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无论如何,剑刑是早于我们知道的。”青玄仙君道。
他们哪里知道,小李子是推断出来的?最初仙魔同修身份暴露之时,小李子面临危险,不过他却听到了一句传音,那便是七星阁方天仙人的传音,而小李子和方天仙人的战斗,方天也没有使用全力,不过那会儿小李子并不知道方天的身份,所以伤了他,也算是误伤。
就在小李子马上被斩杀时,天痕杀入战场。要知道古仙战场已经被撒了定元粉,就算有人使用解元粉,也是要先进入定元粉区域的,而天痕之所以能遁到小李子的身边,只能说明一点,有人撒了解元粉,而撒解元粉的人就是方天。
事后,小李子知道有人帮助自己,但却不知道是谁,直到仙魔之战在古仙战场开启,他搜了七星阁修士的魂,才得知整个七星阁也是反抗问天的存在,不过它却很特别,因为是独立的。要想一个门派反抗问天,掌门甚至是长老以及老祖都是很难做到的,只有背后有一个仙君全力支持,才会瞒过问天仙王。
七星阁是反抗阵营,又藏得极为深,所以这背后定是有着一位仙君支持着。七星阁背后的仙君是天剑仙君,要想避过他的耳目去操纵七星阁,这怎么可能?所以操纵整个七星阁暗中反抗问天的定是天剑此人。
小李子推论出了结果后,便找到了天剑仙君,他见小李子找上门,便把自己的身份说了出来,从此以后小李子想要找到天剑仙君帮忙,他便会尽全力,而玉剑门和火阳门内斗,叫慕容和龙炎给天剑仙君传讯假斗,更是已经知道了天剑是反抗仙君。
慕容和龙炎是知道天剑仙君身份的,昊天魔君也知道。之所以一直没有暴露而是极力隐藏,不外乎一点,那就是问天仙王。问天有着自己的死忠阵营,一旦有人反抗他,定会剿灭,而一旦死忠无法撼动反抗阵营的时候,问天便出手了。
七星阁虽然只是一个门派,但却是一颗天平上的稻草。反抗阵营如果实力小,那么问天便不会出手,如果强大,那可就麻烦了。七星阁就是决定反抗阵营强弱的存在,如果七星阁反叛,反抗阵营立马壮大,那个时候问天便不得不出手了,而一旦七星阁藏在暗中,那么对付反抗阵营,问天便把它交给了死忠阵营。不过,七星阁的隐藏,却也成了一把尖刀,最终决战给死忠阵营致命一击的尖刀。
花映雪看向了整个战场,虽然一时间有些震惊,但还是指挥战斗。不过此时的战斗好像不需要她指挥了,因为死忠阵营已经开始一面倒了。
半空中的小李子三人,看着战斗依然很是平静。一旦七星阁这把尖刀插入敌人的腹中,就算再是强大,也会受挫,更何况反抗阵营也此时得到了壮大。
“这战斗,应该会引出问天。”小李子看着战场点了点头道。
“希望他早一点出来。”杨林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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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我们等了这么久,就是在等着问天和非花。此二人不出来,我们便不能放开手脚去厮杀。”獒侍双眼放光的看着战场说道。
“哦?你要参加战斗?”杨林少有的主动询问了一句,不过他的话还是有着一丝冰冷,应该是习惯了。
“我很喜欢战斗,很喜欢厮杀。虽然我没有记忆,但我却知道,在天界之时,我就是一路战斗一路厮杀走过来的。”獒侍淡淡的看了小李子一眼说道。
“不过,跟在大哥的身边,我不但以大哥为首,就连弑杀的本性也不由自主的降低了。”獒侍继续说道。
杨林看着小李子点了点头,小李子不喜欢杀戮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不过他却也知道。一旦小李子大开杀戒,是谁也拦不下来的,正所谓要么不动,要动必定惊天。
“其实,我也该少制造一些杀戮。”杨林说道,这一次他的声音终于不再冰冷,平平淡淡,犹如在和别人聊天一般。
小李子笑了,杨林的路是那么的艰难,是那么的遥远,是那么的危险,要想不杀戮就想走到尽头真的是不可能,因为杨林是人族,他要寻找的冥王是八臂修罗一族。
“可是我别无选择,此后的路只有白骨与鲜血,要么我死在路上,要么一往无前走到尽头。”杨林继续说道,而声音冰冷而坚毅。
“师兄,我知道谁也拦不住你,祝你早日复活道侣。”小李子道,不过他一直都没有说出冥王沉睡,只有混沌王才能将其“唤醒”这一件事情,因为有着希望总比有着绝望的好。
问天看着自己的死忠阵营陷入危机,表现的只有愤怒与无奈。黑衣修士可不是他凭空变出来的,那是他这万年的心血。天界和冥界战争结束,问天下界,然后便把万仙之墓中余留的九成修士全都藏在了墓地的深处,当然小李子两次进入万仙之墓是察觉不到的。
冥界修士的作用最原本可不是参加这凡界的最终之战,最初问天有重回天界的决心,而二十万冥界修士就是他回天界以后再次杀出一片天地的倚仗。不过因为一直找不到恢复等级的办法,回归天界的日子便耽搁下来,而且他也在此时间不会开启天界之门。因为不成为仙帝,是无法令二十万修士恢复到原等级的,即使黑衣修士可以悍不畏死的保护他,但一旦回到天界,就会被屠戮殆尽。至于战场上的修士感觉不到黑衣修士的冥元气息,则全都因为那一身黑衣,与那一面漆黑的面具。
“本打算带你们回到天界,看来是不可能了,唉!”问天看着还剩十余万的黑衣修士悲叹一声,置于那些同样被反抗阵营修士围攻的死忠修士,他连看都没有看。
反抗问天仙王是大势所趋,以前暂且不论,现在竟然还有人一味的死忠而不理解打开天界之门意味着什么,这种人实在是不值得问天去悲哀,哪怕是忠诚他于自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