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种12个苹果,说明他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在遗迹即将开启的现在,这种一阶的精英人才稍微培养一下也是应该的。
至于自己的损失……
纪云徽阴险的笑了笑:“我可以找青禾学姐去报销啊。”
而正在主持会议的青禾下意识的朝着果园的方向看了一眼,有种下意识的寒意。
就好像,自己被盯了一样。
“青姐,你怎么了?”虞寒笑意盈盈的看着青禾,似乎是有些好奇青禾居然会走神。
青禾无奈的笑笑,摆了摆手:“我们还是谈正事吧。”
“接下来是城邦议会给各大学院的秘密通知。”
“原本稳定密封的遗迹最近波动很大,因此,那件事可能要提前了。”
“提前?”虞寒面色一变,微微皱眉道:“也就是说……”
“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毕竟尽快完成对一二阶学生们的培训,学院之争可能就在这几天了。”
“几天?”郑朝阳有些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我们二阶的学生还好,经历过一个完整的学年之后三大试炼至少都是及格线的水准。
但是一阶的学生怎么办,他们很多都只具备元灵之争的基础。”
“还有刚入学的那几个新生。”信息部部长车流淡定的补刀道。
“你闭嘴!”虞寒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手中一道暗芒悄悄的浮现。
“虞寒,这里是学生会,你那力量还是少展示为好。”
“知道了。”虞寒吐了吐舌头,有些不以为然。
而信息部部长车流继续淡定的补刀道:“说到你的逆月,听说圣都的虞家,将族内最精锐的年轻一代派往我们黑铁之城学习,不出意外的应该会参加这次的学院之争吧。”
“哦?”虞寒的眼睛微眯了起来,有种说不出的寒意。
而整个房间内的温度也随着她的情绪变化降了几度。
看着微笑的虞寒,青禾内心也是有些感慨。
即便对自身达到了近乎完美掌控的自己,也不得不赞叹于虞寒的力量,以及那份细致的掌控能力。
要知道,她的力量可不是冰属性或者水属性,而是单纯的逆月。
而此刻屋内的温度变化,只不过是逆月之力的强烈变化引动的副作用罢了。
而虞寒本身的逆月之力,却是没有泄漏分毫。
这份控制力,即便是青禾也是自叹不如。
但不管是力量,都需要相应的代价。
青禾也好,虞寒也好,她们付出的,远比她们得到的要多。
想到这,青禾深吸了口气,低声道:“这次就到这里吧,车流你去安排一下一年级的培训。”
车流有些不情愿的点了点头,说了声好。
而此时苏笑已经回到了宿舍,也吃完了从纪云徽那顺来的肉串。
一出果园他就盯了这些散发着灵气的肉串了,一看就是好东西。
他本想与久九霖鹿一起分享,但两女满脸厌恶的拒绝了苏笑的提议,只是让他赶紧吃完,有要事跟他说。
因此本想细细品尝的苏笑只能如同囫囵吞枣一样匆匆吃完了肉串,还没等他消化完这些肉串中暗含的元灵之力,便被体内的漩涡吸收的一干二净。
苏笑一愣,无奈的苦笑了几声,有种自己白吃了的感觉。
“别在乎那些东西了,过来。”久九一脸认真的对着苏笑招了招手,示意他到自己的房间来。
这种认真的语气很少在久九的身出现,因此苏笑不免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深吸了一口气,快步走了过去。
一进屋,苏笑便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
此时虽然是残冬,但黑铁之城有着特殊的法阵,因此并不冷。
而久九的屋内比圣都的冬天还要冷许多,苏笑刚一进入便有种如坠冰窟的错觉,下意识的蜷缩着身体,寻找着寒气的来源。
环视四周,苏笑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满脸惊愕的问道:“霖鹿这是怎么了,这寒气是从她身散发出来的?”
只见房间的一角,身着一身白衣k服的霖鹿周身笼罩了一层淡蓝的冰晶,寒气逼人,生死不知。
“我跟鹿鹿近期要晋级,所以第二元灵的凝结只能延后了。”久九有些歉意的笑笑,身却是有寒芒闪过,似乎下一秒就会像霖鹿一样变成冰雕一样。
“怎么这么突然?”苏笑微微皱眉,有些疑惑。
这才是难怪,之前在果园的时候两人还有说有笑的,回来才这么一会,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久九叹了口气,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还是低声说道:“具体的缘由我就不解释了,你知道也无益,但神令遗迹最近波动很大,因此开启的时间可能会提前不少。
相应的,黑铁之城的学院之争也会提前进行,可能就是这几天了,你跟楚原要好好准备一下,这关系到进入遗迹的名额。
而神令,对你很重要。”
“神令这种东西,不是我这种低阶元灵者可以染指的吧?再说我这种实力恐怕连接近的资格都没吧。”苏笑有些不解的看着久九,似乎是疑惑久九为什么要强调神令。
久九意味深长的看了苏笑一眼,轻轻笑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总之好好准备就是了。
学院之争我和鹿鹿不在,只能靠你自己了。”
苏笑点点头,试探性的问道:“那你们这次晋级,会持续很久吗?有危险吗?”
“大概半个月左右,可能还赶得学院之争的末期,好给你加油助威。”
苏笑脸一黑:“你们俩不在,光靠我自己的实力,怕不是被人要打的满地找牙。”
久九神秘的笑了笑,神情却是有些惆怅:“到时候会碰见很多老朋友的。记得别手下留情。”
苏笑无奈,只得答应了下来,走出了房门。
尽管心中满是疑惑,但苏笑心里清楚:久九决定了的事,自己是不可能改变的。
况且她们两人晋级,苏笑也没资格说什么。知道有些奇怪罢了。
确切的说,是不喜欢这种自己一无所知,却又不得不继续向前的感觉。
就好像,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