你怎么还不走?”
“我有话要跟你说。”白人笑德先脸皮比城墙还厚,这是我知道的。
师太身上穿着笑德先变的道衣,当然愿意听他说:“这里没外人,有事就说吧?”
我还以为他想娶褚敏,因为褚敏没穿衣服的样子肯定还印在他的脑海里,况且褚敏就在身边,没想到我猜错了。
笑德先在长条凳上,动动身体,把左手伸出来比个动作:“我掐指算一算,许娟娟修仙回不来了?”
这事出乎我们的预料之外,大家都想听听是什么原因。
“怎么回事?”师太也很着急。这些小白点人来自北极;许娟娟跟他们走了,那面很冷,不知如何呆下去。
笑德先绘声绘色卖弄,还用手比比划划:“掐指信息告诉说,徐娟娟爱上了小白点人?”
话又说回来,许娟娟已出道,她的生活由她自己选择:“如果真是这样,那是她自己的事。”
笑德先白脸上显得有些尴尬:“我们倒没什么,可是繁得轩快要疯了!”
“活该!”师太在心里大骂,表面还露出微笑:“繁得轩很烦!接吻这个馊主意是他出的吧?”
笑德先没话可说,当初本来没这个打算,是一步一步才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