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恨水感动地说:“谢谢两位领导的关心。”
文江英说:“恨水,暂时就这样,将来我还是希望你能来我身边工作。市纪委现在缺少的就是像你这种有想法、有思路、有能耐,也很正直的实干家。”
李恨水谦虚地说:“谢谢领导夸奖。我也很希望能在你身边工作。不像现在,不受张瀚元待见。很多时候,没有一把手的支持,工作很难开展。”
“恨水,暂时不让你来市纪委工作,是希望你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你现在不是不受待见吗?工作不是举步维艰吗?那就杀出一条血路,让人刮目相看。”
李恨水就像打了鸡血。
有两位市委常委的鼎力支持,他有信心战胜一切牛鬼蛇神。
“也许是久坐的缘故,最近腰酸背痛。真想去中医诊所做个理疗。”文江英伸伸懒腰。
“文书记,要不,我帮你捏肩?”李恨水试探着说。
文江英微微一愣:“你会吗?”
李恨水淡然笑道:“谈不上技艺多高超,但也不会太差。”
李恨水以前在短视频平台上看过不少推拿按摩的教学视频,曾为孟依然、古嫣然推拿过,并受过她们的好评。
“好呀,恨水,你帮我捏捏肩膀。”
文江英靠在椅子上,李恨水为她捏肩、捶背,力度不轻不重,恰到好处。
“很好呀。我很享受。”文江英欣喜地说。
文江英三十七八岁的模样,身材、五官都很好,但平日里不苟言笑,穿着也是冷色调,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尝到甜头后,文江英问:“恨水,除了捏肩捶背,还会什么?”
“推拿。”
“那你帮我推拿吧。”
“文书记,你趴在沙发,或者床上。”
“我就趴在沙发上吧。”文江英环顾四周,对李恨水说,“恨水,将窗帘拉上吧,免得被人看到,说闲话。”
李恨水拉上窗帘,打开灯。
文江英脱掉外套和鞋子,趴在客厅沙发上。
看得出来,文江英有些紧张。
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李恨水的手法正规正矩,不敢越雷池半步。
他一再告诫自己,不能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毁坏了文江英对他的好印象。
现在的他和文江英,还没有亲昵到可以随心所欲的地步。
哪怕他是一个流氓,也要在文江英面前装作是绅士。
就像某些贪官,贪婪无比,人前会上还高谈阔论清正廉洁。
看得出来,文江英很舒服,很享受。
文江英是女领导,也是女人。有血有肉的女人。
“恨水,你真的很棒。”文江英夸赞道。
“谢谢文书记夸奖,刚才我还在诚惶诚恐,怕弄疼了领导,现在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手法很好。我不知道专业水准是什么样子,感觉你就是专业水准。以前帮人推拿过吧?”
李恨水当然不会说,以前为孟依然和古嫣然推拿过,便撒谎道:“以前为前妻经常推拿。”
“怪不得,很有经验嘛。”
“我希望以后还有机会为领导服务。”
“我也很希望你今后能为我推拿。等你在云河县站稳脚跟,并扬眉吐气后,我争取将你调到市纪委,担任我的副手。”
李恨水不失时机地离开文江英的住处。
总之,他在文江英面前,以正人君子形象示人。
这个晚上,他没找张玉洁,也没找宋晓萱,而是陪王子月和女儿。
“恨水,终于回来啦!刚才我陪女儿时,就一直在想你。”王子月一把搂抱住李恨水。
王子月的确善解人意,明明心里很想李恨水,希望李恨水早点回来陪她,但是,她没打一个催促电话,没发一条催促信息。
“我也想你。”李恨水动情地在王子月额头上亲了一口。
王子月这种女孩,是那种可以同甘共苦的女孩。
哪怕他一无所有,王子月也不会离他而去。
“乐乐睡了吗?”李恨水柔声问。
“之前醒了,醒了哭了,她很少哭的,我猜测,她是想你了。”
“她知道想我吗?”李恨水哑然失笑。
“怎么不知道?三四个月大的孩子,已经有认识父母亲的意识了。她那么聪明,那么可爱,怎么可能不知道想你?”
李恨水淡然一笑。
虽然他知道,乐乐不太可能因为想他而哭泣,但也不想点破。
王子月这么说,更有可能是希望唤起他的父爱。
可是,他爱乐乐爱得很真切啊!
初为人父的喜悦,只有当事人才能更深切地体会到。
“恨水,每当乐乐哭泣时,我就放歌给她听,每次都放同一首歌《一次就好》。她一听到这个旋律,就不哭了。”
“子月,你真逗!我还以为你给她放催眠曲或者儿歌,竟然放成人歌曲。”
“我很喜欢这首歌,也希望乐乐喜欢这首歌。这首歌现在成了乐乐的催眠曲,她一听到这首歌,就不哭不闹,甜甜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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