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剪裁得体,贴合身体曲线,将宁静静的柔美与温婉尽显无遗。
裙摆开叉处,大腿半遮半掩,白皙的肌肤在青花瓷色的映衬下,发出诱人的光泽。
果然,漂亮的女人,身体是会发光的。
今天,宁静静不是长发披肩,而是秀发挽成一个发髻,也许长发飘飘与旗袍并不搭配。
几缕乱发,垂落在她白皙的脖颈,犹如一幅写意的江南水墨画。
宁静静安静、优雅、端庄、贤淑,其实,李恨水知道,她也有妩媚,甚至风骚的一面。
宁兮兮见了李恨水,走了过来,一脸欣喜:“听说你不久就回到国安工作啦。”
宁军笑道:“兮兮,以后你和恨水又是同行了。以后,有工作需要,可以随时借调你来厅里工作。”
宁兮兮粲然一笑:“好呀,以后可以出国执行任务吗?”
宁军神情一凛,正色道:“兮兮,在国内,总体是安全的,但在国外,那就很难说了。
你还是留在国内吧,万一在国外有什么闪失,我可担不起责任。”
宁兮兮用哀求的语气说:“叔叔,你就让我去国外锻炼吧。就算死了,也是为国捐躯。”
宁军将目光落在李恨水身上:“这样吧,以后将你借调到省厅,和恨水在一起。
你去不去国外,由恨水统筹安排,好不好?”
宁兮兮脱口而出:“好呀。”
宁静静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静静地站在一边,静如处子,也不言语,正如她的名字:静静。
宁军的爱人姓侯,是老师,四十几岁的模样,长得不算好看,却也温柔贤淑,在厨房里忙活。
还有一个女人,和侯老师长得相像,是侯老师的姐姐。
今晚参加家庭聚会的不超过十个人,除了李恨水,都是宁军的亲戚。
李恨水一直在想,自己算不算是宁军的亲戚?
今天,关海龙让他来,是以宁兮兮的男友身份。
事实上,他现在算不上是宁兮兮的男友。
不过,要是关海龙知道他和宁静静的真实关系,一定气得吐血。
本来,关海龙让他放弃对冯家龙的调查追责,他心里很不乐意,但一想到自己其实做了对不起关海龙的事,又觉得对不起关海龙。
好在关海龙并不是真心爱宁静静,他娶宁静静,说到底,只是找个女人结婚,不至于自己成为裸官。
宁军的生日宴,不大操大办,却又不失热闹。
敬酒时,李恨水对宁静静依然像初次见面一样,毕恭毕敬,仍然称呼为“师母”。
没有任何人看出李恨水与宁静静之间的特殊关系,哪怕是长期从事国安工作的宁军。
晚宴结束,杯盘狼藉。
今晚难得放松。
宁军提议打牌。
关海龙同意了。
打牌的除了宁军、关海龙,还有宁军的连襟,还有另外一个亲戚。
几个男人难得放松,打牌正在兴头上,一时半会不会停止。
李恨水在一旁看牌。
侯老师一看就是贤妻良母型的,不让宁兮兮干家务活:“兮兮,和恨水说说话吧,我这里不用你帮忙。”
“婶婶,我可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宁兮兮抢着要刷碗。
宁静静说:“兮兮,你和恨水聊聊,我来帮嫂子干活。”
宁兮兮嬉笑道:“姑姑,你是金枝玉叶,还是让我来吧。”
“什么金枝玉叶啊。兮兮,和恨水进展如何呢?”宁静静问。
宁兮兮苦笑:“感觉恨水并不在乎我,从不主动找我。难不成让我找他?”
宁静静问:“兮兮,如果恨水追你,你会接受他的追求吗?”
宁兮兮瞥了一眼门外,见李恨水并不在,于是大胆道:“会的。其他男孩我也见了不少,但都没有感觉,唯有对恨水有感觉。感情真的是个很玄的东西。”
宁静静心里五味杂陈,幽幽说道:“既然对他有感觉,那就主动追。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女孩子主动,往往会有奇效。”
宁兮兮面泛桃红,羞涩地说:“姑姑,这样能行吗?”
宁静静口是心非地说:“不试试,哪知道不行呢?”
侯老师插话道:“兮兮,你姑姑说得对,女孩子也可以主动啊,都什么年代了,不一定非得男孩子主动。
我看恨水不错,人机灵,长得帅,有前途,和你挺般配的。
兮兮,去找恨水说说话,家务活我来做。”
宁兮兮受到鼓舞,去了棋牌室。
这是一间卧室改造的会客室。会客室有沙发,还有一张棋牌桌。
其实,宁军并没有多少时间打牌,除非春节等特殊日子。
李恨水坐在宁军旁边,当宁军打牌的“参谋”。
宁军和连襟打对家,今晚不仅拍抓得好,有李恨水这个“参谋”,出牌技术也高,将对手打得落花流水。
关海龙见兮兮来了,连忙对李恨水说:“恨水,陪兮兮说话去吧。”
宁军哈哈大笑:“你这是变相赶我‘参谋’走啊!今晚我来验证一下,恨水不在,我是不是还能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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