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私事干预
师太嘴里念念叨叨,火炬飞起,直竖空中,可任意移动。完成后,不用言语,就知师太要干什么。在田里都有过要求;刚才我还闻到仙房姑娘们的气息有反应,现在一进屋就想睡觉;可能怪师太天天跟我在一起,没这么大的吸引力:“师太,太累了,先睡一觉再说!”
师太也不争辩,只是安排:“你睡床,我睡空中。”
这样井水不犯河水;对大家休息都有好处。
师太除去穿戴,弹腿飞起,在小屋空中转圈,女人内容全写在上面......
我看惯了师太,体形就那样,反正在火炬光下也看不清楚,对这些我并不留恋;合衣上床就寝,刚躺下;师太哪能等这么长时间?在空中一吸,我的衣服飘落,转几圈就......
这种快乐我能不知道吗?可我太累,真的没精力,一天到晚就吃了一碗饭,肚子还饿着呢?“不是说好吗?要先睡一觉。”
师太对着我的耳朵悄悄说:“多长时间了?会出毛病的。”
我不理解师太说的出毛病是什么意思?道院的道姑有些终身没碰过男人不也度过去了?但我是男人,不知姑娘们守寡有多难熬。我开始迷糊,进入很热的蒸笼,四处不透风,热量在升高,全身是汗,像沐浴似的。我一会把蒸笼盖打开,一会关上,凉气向里冲,热气往外出......
师太失空,”咚“一声,非常响;重重摔在搂板上,把我吓醒,一看;师太不停颤抖,像触电一样难受。手没抓的,嘴没咬的,样子很可怜。
门外传来美人的声音:“力天,你把师傅怎么样了?”
师太摔在小床上是常有的事,摔在地板上还是第一次;声音非常响。我和师太这样,第一次有人干涉,心里很慌,吱吱唔唔回答:“没有,没有呀?”
门外道女们没人相信;美人同样如此,大声咋唬:“干吗这样?”
我知道师太没事,一会就好;仙房都是木板,跟摔在小床上差不多?根本不用担心:“师太滚地了!”
美人大声嚷嚷,听上去很火:“你滚地,也不能让师傅滚地呀!她身怀有孕,知不知道?”
我注视着门,这是什么呀?我跟师太的这种事,本来藏着掖着的就是怕人知道;现在居然有人大声嚷嚷,太丢人了:“她要这样,我有什么办法!”
其实这是我自己多心;美人虽然明白我俩在一起,但未必知道做什么;她又没亲眼看见。所以才不依不饶叫唤:“告诉你,师傅出了问题,我跟你没完!”
我心烦透了,嘴里嘟嘟囔囔:“没完就没完!我又没做什么。”我飘在小床边空中,又看不见外面的人,不知她们到底怎么想?门外还能听见很道女在说话,议论我和师太的事。本来做这种事,不想让人知道。美人故意吵吵,想知道我和师太是否在做。
“没做会重重摔在搂板上?”美人声音很大,生怕人家不知道,像吵架那样带着火气。
这时我感觉门外长了眼睛,时时刻刻盯着我和师太,还有阻止我俩甜蜜的意思。针对美人的问话,我无言以对。
师太听半天都是为自己摔倒在吵;出于关心问问也可以;苦于颤抖停不下来,无法回答美人寻问。再不吭声,美人可能要砸门了,憋得无奈,用颤抖的声音喊:“你们别吵了,是为师心甘情愿的。”师太一说话,立即暴露我俩的隐私;她爬在地板上颤颤抖抖,非常痛苦;看不出脸红来。
不是傻瓜都能听出师太的声音是干什么。门外就隔一层木板;道女们为分房的事都没睡觉。大家议论纷纷。青春高发期的姑娘们,该有多忌妒。
“师傅,小心点。别动了胎气,突然堕胎,后悔来不及。”美人听见师太的声音,已知怎么回事;不过,也得说两句让自己下台阶。
其实道女当中,美人是最有心计的。记得在祖坟地挖坑的时候,也不怕坟地阴森恐怖,在黑暗中一直监视着我,还多次发出求爱信号,都没实现。她的担子也太大了,也不管师太在不在身边,忍不住就要下手了。这样的女人道院还有;譬如褚敏,我在后山打猎,她居然从岩石后面钻出来,还被师太看见了;最后也没办法!我不说心里明白,打我主意的人决不止她们俩人,只是没她们这样大的胆子。比如;娇巧、旻甘等等。大家都能理解;道院阴盛阳衰;师太知道才不放心,时刻拉着我的手。
“不用管,这是我的私事,说出来会很难堪。”师太缓解一会,说话也没刚才那样颤抖了。本来吗?这种事谁都在做,只能心领神会,不便说出。
美人故意大声吵吵,想让我和师太丢丑。其实丢不丢丑就这么回事;谁不知我跟师太天天在一起。男女在一起能干什么?大家不早就知道了?我感觉美人真的很坏,不知她长什么歪心;我和师太出丑对她有什么好处。
半天没听见门外的声音;美人也不再吱声。
师太缓了很长时间,才缓过劲来;现在深更半夜,一大堆人还在外面;师太心里有牵挂:“你们的房子还没分完吗?”
“师傅,姐妹们太难缠,一会要跟这个住,一会要跟那个住;总扯皮,分不下去。”美人赶快诉苦;姐妹们虽然在一起,其实每人都暗藏私心,造成房子很难分。
其实分房早有先例,道院长辈们以前分房就出现过类似情况,解决方案很简单:“你不是会抓阄吗?房间都有编号,每个房号写三个人,谁抓着就住在一起,这么多人,无法照顾。”
美人苦思冥想没有答案,经师傅提醒就明白了;当着姐妹们的面大声拍手:“师姐妹们,师傅的话你们都听见了;谁跟谁住在一起靠运气;抓到几号住房,就跟抓着同号的人住;大家都是姐妹,磨合一下就好了!”
