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4章 屋里在打仗?(1 / 1)

宁王妃见他不再说话,以为他没了辙,心中有些得意。

敬酒不吃吃罚酒,只能说是这家伙活该!

“先生请快些决定,妾身嗓子有些痒,快忍不住啦。”她故意张开檀口,作势叫了一声,“来人……”

却是刚说了两个字,陈言突然猛地向上一探,将她的红唇封了个严严实实!

宁王妃打死也想不到,他这个时候竟然还敢这么干,顿时瞪圆了双眸,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但陈言双手已分兵而下,一只手搂住她腰迫她起不来身,另一只手则闪电般没入她敞开的衣内。

宁王妃这一惊非同小可,照她的预计,对方中计之后必会被吓得屁滚尿流,赶紧答应了事,应该是恨不得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地方。

可没想到,他居然反客为主,强袭过来!

她拼命挣扎,可养尊处优惯了,哪敌得过陈言这大男人的力气?一时之间,只觉不仅唇间被肆掠,身上也有如失守的城池,被对方五指大军侵扫!

天啊!

这家伙疯了!

但与此同时,另一股异样的感觉涌起。

宁王的妾室不少,而且个个年轻貌美。

他本来就喜新厌旧,旧人一久便再不碰触,就像意夫人那种,都是刚纳进府时承欢颇频,后来便被他当个玩腻的玩具一样不再理睬。

宁王妃虽说身份地位特殊,但作为女人来说,这方面跟意夫人几乎没两样。

自生下小王爷,宁王便几乎不再碰她,这内院虽说是二人的居处,可宁王一年难有一回住这,晚上都是在年轻貌美的妾室那里过夜。

她不知道这是宁王为了掩藏暗中的大计、刻意予人的耽于酒色之态,唯有自叹韶华老去,人老珠黄不再受宠,时常以泪洗面。

可她终究是个女人,岂能没有需求?

日复一日,积下的情绪无处排解,犹如被大坝挡住的洪流,越来越高,只差一个机会,便会冲破堤坝,倾涌而出!

此时陈言有意而为,下手毫不容情。

不片刻间,宁王妃已然眼神迷离起来,意识也不由自主地昏昏沉沉。

不知不觉间,挣扎与反抗消失不见。

陈言适时松开她檀口,凑到她耳边悄声道:“王妃想用这招害下官,那下官只好拉您垫背了!我这就真的污了您,看宁王是否还会原谅您。”

宁王妃意识稍稍清醒了一线,色变道:“你……你想干什么!”

陈言一个翻身将她压住,狞笑道:“我不是说了吗?与王妃同归于尽啊!”

宁王妃娇躯一震,张口想要求救:“救……”

刚叫出一个字,陈言已经随手扯下她月土兜,整个塞进她嘴里。宁王妃大惊,连忙挣扎起来。

屋外,小王爷跟张大彪大眼瞪小眼,等了至少一刻钟,却不见人出来。

小王爷皱眉道:“怎么耽搁这么久,我且进去瞧瞧。”

张大彪一伸手,将他拦住,憨厚地道:“小王爷,王妃定是在为大人挑选合适的衣衫,耽搁了功夫,不必着急。”

小王爷一想也是,咕哝了一句:“娘也真是的,随便挑一件不就行了么?”

张大彪陪着笑脸道:“这也怪不得王妃,我家大人身形和王爷差得有些远,要挑也不好挑。”

小王爷脑子里瞬间闪过父亲与陈言的体形,暗暗点头。

他爹那身形,一个等于丙个陈言,想挑出合适的衣衫可不容易。

蓦地,屋内传出一声动静,咚地一声。

“娘?什么声音?”小王爷愕然叫了一声。

“没……没事,是娘不小心撞在了桌上。”宁王妃含含糊糊的声音传出来。

“噢。”小王爷没起疑,随口应了一声。

又过了一会儿,里面啪地一声,像是什么撞在了墙上。

“娘?您撞着了?”小王爷吃惊地道。

“不……不要紧,娘只是绊了一下。”宁王妃结结巴巴的声音回应道。

“您平时还骂我粗心大意,怎么自己也这么不小心?”小王爷有些乐了。

里面却不应声了。

又过了半刻钟,里面忽地传出一声蓬然大响,像是椅子倒地的声音。

“娘?!”小王爷错愕叫道。

“啊?没没没事!娘垫着椅子拿柜子上的东西,不小心摔下来了!”里面宁王妃有些惊慌地道。

“您没事吧?!我进来了!”小王爷大吃一惊,便要进去。

“不用不用,幸好陈大人扶住了娘,没摔着。”宁王妃慌忙叫道。

“原来如此。”小王爷松了口气。

不过也真奇怪,娘怎么今日这么手忙脚乱,不是撞着就是绊着?

而且位置变个不停,跟打仗似地转战各地,东一声西一声,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屋内瞎跑。

又过了一刻钟,房门终于打开,陈言穿着一身有些宽大的衣衫出来。

小王爷连忙迎了上去:“先生这衣衫可换得够久的,您换好了?”

陈言呵呵一笑,道:“王爷的衣衫着实是多,王妃找了好久才找着一件合适的,让小王爷久等了。这会儿里面乱成一团,她正在收拾呢,小王爷你要不要进去帮王妃收拾收拾?”

幸好小王爷一听收拾东西,立马打了起了退堂鼓,低声道:“这,这就不用了吧。”

陈言早料到他会这么说,这小子娇生惯养大的,懒成了性,怎可能进去帮忙?他笑了笑,道:“我尚有些公务,就不再打扰了,告辞。”

小王爷忙对着屋内叫了一声:“娘,孩儿送先生出去了!”

屋内传出宁王妃的声音:“行,你去罢。先生见谅,妾身还要收拾这里,便不送您啦。”

陈言意味深长地道:“王妃多礼了,您慢慢收拾,哈哈!”

屋内,宁王妃偏着腿瘫趴在地上,听到他这一句,原本就绯红的脸上更是红得血染也似。

听着外面动静渐远,她暗暗松了口气,身疲力软地撑起半身。

看着屋内狼藉的情状,想到方才的一切,她不禁羞窘难当。

虽然前后也就半个时辰不到,但这必会成为她终身难忘的记忆。

一开始,她还以为陈言真的恼羞成怒,要对她行凶。

可很快,她就发觉事情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