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炎点了点头,也没什么要交代的。
“父皇,我还有些别的事,先行别过。”
做好老爹的准备工作,刘枭便可放心大胆地干些事情了。
辞别刘炎之后,他迅速下了舞台,在围场外围,找到了禁军统领。
“卑职,见过王爷。”
关衡立马向刘枭行礼。
刘枭摆手道:“不必多礼,司马秀进去多长时间了?”
关衡扫视周围,小声禀报道:“约莫一半炷香的功夫了,马上就要出来。”
“嗯。”
刘枭点了点头:“围场的兵马,都交由你统领。司马秀下场之后,必须做好活捉的准备。”
关衡的禁军有两千,五百人秘密护送皇帝去江北县衙,还有一千五百人。而留在这里的御林军,也只有两千人,剩下的都是刘枭的护卫。
司马秀此次还随身带了两千名护卫,围场周围鱼龙混杂,想要活捉他,也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王爷放心吧。”
关衡瞅了眼周围,信心十足道:“围场各个关口,卑职已经派人严防死守了。且有不少人一直盯着司马秀。”
“他出了猎场后的一举一动,都不会逃脱我们的视线!冬围一结束,我们便可立即开火!”
现场来的普通百姓太多了。
司马秀的两千护卫,规模也不小,贸然开火,只怕会伤及无辜。
关衡的计划是等冬围结束,群众散去之时,再以借口扣押司马秀,继而搞定他身后的两千护卫。
只要拿下了司马秀,便可牵制他背后的几十万大军。
“围场情况复杂,随机而动吧。不要跑了司马秀就行了。”
刘枭点了点头,也没说别的了。
围场上点燃的最后一炷香,也几乎快断尽。
北凉皇帝司马秀的捕猎时间,就要结束。
在香燃尽之前,司马秀以及跟随护卫的身影,出现在众人视线。
他快马扬鞭赶来,正好准时准点。
其身后的护卫们,都驮着不少猎物,属于司马秀的战利品。
进了围场,便有接待侍从上前,牵住马绳。
司马秀跳下马来,拆去盔甲。
“北凉皇帝,狩猎结束!”
余谦当即宣布,随后看向下面的人,命人清点战利品。
司马秀此次前去两个小时,狩猎的品种不少,但数目并不算特别多。
刘炎扫了一眼,有些狐疑,笑道:“贤侄,朕还以为你此次当是满载而归呢。怎么数目如此不尽如人意啊。”
北凉人乃是游牧民族出身,上马打猎那是他们最擅长的事情,按照常理来说,这次冬围的魁首,当是司马秀才对。
刘炎还以为他会打来不少猎物,没想到完全没有达到他的料想。
司马秀上了舞台,哈哈一乐,笑道:“常年不打猎,手脚生疏了些。接下来就看齐国君主的了。”
司马秀一句话将话题转变,刘炎也就不好多问了。
看向孟子怡那边,此时的孟子怡也重新登上了舞台,且换上了一身铠甲,做好了狩猎准备。
但刘炎见她仍然是面色红润,嘴角干涩,略有些担忧道:“齐国君主,你没事吧?”
“不过是出了些小状况,不碍事的。”
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了,有事孟子怡也得忍着。
说了这话之后,孟子怡便转身下了舞台,行色匆匆地上了战马,身后精心挑选的十名护卫,也紧紧跟随。
雪见拽着马上,目光担忧地看着孟子怡道:“陛下,万事小心。”
“知道了。”
孟子怡再正了正盔甲,扬起长鞭,一声大喝:“驾!”
她身形如影,似乎急不可耐,想要迅速从人群中消失,看冲进猎场,能不能摆脱身后的护卫,再解决无法启齿的私事。
余谦当即命人点香,即时开始。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于孟子怡,毅然冲入猎场的身影,唯独台下的孟有维,眉头紧锁,怒意难平。
“这狡猾的女人,竟有如此忍耐力?她一旦踏入围场,局势便难以预料,我们的计划又该如何是好?”
孟有维焦急万分,几乎按捺不住内心的烦躁。
他的计谋原本简单粗暴,就是利用欲春散,迫使孟子朝在众目睽睽之下搔首弄姿,从而揭露其女子身份,坐实其篡权夺位的罪名。
然而,未曾料到的是,欲春散的药效竟意外延迟。
孟子朝超乎常人的忍耐力,使她竟能熬到亲自上阵之时,此刻带领人马毅然闯入猎场。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彻底打乱了他的部署,令孟有维倍感焦虑。
“世子爷,稍安勿躁。”
一旁的令狐朔连忙摆手安抚,“谁能想到,这女人为了权势,竟能如此隐忍。但也无妨,即便她进入猎场,内心的焦渴也难以平息。欲春散无药可解,她若要寻解,唯有依靠男子。”
只要是女子,服下欲春散,皆会陷入难以自拔的境地,且此药无解。
孟子朝即便冲入猎场,也不可能找到解药。
唯一的解脱之法,便是与男子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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