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4 叶静姝要出国 二更(1 / 1)

叶继宏很吃骆嘉和这一套,“对,对,你眼里进沙子了,来,我给你看看,夭夭,你去关关窗户。”

做戏做全套。

叶桃夭翻了个白眼,老夫老妻了还这么秀恩爱,不过,照顾她妈妈的面子,她转了话题,问起叶子衿来,“大姐和韩浩宇的离婚官司到底能不能打起来?”

叶继宏郁闷的道,“韩家那边,还在故意拖延。”

“那就是有困难了?”

“没,就是嫌麻烦。”叶继宏忙打断,不放心又叮嘱道,“夭夭,这事你别再管了,让你大姐自己去解决。”

“好吧…”叶桃夭想了想,把韩浩坤和何雪凝的事儿说了,俩口子听的目瞪口呆,“怎么这么巧啊?”

是啊,就是这么巧,叶桃夭提醒,“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我跟你们说,也是担心大姐和咱家会被攀扯上。”

“攀扯咱们做什么?”骆嘉和不明白。

叶桃夭解释道,“小橙子是韩家的长孙,韩运盛和韩浩坤是一定会让他认祖归宗的,如此一来,就会分薄韩浩宇的利益,宁采薇能乐意?她一定会作妖,现在大姐在法律上还是韩家的儿媳妇,她说不准会利用这个。”

骆嘉和烦闷的道,“怎么这么多事儿?”

叶继宏笑笑,倒是不以为意,“这种小事儿算什么事儿?不用放在心上,倒是静姝出国…”

话题又绕回来,叶桃夭苦笑着问,“爸,您想说什么就说呗,跟我还用绕弯子?”

叶继宏愧疚道,“爸不是绕弯子,爸是没脸跟你提这些,明明你受了委屈,却不能给你讨公道…”

叶桃夭打断,“爸,事情过去了,咱们就不要再提了好不好?就说现在,您是要问一下我的意见?”

叶继宏点点头,“爸现在没什么主意了,你大姐倒是赞成…”

“我也赞成。”叶桃夭道。

叶继宏纠结的问,“你们就不怕她出国后,越发钻牛角尖了吗?还有曦文,他毕竟是陆家的继承人,在国外陪她几个月,甚至一年半载都行,可天长地久的,那不是难为人家吗?陆家怎么办?这些都是问题,静姝任性,毫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和难处,只顾着她自己心里痛快了,唉,就这样的性子,曦文能包容她多久呢?万一哪天,曦文受不了了,提出分手,静姝能同意?我是真怕啊,怕两败俱伤。”

叶桃夭一阵见血的道,“可您担心的再多,也拦不住二姐的,她既然已经做了决定,将来就得为自己的决定负责,爸,她早就是个成年人了,您不能因为她身体不好,就总把她当个还需要呵护的孩子,或许就是我们给她的定位定错了,才会有后来那些事儿。”

叶继宏神色黯然的叹了声,“你说的没错,拦不住的,至于将来,是喜是悲,就看她的造化吧…”

最后两句,是说给骆嘉和听的,她低着头没说话。

晚饭是在露台上吃得烤肉,蒋朕的厨艺自不必说,就是骆嘉和不怎么喜欢吃肉的人嘴都没停下,叶继宏就更甭说了,一手啤酒,一手肉串,吃得那叫一个过瘾,最喜欢的还是烤猪蹄,大半盘的猪蹄都进了他的肚子。

俩人离开时,已经快十点了,叶桃夭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就看到蒋朕坐在她的床上,手里摆弄着她的枕头。

“干什么呢?”叶桃夭如今在他跟前常穿睡衣,所以并未有什么不自在,只是不解,“找我有事儿?”

蒋朕抬头看她,“夭夭,你二姐要去国外再学习设计?”

叶桃夭“嗯”了声,这些事儿,她不会瞒他,“二姐说,比起文学来,她其实更喜欢服装设计,所以想去f国再读书。”

“那想学有所成,至少得三五年吧?”

“应该是,怎么了?”

蒋朕目光沉沉,“那怕是陆曦文陪不了她那么久。”

叶桃夭眼眸闪了闪,“你是觉得,陆家不同意?”

蒋朕讥笑,“陆彦东或许不会做什么,但程雪晴一定会,她想把陆曦文困在帝都,有很多办法,她现在的背后,可是有杜家和封家撑腰,怎么会允许陆曦文站在我们这一边?”

叶桃夭神色淡淡,“那就是他的事儿。”

蒋朕挑眉,似很讶异,“你不担心?”

叶桃夭似笑非笑,“我担心什么?担心曦文哥还是二姐?”

蒋朕拉住她的手,微微用力,就把她拽进自己的怀里,双臂一缠,她整个人就被他完全的禁锢住了,“夭夭,我就是不想你再操心他们的事儿。”

叶桃夭轻哼了声,“所以,就拿这个来试探我?”

蒋朕立马认错,“以后不会了。”

“哼…”

“夭夭…”蒋朕拉长了音,带着哀求和讨好,“我承认,我就是吃味,陆曦文从小陪着你长大,不管你们之间有没有感情,只凭这一点,就让我嫉妒的要死,我再厉害,也不能让时光倒流,所以,一想到过去的那些年,你生活里都是跟他相处的点点滴滴,而我却是个陌生人,我就…心如刀绞。”

叶桃夭锤了他胸口两下,“越说越来劲了,要按照你这逻辑,那我是不是也得去嫉妒一下杜瑶?她也是你看着长大的呢。”

蒋朕道,“那不一样,我对她,没有半点情分,可你对陆曦文,有。”

叶桃夭避开他的眼睛,平静的道,“是兄妹之情,无关风月。”

蒋朕幽幽的盯着她,不语。

叶桃夭见状,无奈的叹了声,“真的,我怎么可能对自己的姐夫起别的心思?顶多就是…”

“就是什么?”

叶桃夭见他酸的都快冒泡了,好笑的嗔道,“至于吗你?我顶多就是欣赏他那一类的男人而已,想着以后找男朋友,也按这个标准选,如此而已。”

这样的解释,并未让蒋朕开怀,他酸溜溜的道,“他那一类的有什么好?谦谦君子吗?哼,我看是伪君子还差不多,想爱而不敢爱,不爱的又要娶回家,这算什么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