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儿勉强的笑了下,然后看了眼在一侧同样关心看着自己的凌辰,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凌辰轻拥着她,向自己的外公开口说道:
“会不会做菜的吧、反正,我的厨艺已经很好了,做给她们吃就可以。”
“咳咳,蕊儿啊,外公我不是在针对你啊!咳咳--你知道的,你外婆刚回来嘛......咦、我说什么来着?”
恍然大悟的阮空被自己刚才的话都吓了个冷不丁,将手中的碗筷放下,然后有些手无足措的向蕊儿开口说道。他毕竟是长辈,所以话也是点到为止,只是简单的表露了下自己刚才的话只是无心之举,并不是有意的可以针对。
凌辰在一旁无语的摇了摇头,他瞪了眼自己的外公,这家伙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越说越乱!
他担忧的看了眼蕊儿,蕊儿回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她又不是什么小心眼的女子,自然听得出刚才阮空的话只是想向慕白夜献媚几下下,只不过因为有自己在,所以导致刚才那些献媚的话成为了---针对人的话?
所以蕊儿并没有生气,只是,在心中隐隐约约的有了个朦胧的想法--
是不是要学习一下厨艺比较好?
这样的话,真有如同自己外公说的,能够促进感情、创造机会吧?!
精明的蕊儿,却在感情的事上朦朦胧胧、一脸天真。
最后,这顿饭不了了之,凌辰没心思再吃下去了,尽管饭菜再好吃、再丰盛,但还是安慰蕊儿更重要些。所以,凌辰很快便拉着蕊儿的手,向诸位长辈行了一礼,说了几句抱歉的话,便匆匆离场,向自己的殿阁走去。
时光阁内不允许飞行,但如今空间法则圆满大成、有着一世经验做基础的凌辰,缺是可以直接施展空间跳跃。
如今只论时、空间法则的造诣,凌辰绝对超出了蕊儿太多了。
一侧蕊儿也有些惊讶,不过更多的是为凌辰高兴,她将头依在凌辰的胸前,然后小声的开口道:“辰,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去学一门手艺了、感觉我这个女子当得好不称职,琴棋书画最说还算精通,但女工和做菜缺是一点都没有碰过。”
“没有啊,蕊儿不是还会做冰饮呢吗!蕊儿做得冰饮可是有着一致好评呢!”凌辰抚摸着她的秀发,说是安慰道,不如说本就是在阐述事实。
两人相依走到殿里,互相对云小酌了几杯清酒后,然后一齐躺在了床上,一如魔禁世界中一样,丝毫没有违和感。
“哼哼,劳拉这家伙没在,竟然感到有几分的不适应;不过想到她出关后已经是几年后,心里忽然就畅快了许多。”
蕊儿看似有些愉悦,揽着凌辰的手,似娇似嗔的向凌辰道。
“额,是有好长时间没见她了呢。不过修行重要,闭关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吧。”凌辰倒是不以为意,不过心里确实有些想念那个三千金丝如瀑,之下银河九天的靓丽女子了。
蕊儿感受了下凌辰的修为,有些惊喜,却同样也有些担忧,在她看来,凌辰修为的进展太快,
若是不小心,在某种程度上会出现大问题!
于是,她以自己灵力和神识为介,深入凌辰的体内观察了好久,却发现凌辰气血如虹,经脉坚韧如铁,丹田内灵力海波澜不惊,显然是修为极其巩固的现状。
蕊儿吃了一惊,却也把自己心中的担忧狠狠的压了下去。
“辰,真的要走吗?去那个主世界。”
“嗯,主世界中有些因果是要去了解一下的,你陪我一起走就可以啊,如今的我,可以完美掌控除无界外的各种世界本源,我在的地方,我即是位面,位面不会因为你是超脱级的强者而针对你的。”凌辰解释道,然后给她说了一些关于时、空间大道融合,结合时空之道临近于世界的演化之道的事情,蕊儿听得半知半解。
不过,尽管是半知半解,到最后,蕊儿还是很认真的听下去了。
直到凌辰说累,两人沉沉入睡。
一夜无话。
......
第二天,凌辰早早醒来,却发现蕊儿比自己醒的还早,在一侧静静的梳理了头发,一身朦胧睡衣,将她的窈窕身材、雪白肌肤暴露无遗,若隐若现。
见凌辰醒来,蕊儿将头发加快了梳理的速度,然后将睡衣脱下,穿上内衣,凌辰曾经为其购置的连衣裙,轻步走到凌辰的身边。
“走吧,去辞行。”
凌辰也简单的梳理了一下,然后便相依走出,向主殿走去。
主殿中,只有阮空一人在此,他看了眼凌辰和蕊儿,眼中的不舍很浓重,最后叹息一声,将云梭从一处空间中取出,就准备赐予凌辰。
“等一下。”凌辰连忙拦住,只是神识扫了扫,记录了下主世界的位面坐标,然后对自己外公道,“这个还是留给母亲大人吧,我如今的修为,倒是也用不上这云梭了。”
阮空一愣,然后苦笑着摇了摇头,将云梭重新收好。
凌辰再三辞行,最后终究离开,离别前,阮空看着蕊儿欲言又止,纠结万分。蕊儿缺是看明白了什么,对阮空说道:“外公不必如此,昨晚的事,本来您就并无过错,都是蕊儿不好,才惹得你和外婆又吵了一架吧。”
阮空感动异常,再三叮嘱凌辰要好好待蕊儿,才长叹一声,转过头去。
凌辰又拜了再拜,才带着蕊儿施展着空间法则遁走。而阮空,再回头时,缺是无有了一丝痕迹。
“金鳞岂是池中物,我昆仑,终究还是太小啊......!”阮空叹息一声,不过,下一秒缺是坚定异常,“不过,主世界......”
“哼,几千年前老祖将东西赐予给了你们,算是你们的异常造化,但若是你们用那些造化反过来对付我孙儿,行那苟且之事,就别怪我到时候出手无情,不给你们为我昆仑忠心耿耿了几千年的祖先了!”
阮空眼神阴晴不定,在一侧缓缓的喃道。
“唉,这小子,终究还是没有再去过时光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