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5章目标血狼佣兵团20
505
张峰独自的返回驻地,准备对黑白无常两支特战队进行专项的训练,以便能够在和血狼佣兵团的战斗当中将伤亡降到最低。
此时,血狼佣兵团内,舞男躺在兵营内的硬板床上。
血狼佣兵团的佣兵宿舍是两个人一个房间,他的舍友正是刚刚和他一道执行完任务从卢旺达赶回来的兽人。
他们两个在回来的第一时间,便已经将卢旺达市区内的情况汇报给血狼佣兵团的团长贝弗利起和他的心腹疤脸。
因为有兽人的存在,所以舞男并没有任何的隐瞒,卢旺达政府军的驻地内动静不少,只要是明眼人都能够看出来恐怕政府军近期内要有大的动作,这件事情想要隐瞒也是不可能。
听到这个消息,贝弗利起的脸色有些难看,当场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舞男和兽人回去休息。
等到舞男和兽人离开后,贝弗利起才脸色阴沉的望向身旁的疤脸,冷声说道疤脸,你有什么想法
“看来曼弗雷德掌控的卢旺达政府军必然是要有所动作,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针对我们也有可能是针对武装。”
贝弗利起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沉如水的摇摇头。
“武装那边没有任何的动静,而且近期内不会有针对卢旺达的动作,所以政府军方面的异动绝对不会和武装有关联。”
他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血狼佣兵团曾经接受过武装的雇佣,虽然现在已经结束,但是曾经的雇佣关系还让双方都保持着联系。
见到疤脸没有开口,贝弗利起继续说道我们暂且不管曼弗雷德掌控的卢旺达政府军的动作是不是针对我们,都不得不防。这样把我们的暗哨都放出去,扩大范围,提高警惕。
“我明白了,团长。”疤脸沉声说道。
等到疤脸走出房间,贝弗利起从抽屉里面抽出巴西雪茄叼在嘴上抽了起来。
烟雾中,他的眼睛微微的眯起,冷厉的目光当中迸射出充满杀机的寒光。
血狼佣兵团的驻地地下藏着储藏量巨大的地下金矿,所以他不能让任何人染指这里
为了这个保证这个消息不被泄露出来,当年和他一起创立佣兵团的兄弟都被他用各种各样的手段干掉,仅仅剩下一个沉默寡言但是绝对忠心的疤脸。
现在血狼佣兵团受到来自卢旺达政府军的威胁,这样的事情是贝弗利起绝对不能够容忍的。
稍微犹豫后,贝弗利起拿起桌面上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虽然已经从卢旺达回到驻地,兽人显然还没有从酒吧当中那个女人的风情万种中苏醒过来。
壮硕的身体躺在床上,对着躺在对面床上手中把玩着两把蝴蝶刀的舞男说道老朴,你说我们什么时候还有机会去卢旺达市区呢
“怎么”舞男的眉毛挑起来,嗤笑两声,道怎么对那个女人念念不忘了是吗
“特么的,老朴你是不知道那个女人的活有多好,差点把老子的腰都被扭断了,啧啧啧。”说着,兽人的哈喇子都快要淌了下来。
舞男嗤笑着,脸上一道道纵横交错的刀疤扭在一起,还在微微的颤抖,好似一只只蜈蚣在脸上爬着,狰狞无比。
“兽人,你特么最好管住你的嘴巴,要是让上面的人听到了,你死不要紧,别特么连累老子,知道吗”说这话的时候,舞男的脸上的笑容早已经消失不见,声音阴沉无比,表情更是狰狞。
在执行任务期间,出去酒吧泡妞,这样的事情在血狼佣兵团是绝对不禁止的。
感受着舞男毫不掩饰的杀气,兽人明显是一愣。
寻常的老朴都是笑呵呵的,没想到还有这么恐怖的一面。
可转念间,发愣的表情顿时变为愤怒。
“你特么怎么跟我说话呢老朴你是不是皮子痒痒,想要让老子给你松松皮。”
说着,兽人腾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目光凶横的望向舞男,眼神中带着挑衅。
舞男面无表情的躺在床上,锋利的蝴蝶刀修理着指甲,不咸不淡的说道兽人,和我说话客气点,否则我不介意好好的修理修理你。
“法克鱿”
兽人神经大条,破口咒骂一声,抡起钵大的拳头就向着舞男砸了过去。
“给你脸,你不要是吗”
舞男手掌拍在床铺上,借助着反震之力,整个人冲起来。
眼见着拳头就要轰在脸上,身体一侧,躲闪过去。身体更是钻进兽人的怀里面,肩膀狠狠的撞在兽人的胸口上。
猝不及防,兽人感觉到胸口一阵剧痛,身体噔噔噔倒退三步。
得势不饶人,舞男跟着追上去,脚尖点在兽人的膝盖上,后者剧痛无比,身体下意识的伏低。
而这时候,舞男的蝴蝶刀也是向着他的咽喉划了过去。
兽人的眼睛瞪的老大,身体猛的向后倒去。
蝴蝶刀锋利的刀刃几乎是擦着他的咽喉而过,带出来一道浅浅的血痕。
倒在地上的兽人,一脚将身前的舞男踹开,连忙从地上爬起来。
伸手摸了一把脖子,一阵温热,低头一看,手掌中尽是赤红色的鲜血。
嘴角抽搐着望向舞男,眼神中露出择人而噬的凶光。
他根本就没有将舞男放在眼里,因为他相对于自己来说实在是太瘦小,如果不是自己大意,他根本不可能有可乘之机伤害到自己。
“我要杀了你,然后把你的尸体扔进丛林当中喂野兽”
“是嘛就凭你笑话”舞男的嘴角勾着不屑的冷笑。
心中却在暗暗的念道看来还要把动静闹的再大一点,越热闹越好
兽人看着舞男手中的细长的蝴蝶刀,最后目光停在了桌子上自己的马刀上。
舞男也是察觉到他要打什么样的算盘,手中挽两个刀花,直接奔着兽人冲杀过去,丝毫不给他要拿马刀的机会。
锋利细长的蝴蝶刀,速度极快的刺向兽人身体的要害。
兽人被纠缠着,一时间根本没有机会拿起近在咫尺的马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