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吴文越一时语阻,大早晨的也不想自找没趣,转身便要离开。
这时崔文俊走了过去,一副不嫌事大的样子,夸夸其谈道:“呦!这不是秦岚王少侠嘛,怎么站在这里呀,莫不是日子过的太无聊,想出去走走啦?”
显然,这话里话外,是说王星不敢出去。
要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崔文俊与吴文越之间已经不可能再结盟了,但二人的对手都是同一个人,既然目的是一样的,二人也心照不宣,不管怎么说,这三天的休养,还得住在一起,脸面上自然不好弄的太僵。
所以现在算是暂时联手,共同对付外人。
而如此一说,明显是在挑拨离间。
王星正要说话,忙被辰风拦下。
“大师兄,对付这种人,就不劳您费心了”
辰风心知大师兄不善言谈,大早晨可不能因为这两个货色影响了心情。
忙又在王星耳边道:“这两人就交给我吧,功法我不在行,但斗嘴他们可不如我”
王星一笑,明白辰风的意思,自己即是大师兄,也代表着秦岚的颜面,如果在这里被人抓住了话柄,不免对宗门有所影响。
既然辰风敢出头,自然有他的把握,再说这明夷阁内,他们也不敢任意妄为。
于是不理会那两人,转身回了厢房。
“嘿……”
崔文俊吃了闭门羹,人家连正眼都没瞧上自己,这心里更加来气了。
正想再数落几句以解心头之恨,哪知辰风也没搭理,自顾自的来到柳树旁,坐了下来。
这让崔文俊颜面全失,难道当我是空气吗?
正要问话,辰风突然抬手道:“来来来,你们两个过来”
吴文越与崔文俊皆是一怔,自己大小也是个人物,怎能让他这般呼来喝去。
吴文越正想反驳,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瞧一瞧身旁的崔文俊,他已经火冒三丈了,自己何不先一旁观望,看看崔二公子能不能降了这小子,也免得自己多费口舌。
“怎么,辰少侠也不敢出去了?”崔文俊依旧拿这话说事,幸灾乐祸道:“也是呀,秦岚宗早已不负当年风采,大弟子都不敢做的事,这小师弟自然也没胆量了,理解理解”
“哼……”
辰风冷声一笑,对付这种人,就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慌不忙的拾起地上一根树枝,回怂道:
“是呀,我秦岚宗是不负当年,但依旧是神洲三大门派之首,不像什么名剑山庄,从来就没风光过,我就纳闷了,这八门九庄十二派到底是怎么个评判标准,这种下三滥手段投毒的鼠辈,也能进九庄之列,真是我辈的悲哀呀!”
“你……”
“你什么你!”
辰风不给崔文俊一点机会,继续道:“这就好比我身后的这颗柳树,名剑山庄呢,就是我手上这跟树枝,我说折……哎呦,它就断了”
“你……”崔文俊气上心头,指着辰风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个替补,哈哈……一个替补有什么能耐,若不是你们那位弟子死了,还轮不到你登场呢”
辰风斜眼瞧向崔文俊,根本不被他的话语所干扰,继续道:“替补怎么了,我是替补,可我光明磊落,不像有些人,做了不敢承认的事,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
“什么不敢承认的事?我崔文俊行得正坐得端,对得起天地父母”崔文俊拍着胸脯慷慨激昂
“哦……是吗?”辰风笑道:“酥儿醉呀酥儿醉,你说它是酒,还是毒呢?”
此言一出崔文俊瞬间哑口无言。
想起第一场比试时,自己偷偷带进去的毒药,这事如果被大会知道,整个名剑山庄都会受牵连,可他是怎么知道的?
突然想起,与辰风一组的一位女弟子就是中了“酥儿醉”被淘汰出局,难怪这小子怀恨在心。
既然有把柄在人家手上,即便投毒时天衣无缝,可要真追查起来,自己这终极战必受影响,想想大局为重,还是不要逞一时只能了。
“哼!”
急忙冷哼一声,自顾自的抖了抖衣袖,一副自视清高的样子,那意思好似在说:我堂堂名剑山庄二公子,没时间跟你这种小人一般见识。
而吴文越一瞧,心知肚明,这显然是自找台阶,败下阵来了。
可看他还没有离开的意思,这是想看着自己也出丑吗?
“哈哈……”
吴文越一声狂笑,既有嘲讽崔文俊自不量力,又有对辰风的不屑于顾。
“辰少侠真是好口才呀,哦对了,辰少侠的女人缘也让我等望尘莫及呀”
吴文越皮笑肉不笑道:“这事少有人知,崔二公子肯定不知道吧,在那第一场比试时,我与辰少侠巧遇,记得当时他背着一名少女,此女子美若天仙不说,还衣衫不整,二人如胶似漆,真是羡煞旁人呀”
“哦……还有这等事”崔文俊一见吴文越居然有辰风的把柄,忙一旁附和:“记得第一场比试,那可是惊心动魄呀,没想到辰少侠还能有如此艳福,我崔某佩服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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