我和师太在屋里,看不见外面发生的情况;道女们吵吵一阵就安静下来。
师太才是真正精力旺盛的女人,我接触的女人也有好几个了,她是最强的一个。一弹飞起,顺着我转几圈,躲躲闪闪就......
反正外面人都知道;又不是大姑娘;师太脸皮很厚,见个的世面不知比门外的姑娘们多多少倍。
“师太,人家美人说得有道理。肚子里有孩子,要小心。不要动不动就失控,要么就放弃!床上不一同样可以?”我真的很不放心,随时有摔下去的危险;可师太是个怪人,非要在空中完成。
“你这就不懂了;床上甜蜜;孩子不会有仙气;空中炼成的容易成仙。”师太有她的一套怪理,不知是不是胡编乱造。
我对师太的歪理心服口不服;怎么也要争辩。“咱俩又不是仙人,孩子怎么会成仙呢?”
我俩一边说悄悄话,一边在空中翻滚。
师太露出甜甜的微笑,明亮的大眼睛,滋润的小嘴;让我忘记她摔在地板上,不停颤抖、四处无援的可怜模样。
师太也会像大姑娘一样娇甜说话:“所以才要嘛!本道是半仙,你也听仙师说了,再修一修很可能成仙。”
我一听这话,就是胡说八道,为爱找借口。甜蜜能成仙,世上所有的人都成仙了。师太是我心爱的人,即使说话带很大的欺骗,我也只能无条件接受,因为我没有别的选择:“甜蜜不是修仙!不能混为一谈,好不好?”
“可是甜蜜比修仙还仙。阴阳调和更为直接。”从师太翻滚次数都看出来了,果然就这么说;为爱命都不要,还管他成不成仙。
不过我很快乐;说来没人相信;在师太前面我有个妻子,二十三岁,叫莘花花。比我大,素质高雅,来至县城!一口一个夫君叫得多甜蜜。师太没她漂亮,绝对姑娘身,我们婚后仅有过一次甜蜜,那可是几天几夜,落红可认定;就这样也赶不上师太。不知师太有什么妖法,每次甜蜜都很快乐!可能与她的妖风有关。
我听了师太的胡说八道,弄不清什么是什么?师太认为要想弄清必须问仙师。这种事问,谁能说得出口。不过清不清楚都一样!最后师太还是选择甜蜜。
这使我想起什么叫度蜜月来;原来是在旅途中无休止的享受甜蜜。其实我尚未长成人的时候,也听说过度蜜月的事。那时人还小,心里很郁闷。大人男女在一起做这种事,我觉得很肮脏,可偏偏取这么好听的名字装饰,但我无法说服纯净幼稚的心,长大才知道,这是必由之路。如果不这么做,世上人类会越来越少,甚至导致消失。我东想西想,开始迷糊;没有目标,在天空飞呀飞,心里就想成仙,让自己吸收大量仙气获得正果。但我不再是从前,功力不停下降;饱一餐,饿一顿,营养不良。而师太恰恰相反,人越来越年轻,功力也在增加。我精力正在悄悄转移,心里有种失落感。
师太再次失控;我很紧张,猝然惊醒;生怕师太摔在搂板上。这次师太像注意到了,轻轻飘落在双人床上;这是师傅特意为我俩准备的。我凝视着发生的一切;见师太悄悄紧抓床单,用嘴使劲咬住,不让自己叫出声来;然后把嘴固定在床方上,连床单一起深深咬进木里,直到全身停止颤抖;才伸长身体平平躺下,这时我看出来了,样子真的很快乐。
“呜呜呜。”房外刮着凶猛的阴风,像鬼哭,仙房顿时阴森森的,“哗”一声,外门推开;一股阴风横扫仙屋,“呼”一声,我和师太住的一号房门打开。火炬火焰摇曳不定,变成绿光,不停闪动;蓦然三个鬼魂现身,神抖抖地飘在空中,模样非常恐怖,令人不寒而栗。我吓得不敢看。师太可不一样,本来就是干这行的,经常跟鬼打交道,当然不怕。
这三位全身密密麻麻、插满毒锥(尤其眼睛、嘴里、耳朵里的毒锥极为恐怖)、冒着阴气的鬼魂不是别人,正是我们都熟悉的靓人她爷爷和她爷爷的藏友。
我虽然害怕,眨一眨眼注视他们也就不怎么害怕了。鬼魂都是来找师太的,接待他们的人就是师太,可是这些鬼魂很奇怪,找不来完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师太还没穿道衣,身体内容全部露在外面。这些鬼魂可能访好的,早来我和师太正在忙,晚来又怕师太睡过去,这个时候最佳。可是师太的隐私全暴露在外,太不像话了!我当然有意见,毕竟他们看见的人是我的未婚妻。师太倒无所谓,只是不想管他们的事。靓人都来过了,不承认她和她爷爷的关系。所谓的亲情都是暂时的,人死后喝了迷魂水,谁也不认是谁了,最后就是各奔东西,找人家投胎,无论投人胎还是畜牲胎都要去跟人家组成新的亲情关系。既是这样,这三个老死鬼还来干什么?师太反脸不认人;就是这个老家伙,害死了靓人,自己死了就算,还招什么魂,害靓人白白失去年轻的生命,到头来全是一场空:“你们是谁?跑到家里来干什么?”
靓人的爷爷飘在空中,很紧张,围着两个同伴转几圈,自我介绍:“我是梅爷爷;左边的是洒爷爷;右边的叫尖爷爷;我们是藏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