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秋萍很不想听,很不想张峰这样,可是她什么都改变不了。
双手捂住了嘴巴,让自己不哭出声音来,袁咏莹也不管她是怎么哭的了,静静地听张峰讲。
“那年,也可以说是大一吧,我也是报了名交了钱的,被他们带去部队训练了不到一个月,就潜入了远东最大的贩毒集团内部,这是他们给我弄上去的”张峰简单地说道。
最后张峰补了一句:“最后把他们一锅端了”
这个说得就好像小故事,小段子一样那么的不真实,可是这俩姐妹知道这都是真的。
那一场消灭贩毒集团的战斗只有很相关人员知道,普通人大众是一点都不知道的。
在他们的眼里这个世界的太平而美好的,他们可以安居乐业,赚钱养家,感受着生老病死的痛苦。
此刻两女不说话了,说不出什么话来,只有震撼了。
之前他们是知道有这么一批人保护着,但如今当这个人站在面前的时候,她们的感触是很大的。
“现在,我可以穿上了吗”张峰说道。
袁咏莹幽幽说道:“都说男人身上的伤疤是勋章,现在我相信了,张峰,你是真正的战士,感谢你为我们做出的一切”
“嗯嗯”徐秋萍使命地点头着。
其实张峰是想说,身上的伤疤有一小半是在街头打架留下的,这也是勋章吗
或许是吧,反正张峰是没有欺负过人,大多时候都是打那么心术不正而来欺负他的人。
也算是匡扶正义,自然就算是勋章了。
“不用感谢我,这是我的职责,你们也有你们的职责”张峰说道。
袁咏莹说道:“我可以摸摸吗”
“呀,莹,你”徐秋萍想不到闺蜜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这怎么可以呢。
“没问题,随便摸”
张峰自然是不会拒绝。
要是拒绝了,那才是傻子。
袁咏莹伸出修长洁白的手掌轻轻地抚着张峰胸口上的一个伤口,仅仅是一个伤口。
然后她说道:“这是7.5毫米子弹打的,要是再偏一点点,子弹就打穿了心脏了”
“你懂”张峰有些意外。
袁咏莹说道:“不要小看我们”
张峰确实是小看她们了。
“张峰,你不知道吧,莹莹有个哥哥可是上校呢,就在我们西南市军营里哦,平时我们没少去那里练习枪支,我也经常去呢,我们空姐是要培训的呢,还会很多格斗术哦”徐秋萍笑道。
“呵呵,真是没看出来,是我小看你们了,这样是最好的了”张峰说道:“有能力保护自己。”
“心脏部位上的枪口不对”袁咏莹认真看着。
又到张峰的后面看,脸上凝重和不解。
“怎么了”徐秋萍问。
站在张峰后面看了看,又比划了一下说道:“子弹是从后背进入,从心脏部位出来,不可能,不可能,难道说你换了心脏没有啊,你的心脏部位没有手术的明显痕迹”
徐秋萍也发现了,又是一个惊呼:“呀,还真是,张峰,你”
这个伤
口是张峰在52区的时候留下来的,子弹直接穿透了心脏,穿透了整个身体,那个时候张峰以为自己要死了,可是他像是小强一样活下来了,躺了三个月。
当时医生对他的这个伤口也是惊讶不已,堪称奇迹,要不是机密,张峰就被拿去研究了。
没错张峰的身体就是机密,是52区超级战士唯一成功的一例。
也就是说,52区的研究是正确的。
这个机密只有老乞丐等几个高层知道。
“这是机密”张峰轻声说道。
既然已经问到了这个,张峰只能这么说了。
“我们明白,绝对是不会说出去”袁咏莹说道。
“是是,对的”徐秋萍应道。
两人觉悟很高,都是体制内的,特别是袁咏莹,她爷爷是老革命家,哥哥是当兵的,是个军人之家。
“你可以穿上衣服了”袁咏莹说道。
张峰穿上衣服,等着袁老师下一个命令,在这里张峰是学生,她是老师。
“好了,你出去吧,今天没有我的课了,你该干嘛就干嘛去”袁老师说道。
既然张峰要在这里当学生,那他就是我袁咏莹的学生了。
袁咏莹是这么想的。
“是,老师”张峰转身就出去了,没有与徐秋萍打招呼,甚至是看她一眼都不看。
办公室的门关上了,俩姐妹继续说着,徐秋萍知道自己的闺蜜还有话要说的。
“莹,你说吧,我听着”徐秋萍说。
袁咏莹说:“你等下,我给我哥打电话”
“我听说他训练进了医院,怎么样了啊”徐秋萍问道。
袁咏莹说:“这事儿你还是不要问我了,回去问你爸最好了,我哥只是轻伤”
说着袁咏莹拿出手机给在医院躺着的哥哥袁咏劲打电话。
电话响了好一会儿才接通。
“咏莹,怎么了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我都说了,我的伤没事,你不是也来看过了,这事儿可不能跟老妈说”
袁咏莹说:“我才不关心你的伤,跟你打听个人”
“这是我妹妹吗我都伤成这样了”
人就是犯贱袁咏莹想要说,他们俩姐弟从小就这样,刀子嘴豆腐心。
“这个人叫张峰,不到一米八的个头,脸有点黑,看上去很普通,是东城派出所的协警,你知道这个人吗不知道也没关系,我就是问问”袁咏莹快捷地说道。
“张峰你怎么认识他的”
哥哥的语气惊讶,袁咏莹就知道哥哥是知道这个人的了。
“快说,这个人怎么样”袁咏莹焦急地问。
哥哥说:“妹妹,如果他喜欢你,你一定要嫁给他,如果你们还没到那个地步,那就追到他,哥的话就是这个,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一定要抓住,你先听我说完,他是我见过最强的男人好了,再多的我就不能说了。哦对了,过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有一个任务,让家里不用担心,就这样”
哥哥就这样挂掉了电话,袁咏仪愣住了。
因为从小到大哥哥可是从来就没有对自己说过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