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张峰不管这个,关心的是行李箱里的小孩是否安全。
按他们的利益来说现在小孩是没事的。
供体
是的,是供体,在没有取内脏之前,供体都是安全的。
这是一个庞大而暴利的产业,有些不法分子在养着供体,而供体是自愿的,比如那些一个肾换手机什么的。
一个肾脏出自供体,供体只能得到大概两万块钱;而受体需要花十几二十万才能买到,这中间层层暴利。
张峰开车一辆长安皮卡,这车动力十足,非常劲道,跟着前面的面包车绰绰有余。
在开出了五十多公里之后,他们停下来了。
“狼头,他们停下来了,他们将东西放在一个草丛里,车里的女老师并没有发现”
张峰说道:“草原狼,你和我留下来,其他人继续跟着”
“是”
草原狼是袁咏劲,他骑着摩托车在前方的一个路口进去,将车藏好,然后跑步回来。
当拖车离开的时候,张峰过去了,行李箱放置的地方距离路边只有不过三米,在一根电线杆后面。
“别开灯”张峰说道:“箱子呢”
在来之前,草原狼就准备了与这个箱子差不多一样的,里面放了石头。
“在呢”草原狼提着行李箱上来。
张峰抹黑打开草丛里的行李箱,里面是个小孩,还有体温,脉搏跳动,应该是中了迷药,无大碍
“把孩子拿走,送到安全的地方,先不让他回家”张峰说:“接应的匪徒应该就在不远处,小心点”
“是,狼头”
草原狼提着箱子消失在黑夜中,也没有去管几百米外的摩托车上,被他们看到不好。
张峰蹲在不远处的草丛里。
在匪徒还没来之前,张峰在指挥着他们,跟着拖车的队员,还有草原狼。
“草原狼,去将小孩秘密保护好,这是你的任务,在我们没有收网之前不能让孩子露面”
“黑熊,你们跟着拖车到市里,看看他们在市里有没有窝点”
“是,狼头”
“是”
半个小时后,他们出现了。
一辆车停在路边,有两个人下来,在草丛里提走了行李箱。
“上线已经来拿走,开始定位”张峰说道。
行李箱里放着隐秘的跟踪器。
很快张峰手里手机就传来了定位。
张峰并没有马上追上去,而是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并且是跑步前进的,开车的话目标太大。
就这样,张峰跟了几十公里,另外一个乡镇的废品站。
这个时间张峰一直在想着一个问题,他们发现行李箱里是石头,会不会前功尽弃
管不了那么多了,孩子要紧吧。
张峰贴近废品站的后面,从房间的缝隙里看到房间里面有几个人,都是生面孔,张峰拿出手机来小心地给其拍照了,所有人都能拍到正面。
不会出现那种低级的情况,比如拍照的时候咔咔响或者有闪光灯之类的,张峰这个手机的摄像头很高级,自动补光,无声无息。
然后第一时间发给姜局,称之为二线。
在二屯那边的就是一线。
再往上就是三
线。
姜局立即给张峰回了信息,逃往境外的通缉犯。
并没有对张峰有任何的要求。
此刻张峰才不管这些,而是在关注着他们,他当中的一个正要打开行李箱。
行李箱打开了,他们发现里面是石头立即跳开了,一个个地掏出手枪,然后两个人贴在门口关注着外面。
外面还是静悄悄的。
“是胡庆耍我们”一个男的说道。
“不可能,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胡庆不会犯这种错误,我看是有人调包了”
“黑吃黑”
“有可能,会是谁”
“我问问胡庆”
一个人拿出手机来打电话,就在这个时候,张峰果断地出击了,跃上窗口,手里的钢钉甩出来。
“啊,啊”
“啊”
几个惨叫声,房间里面一下子就乱了套,张峰没有将他们干掉,而是击中了他们的要害部位,比如脚,拿手枪的手臂等等。
嘭
张峰破窗而进,同时手里甩出了钢钉,又是几个惨叫声。
“你,你是谁”
张峰犹如死神一样降临在他们当中,两下子就控制住场面。
“你们被捕了”张峰说道。
“条子”
这男的伸手要去拿掉落在不远处的手枪,张峰对其打出两枚钢钉,一枚心脏,一枚胸口,直接就死绝了。
众人吃惊,这个条子出手狠辣啊,真的是条子吗怎么一点都不像,他们常年与条子打交道,玩猫和老鼠的游戏。
猫就没抓到过老鼠。
因此老鼠的生存能力比猫强很多。
“谁要是动一下,就随他去”张峰说道。
躺地上的人已经死绝了,身下流出很多的血,特别是眉心上有一枚钢钉插在那里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气。
这是死亡的气息。
他们这些人什么场面没有见过,每个人手上估计不止一条人命,很快就淡定下来了。
想到了他就只是一个人,要是群起攻之,一定能够杀掉他。
于是年纪大一些一个男人对其他人一个颜色。
“就是你了”张峰说着通下杀手了,双手甩出钢钉,每一枚都钉进了他们的眉心,四个人。
不可思议的死了,双眼圆瞪,死不瞑目。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有这样的下场,会被一枚钢钉钉死了,而是还是如此恐怖的人杀掉,他就是死神。
“杀了我吧”老匪徒一副求死的样子。
张峰坐下来点了一根烟,说道:“清江人”
清江是沿海的一个二线城市。
“你知道我”老匪徒惊讶的表情。
“李有民,这个名字是你爷爷给你取的吧,你爷爷是老革命家,可惜了有这么个子孙,有民呵呵,是他老人家的耻辱吧”
这些信息是姜局给张峰的第二条短信。
当然了,他爷爷这事儿是张峰瞎猜的,能取这样名字的应该是老一辈了。
“跟你没关系”李有民很淡定:“杀了我死你在这样的高手手里,我无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