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载具组成立!(1 / 1)

“嗯,我就是想跟你说,除了外出的时候,平时在家,团队对于衣着没有太大的要求,干净整洁即可,你自己穿的舒服就可以。”

晓玲眨了眨眼,微微笑道:

“我知道了,谢谢老板!”

姜磊也回以笑容,摆摆手道:

“去吧,顺便帮我把老吕叫过来。”

“好的。”

过了半晌,吕锐挑开了帐篷的门帘:

“老板您叫我?”

“嗯,坐。”

两人在桌前面对而坐,姜磊思索片刻开口道:

“团队现在算上外派分队,总共有26辆车,其中摩托16辆、沙漠卡丁5辆、皮卡5辆,数量上来了,不能再像之前那样指派式的维护了,要成为一种常态。”

姜磊清了下嗓子,拿出一瓶矿泉水递到吕锐手上,接着道:

“所以团队打算新成立个载具组,你任组长,以后的工作内容,包括车辆管理、维护、维修,还有巡逻队员相关知识的培训,你这边有没有什么问题?”

“报告老板!”

“坐下说。”

吕锐舔了舔嘴唇,稍微带着点苦笑道:

“老板,其他都没问题,工具您给我配的也齐全,但没人呀,目前我和这几个学徒,维护六七辆车,还要上课,这已经是极限了……”

这话倒是没掺假,在蚀气影响之下,车辆的维护工作简直就是在拼命,几乎每天都要进行全套的拆卸和保养。

再加上考虑到巡逻队员以后可能外出执行任务,每周三节的车辆维护课,也要吕锐亲自来上,这工作量已经很极限了……

姜磊微笑道:

“这点你放心,团队既然做了决定,就不会让你为难,支援组会选出二十位队员,加入你的载具组,人选方面全听你的,如何?”

吕锐听后,这才松了口气道:

“那就没问题了。”

姜磊表情变的肃然,坐直身子沉声道:

“你也是老队员了,丑话说在前面,载具对于团队的重要性,你比我清楚,如果出了差错,团队的惩罚机制你也是了解的,有什么困难,现在说出来,我帮你解决。”

“报告老板,没有了!”

“好!”

姜磊重重拍了下桌子:

“老吕,只要你帮我把这些铁家伙照顾好了,以后在这末世里,我包你个人上人的生活!”

“谢谢老板!”

姜磊高中没毕业,文化水平不高,对手下人才的拉拢手段,尚停留在“好吃好喝好女人”这种流氓土匪阶段,玩不出什么高端花样。

但这套东西,在末世里却是屡试不爽,绝对的行之有效。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都46了吧?还单着?”

说完正题,两人之间的氛围也轻松下来,姜磊开始关心起属下的个人问题了……

“离婚四五年了,孩子都高中了,一直跟着他妈妈在星卢大区那边生活,唉,也不知现在咋样了……”

星卢大区在滨市最北,姜磊所处的平太大区正好是最南,两地相隔小两百公里,基本算是市区内的最长距离,难怪吕锐从没提起过……

“这世道明天咋样都说不准,有没有考虑再找一个?”

“咳咳……”

吕锐老脸忽然一红,眼神也飘向了一边。

“呦?还真有目标?”姜磊来了兴趣:“需要我帮忙?”

“老板您……每天那么多大事要做,我的个人问题,自己解决……”

“行,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蓉蓉她们也可以帮你。”

“咳……目前,目前还没……”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吕锐便赶紧告辞,出去忙碌了。

今天新车入库、新人入组,他估计这两天都得脚打后脑勺。

新建的载具组,算上他和原本的学徒,总人数是二十五人,在后勤队九个组中,除去支援组,是目前人数第二的小组,老板给的担子不轻,他心底也是存着不小的压力。

一切处理好,已经是下午两点钟。

姜磊挥退跟随的卫兵,自己把三台K600,都开到了楼后的僻静处。

其中的两台,用保鲜膜、塑料布加上透明胶,把发动机、排气口和轧线等比较容易损坏的地方包裹好,一挥手,便收进了碧蓝之界。

至于剩下的一台,则是加满油、插好钥匙,然后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收了进去——

这是作为紧急情况的应急准备,力求从空间里拿出来马上就能开,逃命的东西,迅捷高效是第一要务,不可能再有拆封时间,只要能跑,过后车坏了也无所谓了。

……

5月4日,末世第四十九天,温度:41.9℃

清晨,五点左右。

新源街,滨市第十二中学,附近的一个小区门外。

四处只有烈风呼啸,一栋栋楼房伫立在风沙中仿似坟墓。

在蚀气作用下,不少混凝土内部钢筋腐坏,楼体东缺一角、西缺一块都成了危楼,还有不少直接整栋倒塌,成为了堆在沙砾中的废墟。

“忒忒……”

小区入口处的一栋楼房转角外,祝东贤吐掉口中的沙子,跌跌撞撞从地上爬了起来,大口喘着粗气,在他身侧位置,躺着一个干瘪丑陋、没了半边头颅的寄生干尸,还在缓缓抽动。

“草泥马的鬼东西!”

捡起锈迹斑斑的砍刀,祝东贤对着那条正在爬出干尸脖颈,还在剧烈挣扎的脊虫,泄愤一般狠狠的扎了好几下,直到捅成模糊一团的肉泥,这才收手——

这玩意刚才忽然从沙子里钻出来抱住了他的腿,直接让他失去平衡倒在了地上,如果不是经验丰富,很可能就阴沟翻船,左侧肩膀被咬了一口,现在后脊梁还直冒冷汗呢……

“老祝?!”

身后十几米远处,一处塌方的角落边缘,刘兰快速跑向丈夫这边,眼中充满惊恐和担忧。

她身上衣衫褴褛,一条条的不辨颜色,紫黑色的嘴唇上,死皮层层叠叠,满脸厚厚的皴壳,黑的黄的根本看不清长相,手上拄着根磨的油光锃亮的棍子,背着一个破烂的蓝色书包。

“老子没事!妈的跟你说了多少次,看好你儿子就行,你往我这瞎跑个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