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作战任务(1 / 1)

“变身归变身,何叔叔的死和那些人脱不了干系,钟涛难免会被怀疑!再说,马颖那人心狠手辣,根本不顾百姓死活,万一找不到真凶,难保不把尿盆子扣钟涛头上!

跟你说不通,我还是直接让海城军分区的部队过来吧!免得又是一堆麻烦!”梁穗桦边说边拨通了军分区的电话。

凤凰组和炎龙组作为夏国的秘密力量,享有特殊权利,随时调动地方部队,无需军委批准,他们有自己的渠道直接与地方军事领导沟通。

“喂,哪位?”鲁海峰盯着这个不常见的特殊号码,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

“鲁统领,我是凤凰组的梁穗桦,我需要一个排的兵力在20分钟内到达……”

“哦,梁长官,我马上派兵!好的,好的!就这样!”鲁海峰经梁穗桦一提醒,这才恍然大悟,记起这号码的来头。

凤凰组和炎龙组都有专属热线,而每个地方部队指挥官手里都有一本记载着这些特殊号码的通讯录。

“嘿嘿,这回赚大发了,没想到这些家伙这么有钱!先把这些现金和金条收着,剩下的留给老大处理。哎,这本女人的账本怎么办?

不管了,按照地址去看看,说不定还能遇到个美女,到时候自己先尝尝鲜!”那偷了一晚上的少年嘀咕完,身形一闪,再次隐于夜色中。

梁穗桦挂断电话没多久,天空中便响起了直升机旋翼的轰鸣。“小凤,你去接应他们,周围警戒也布置好!”梁穗桦冲着身边的凤凰组成员喊道。

“收到,组长!”

这时,外面那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也把屋里聊天的人吸引到了户外。“志华,那是什么动静!怎么军队都来了!会不会是来找咱们麻烦的啊!”

钟涛妈望着缓缓降落的军用直升机,紧张得直哆嗦,连忙问儿子。

“妈,别怕,这些都是许言的朋友派来保护咱的,放心吧!”钟涛一边搀扶着年迈的母亲,一边抬头望向天际的直升机。

“报告,海城军分区特战队中队长吴剑前来向梁长官报到!”一名满脸迷彩油彩的长官军官跑到梁穗桦跟前,干净利落地敬了个礼。

“吴长官,你好。来,我给你介绍,这位是许言上将。你们的任务是确保许主任以及在场所有人的安全,谁敢动他们一根汗毛,你可以直接采取行动!清楚了吗!”

“是,特战队全体人员必不辱使命,保证圆满执行任务!”

“很好,那你去部署吧!”

“是!”吴剑向梁穗桦和许言敬礼后,转身去安排作战任务。

“穗桦,不至于吧!你把特战队都请来了,这也太夸张了吧!”许言眨巴着眼睛,看了看特战队员们,又转头看向梁穗桦。

“你以为你那条命是你自己的?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凤凰组全员都得脑袋搬家,还得跟主领导交代。

当地军队也逃不了干系。所以啊,以后做事多考虑考虑别人,别一意孤行!”梁穗桦瞪了许言一眼,拉着苏安怡往屋里走。

“哎呀,我的命啥时候这么金贵了,真是没想到啊!看来以后得小心点儿,别害那么多人跟着受罪,那可太亏了。”许言摸摸脖子,憨笑了几声。

“许言,你到底是啥背景啊!特战队员都来保护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钟涛看着特战队长官给许言敬礼那幕,好奇心再也按捺不住了。

“哎呀,就是不小心混了个主人当当!先不扯这个,我得给李伟打个电话,让他后天务必赶回来,然后咱们一块儿守夜!”许言跟钟涛打了个哈哈,边说边往外走,准备叫李伟速回。

钟涛远远观瞧,那些特战队员身手矫健,像猴儿似的,蹭蹭几下就占据了有利地形,悄无声息地融入夜色。

“伯母,别担心,这些人是许言专门请来保护咱们的。就怕伯父出殡时有人来捣乱,所以他才让特战队过来的!”梁穗桦见何伯母一脸忧虑,连忙上前宽慰。

“伯母,放宽心!有我们在,谁也不敢来闹事的!”苏安怡轻轻握住何伯母的手,柔声安慰。

“徐队长,这么晚了,还爬这破山,到底图啥?这家人跟黑玫瑰那晚的事能有啥关系?别说别的,就那军用武器,他们上哪儿弄去?”

一个警员边走边嘀咕,徐强听得不耐烦,立马训斥起来。

“你懂啥!统领有统领的打算,你瞎操心个啥劲儿!”徐强边骂边用手电筒照着前方的路。

“我说你,到底还有多远啊?这鬼地方,车都开不进来!”徐强冲着前面领路的治安抱怨连连。

“队长,快到了,也就五分钟脚程!前面路就好走了!”治安回应道。

“哦!那快点!早点办完事早点撤,这山爬得我都要散架了,下辈子再也不来这破地儿!”徐强扶着树喘着大气,牢骚不断。

哼,我天天在山里跑上跑下也没喊累,要不是你有舅舅罩着,这刑侦队长哪轮得到你来做!领路的队长心里暗暗吐槽。

“李伟,是我,明天你跟上级请个假,火速赶去钟涛家!”许言边在院里踱步,边给李伟打着电话。

“许言,我这边可走不开啊!”李伟坐在办公室里,正埋头研究着一堆武器资料。

“不管怎样,你明天晚上必须给我赶回来,不然咱俩就别称兄道弟了!”许言一听,心里的火腾的就上来了。

“许言,啥事儿这么急,非得让我火速回去?”李伟纳闷,出门前不是让他专心做好手头的事吗,怎么突然这么急着召回,家里出啥状况了?

“李伟,是这样的……钟涛他爸走了,后天出殡,你无论如何请个假回来吧!上头不同意,你也得偷偷溜回来!”许言说着,喉咙里像卡了刺,哽咽了。

“许言,何伯父怎么走的?我们上次去他还好好的,怎么这么快?快说,到底咋回事?”李伟一听是钟涛父亲的事,心头也是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