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痛煞我也——啊!”
那“矮脚虎”王英叫独孤粲一箭射中了小腹,独孤粲弓马骑射非同小可,羽箭没入了那王英腹中近乎一半,虽为透体而出,但依旧是重伤。
要是破体而出,直接射穿了身体,那就只是一个贯通伤,只需要砍掉箭头,抽出箭杆,那还好治疗一些。
但现在这种情况,要是把箭矢给拔出来,那可就是直接把里面的肉都给带出来了,那狼牙箭上头带着无数的倒钩,到时候不说箭伤,内出血就够王英没命的了。
王英大喊了一声,便疼得昏了过去。
“白面郎君”郑天寿见状,便要把那支箭拔出来,却被旁边一个人拦住。
“若是此刻拔出来,王英兄弟必是休的!”
郑天寿定睛一看,竟然是“险道神”郁保四来了。
“兄弟,快助我救王英哥哥!”
郁保四身形长大,与那郑天寿把王英扛上马背,便护送着向外跑去,已然是无法参战了。
宋江和吴用的安排失误就失误在派来劫宗泽大寨的部队实力不够,清风山这三人的实力远不如独孤粲厉害,自然是偷不得营寨的。
“你等是什么人!”
独孤粲嘴里面厉声发问,手里头一把弯刀挥舞如飞,在马背上快速劈砍向“锦毛虎”燕顺。
那燕顺手中一口朴刀,距离独孤粲太近,周转不便,两人在马背上几乎是脸贴脸的距离,朴刀施展不开,只得举起刀柄来招架独孤粲的猛劈猛砍。
这边燕顺等人明显陷于劣势,而那边宗泽与宣赞、郝思文处,则是他们劣势。
因为有竺敬这个武艺高强之人存在,所以导致这场仗不好打。
宗泽和竺敬交战,竺敬比他年轻三十岁,武艺不俗,宗泽是大病初愈,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与他打得是十分艰难。
无独有偶,那边“井木犴”郝思文也在和史定恶战,他虽说不至于打不过史定,但是被史定缠住,三十回合也分不出胜负来,腾不出手去帮宗泽。
而原本慌了神,甚至在短时间被孔家兄弟压制的“丑郡马”宣赞,此刻缓过了神来。
因为和孔家兄弟交手几招,他发现了,这俩人的武功着实是不行。
对手明显不如自己,宣赞也就不会再慌张了,刚刚是因为这俩人突然杀出,打了宣赞一个措手不及,宣赞还不知道他们两个的底细,岂能不慌张?
“看刀!”
宣赞运起气力来,手中钢刀与孔明孔亮两口朴刀相碰,直将其震开,尤其是孔亮,被震得中门大开,眼看着宣赞一刀就要照着他面门劈下来了!
“唔!”
谁想到叫的不是孔亮,而是宣赞。
一杆银丝笔管枪从马下直戳在了宣赞下腹之上,幸亏有盔甲阻挡,没有致命,但这笔管枪枪尖细长,一枪下去,也少不了重伤。
这一枪,是“锦豹子”杨林的手笔,危急时刻,他将手中笔管枪投掷出去偷袭了宣赞。
这小子原本是藏在事先挖好的地洞里面,准备拦截返回梁山报信之人的,没想到孔明孔亮先上去了。
眼见着孔明孔亮不行了,他才出手偷袭。
宣赞忍着伤痛,拔了那笔管枪仍在地上,疼痛难忍,兀自举刀招架那孔家兄弟的朴刀。
宣赞绝对是个烈性汉子,征方腊时大战飞豹大将郭世广,和他同归于尽,此时也是咬着牙轮刀拼死荡开阵脚,纵马冲回水泊边上。
要是没有杨林偷袭,只怕是他们三个加在一起,宣赞也未必会输,现在也只能勉强逃跑了。
“二位兄弟,穷寇莫追,速速去助竺敬兄弟!”
“锦豹子”杨林喊住了还想要追击的孔明孔亮,一来真的追不上了,二来那边还有张横张顺率领水军偷袭,即便是宣赞跑回了梁山,狄泉也未必能腾得出手来支援。
这三人,直接领了一支兵马,带人杀入梁山军寨中,那军寨之中本就几百喽啰,兀自抵抗竺敬等人,将领只有宣赞、郝思文,宣赞逃命,郝思文力战,自然顾此失彼,叫他们攻破后寨之门,杀了进去。
孔明孔亮杀入寨中,自去引兵抢夺粮草,那“锦豹子”杨林挺枪杀入了寨中,发现了辕门下绑着的三个俘虏,便赶了过去。
那黄安和何涛见有人来了,先是吓得不行,生怕是来杀他们的,后来发觉不是梁山中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你等是何人?为何叫梁山贼寇绑缚在此?”
杨林询问起来。
“我乃济州团练使黄安,他是缉捕盗何涛,我二人与梁山贼寇交战被擒,敢问兄台是……”
黄安壮着胆子询问,这些日子他和何涛被关在梁山上不见天日,都快崩溃了。
哪怕是来个人劝降也行啊,他们立刻投降,可就没人来,一天三顿饭,不好吃也饿不死,主要是天天担惊受怕害怕掉脑袋,太折磨人了!
“我等乃是济州太守宋公明哥哥手下官军,来此剿灭梁山贼寇的!”
黄安和何涛虽然是在张叔夜在任期间被捉上梁山,但是也知道济州太守换人了,毕竟张叔夜父子都已经上梁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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