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州生乱,大小官员为官不仁,致使民怨四起,民乱而生魔,这些土匪便是由乱而生。
脚下泥土飞溅,这些土匪甚至还没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就看到他们老大被一刀封喉倒在了地上,恐惧,害怕瞬间涌上心头,这时他们哪还有继续往前冲的勇气,一个个掉转马头就想跑,不过身后的黑衣人显然没有给他们机会,黑色身影来回移动,手起刀落,砍瓜切菜般便解决了这群土匪。
看到身边同伴一个接一个的倒下,最后面的土匪被吓的直接从马上滚了下来,看着持刀而来的黑衣人,吓得连滚带爬的往后躲,此时的村子中,一个身着白衫,手持春风浮光扇的年轻男子从村口走了出来,男子慢慢悠悠的走着,来到死不瞑目的土匪老大前,感慨道,“想做乱世枭雄,靠欺负百姓可不行。”
片刻后,黑衣人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揪着一个黑衣人的衣领就走了过来,那个土匪都要被吓死了,脸色煞白,一点反抗都没有。
土匪被丢在白衣男子面前,男子神色平静的看着面前的男子,而被他们绑来的姑娘已经被松开,正一个劲的磕头道谢,男子看了看旁边的苦命姑娘,挥了挥手,女子擦着眼泪连连告退,小姑娘是没事了,但是他们就要遭罪了。
白衣男子走到土匪身边,静静说道,“你有两条路,第一用你知道的消息换你的命,第二就是死,你自己选。”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小民就是一时糊涂才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大人饶命啊。”土匪被吓得眼泪鼻涕全部淌在脸上,浑身发抖。
“选!”白衣男子面无表情的说着。
“大人,大人,小人不知道您,您想知道什么。。”男子颤颤巍巍的说着。
“你们是从昆山出来的,还要我提醒吗?”白衣男子不耐烦的说着。
土匪眼珠子一转,很快就明白了什么,赶紧说道,“大人,大人您想知道昆山新来的那一伙人的消息是吗?”
“果然有人!”男子摇了摇扇子,眉头紧蹙,“说吧。”
“其实我们之前并不在雍州,而是在昆山占了一个山头做自己的山大王,就靠着抢劫往来的商贩捞点油水,直到今年年初,山里突然来了一群不知道什么来路的高手,他们接连血洗了山里七八个山头,他们根本不给人商量的余地,见人就杀,老大没办法就带我们下了山,下山后才知道雍州出事了,就想着趁火打劫抢些钱财。。。”男子跪在地上,低着头说着。
“那伙人是什么人,你们知道吗?”白衣男子继续问道。
土匪想了想,摇了摇头,“不清楚,但听他们的口音像是从中州那边来的。”
白衣男子猛然收起扇子,皱眉说道,“告诉曹大人,去昆山山脚,太子殿下可能就在那里。”
“是。”身旁的黑衣人拱手退去。
此时身旁的手下已经将马牵了过来,白衣男子看了看面前的土匪,招了招手,身边的黑衣人长刀入鞘,齐刷刷的翻身上马,白衣男子大手一挥,马蹄阵阵,片刻后就消失在了村口。
土匪长舒一口气,瘫倒在地,不停的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刚刚可真是被吓死了,当他抬头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发现他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围满了一群拿着镰刀锄头的老百姓,这些百姓眼神凶狠的盯着他,男子不停的吞咽着口水,撒丫子就跑,可是他早已经被围的死死的,看着不断逼近的百姓,土匪也急了大喊道,“滚开,都给我滚开。”
“啪!”话音未落,一把锄头就砸到了他的后脑勺上,剧痛袭来,土匪应声倒地。
“啊。。”惨叫不断,村头回荡着男子凄厉的哀嚎声,若是知道他会被村民活生生打死,倒不如让刚刚的黑衣人给他一刀来的痛快。
从村口离开后,白衣男子带着黑衣人一路疾驰,直冲昆山山脚。
男子便是从扬州离开后一直了无音讯的李仁礼,曾经的中府七大高手之一,韩仲宣死后,中府便就消失在了大家的视野中,以至于到现在人们似乎都忘记了中府的存在,直到稷阳的出现。
韩仲宣知道景文皇帝宅心仁厚,以善治国,知道他绝对不允许中府继续存在,便在临死之前让曹子姜和李仁礼带着中府隐匿民间,若是未来有一天天下大乱,国将不国,那中府便要承担起救主护国的重任,大奉在,中府在;大奉亡,中府亡。
从蜀州到巴州,再到雍州,曹子姜和李仁礼带着中府历经艰辛最后才在雍州站住脚,可是不等他们过几天安生日子,殷都就变天了,先是彭翊王被高陵逼宫退位,后来又是太武政变,西羌进犯,再到今年的宁延怒杀刘岱,千里入殷都;这些事都在预兆着一件事,那便是大奉要乱了。
一开始,在得知太后和彭翊王要去巴州的时候,曹子姜和李仁礼就打算重回巴州,在巴州找到太后和太子,将他们保护起来,一旦政局有变,太子未尝不可重回殷都;只不过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两人的意料,太后和太子根本没能抵达巴州便死在了半路,正当两人心灰意冷之时,又有人说去年埋葬金陵冢内太后的陵寝被动了,似乎是换了新坟,这部不是说明当初在横断山脉,太后并没死,既然太后没事,那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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