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峰洗耳恭听,就等着普坎说呢。
“张,我女儿从小就没有母亲,她心里很孤单”普坎语重心长地说:“她从来就不看不起任何男人,甚至连我都看不起,她比很多男人都要优秀,他们能做的事情,她也能做”
“在她还是三四岁的时候,为了不让她被人欺负,被男人欺负,所以我就教她生存方法,不被欺负,那么多年来,她坐到了,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欺负得了他,除了你”
说到这里普坎看着张峰。
张峰说道:“非常抱歉,普坎先生,我是无意的,我想我以后不会再见到她了,你可以放心”
“不,张,她心甘情愿地让你欺负,你知道为什么吗”普坎说。
张峰摇摇头。
这是装傻啊,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他还在装
普坎说:“她喜欢你,难道你没有发现吗”
“这个,普坎先生,你知道的,我是有老婆的人呢,而且我的女朋友不止她一个,我在罗曼城还有一个女朋友”张峰直接就说明白。
普坎心里恼火了,要是其他人啊,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普坎早就一拳过去了。
不过对张峰可不敢这样。
“她是知道你有别的女人的,可即便是如此,她还是喜欢你了,为什么你知道吗”普坎问道。
张峰又摇摇头。
普坎心里又恼火了,但被狠狠地压下去。
“她不在乎你有多少个女人,只要你心里有她就可以了,或者陪在你身边,唉,你真幸运,像她这样的女孩,世界上真少有”普坎感概着。
确实是少有。
“普坎先生,多谢你和莎拉波娃小姐的厚爱,让我诚惶诚恐,莎拉波娃是很好的女孩,非常好的女孩,我与她的事情还是要看缘分,我们华夏人都讲究缘分,普坎先生能理解吗”
张峰发了好人卡,又说缘分,说得非常委婉。
可是普坎是个粗人,哪能明白张峰话里的意思啊,他以为是张峰有所顾忌呢,而且他对自己的女儿非常有信心,女儿那么漂亮。
“哈哈,理解,理解张,莎拉波娃从小到大就喜欢你这么个男人,她会对你从一而终的,不会再喜欢上别人了”普坎说道:“你们的年纪也差不多了,你跟她要一个孩子吧”
呃
咳咳咳
张峰被烟呛住了,普坎可真直接啊。
“普坎先生,你说得哪里的话,我与莎拉波娃小姐还没到那个地步”张峰说道。
普坎可真厉害啊。
“张,难道我说得不对吗”普坎反问。
张峰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憋了一会儿,张峰才说道:“普坎先生,我和莎拉波娃的事情需要慢慢来,急不来的”
其实张峰没有直接拒绝还是有顾虑的,都是为了自家士兵能够到这里来训练。
要是直接拒绝了,真想不出莎拉波娃或者普坎能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哈哈,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张,你是一个靠谱的男人,对这件事的态度很慎重,我很放心将女儿交给你”普坎高兴地笑道。<
br>
张峰愣住了,好像事情已经成了一样,有这样的吗
“张,我老了,我最多还能干十年,甚至更短的时间,到时候训练营该给谁我罗斯人有将家业传承下去的传统,我就只有一个女儿,以后是要传给她的,可她不合适,但那又怎么样呢所以,以后这个训练营还是你的,张,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普坎说出这话的时候,张峰突然觉得他一下子老了好几岁。
他这话是出自肺腑,张峰能够感觉得到,他说得没错,莎拉波娃不适合继承训练营,她只会败家。
要是训练营就这样交在她手里,不出几年训练营就没了。
张峰是不想出现这样的情况,可难道要张峰牺牲色相吗
或者说训练营是嫁妆
“普坎先生,很感谢你的厚爱,我与莎拉波娃之间我们会自己解决的,我相信缘分,普坎先生,你相信吗”
张峰的态度似乎改变了。
“哈哈,我相信,相信”普坎大声笑着。
普坎是个老油条,哪能听不出张峰话里的意思呢。
他知道训练营对张峰的吸引力,也知道张峰很喜欢这个训练营,索性就拿训练营出来,反正以后也是要这样的,而且普坎就想将训练营交给张峰,他很放心。
“我明白就回国了,普坎先生,很感谢这几个月你收留了,还有你和莎拉波娃的厚爱,我很开心”张峰说的话很真诚。
普坎说道:“张,我期待你再次回来,训练营是你的”
这句话说得非常明白,非常诛心了,是在考验张峰啊。
“谢谢普坎先生的厚爱”张峰也只能这样说,并没有表达别的态度。
其实是留很大的回旋余地。
因为张峰感觉到这事儿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情。
从普坎的办公室出来之后,张峰就给老乞丐打电话了,这事儿还是由老乞丐来定夺。
“臭小子,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啊”
电话一接听老乞丐就来了这么一句,有很大的怨气,说实话张峰是很久没有打电话给老乞丐了,即便是询问上面的态度也没有打电话,而老乞丐也没有给他打电话。
“呃呃,老家伙,我这不是给您打电话了嘛,您的身体还那么好,就不用那么经常打电话了”张峰呵呵笑着,与老乞丐说话都是这个基调。
老乞丐怒道:“你这是咒我身体不好是吧”
“哪能呢您身体好,您好,我好,大家好,不是嘛”
“这么说你是不想打电话给我了哼,当年我就不应该给你吃的,不该教你拳脚功夫让你饿死在街头”
“老家伙,您说的哪里的话啊,以后我给你养老送终呢”
“臭小子,咒我死是不是”
“您要是这么说我也没办法”
“行了,找我有什么事情是不是又给我惹祸了我可告诉你这次我不会再给你擦屁股了,手臭知道吗”
“老家伙,普坎想把训练营给我”
张峰沉声说着,不想磨叽太多。
老乞丐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