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峰的做法还是很人道的,给他盖住了伤口,不然有很的绿头苍蝇来。
他站在约翰逊的跟前,说道:“约翰逊先生,你现在可以说了”
“在亚特兰号游轮”约翰逊闭上眼睛,一副等死的表情。
张峰心里激动,果然是这个啊,陈婉如就说过那个黑客的代号叫飞翔的亚特兰号。
“在哪里”张峰问。
“在距离旺达港口三百海里外公海的游轮”约翰逊说。
“我是说,黄金在哪里”
“我不知道”
“什么你不知道”
张峰诧异,不相信约翰逊说的话,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呵呵,约翰逊先生,这样不好玩”张峰沉声道,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他还来这个,不是找死吗敢来消遣自己。
约翰逊说:“我是真不知道,我只是拿钱办事的,得到的命令就是在这里把你们杀掉”
“是谁给你们下命令”张峰问。
“我”约翰逊迟疑着又道:“是k先生”
“k先生”
张峰想这是一个代号而已。
“如果你们的任务完成要怎么做”张峰看约翰逊的眼睛,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如果是欺骗的话,就约翰逊这样的人张峰不可能不看不出来的。
约翰逊说:“任务完成,我们就会拿到钱打电话给他。”
“好,现在你就打电话给他,就说你的任务已经完成,张峰没意死,抓到了活的,我想他会感兴趣,然后去见他”张峰说道。
“你能放过我吗”
约翰逊看着张峰。
“拿回我的东西,我可以放了你,因为你也是拿钱办事,不过要是我拿不到我们的东西,你们都要死,你知道我能做得到的”张峰沉声道。
约翰逊现在相信张峰实力了,他是真的做得到。
“你放开我,我打电话给他”
约翰逊现在别无选择,他后悔接这趟任务,兄弟们都死了,而自己受了重伤,他现在唯一想的就是能活着,凭着之前赚的钱,可以无忧地过完下辈子了。
或者能拿到现在这一笔钱。
徐文浩已经放开他了,他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倒是很老实。
“k,任务已经完成,一会儿我就会把图片发给你,你将剩下一半的钱打到我的账上,对了,抓到一个活的,他叫张峰,如果你不要活的,我就杀掉了好,不过,我要追加五百万美金,很好你先打钱过来,我就送他去给你”
打完电话之后,约翰逊觉得自己好多了,好似心灵得到了抚慰,因为又有很多钱了。
或者可以给自己做个手术,以后还是和正常人一样,有希望了。
然后约翰逊对张峰说道:“我现在要拍一张照片,一张你被绑住很狼狈的相片。”
“这个简单”张峰一点都不介意,对舞男说道:“舞男,你来”
舞男上来就打了张峰一拳,差点都把他的牙齿都打烂,嘴角有血流出来,这让大家都惊讶了,卡尔德拉上来差点就打舞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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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张峰举着手阻止他,他才没有上来。
“你就不能轻一点”张峰抹了嘴角的血,但是很快就流出来了。
“那是要像一点”舞男手上拿了刚才用来绑着约翰逊的绳子。
张峰哪里还有什么话,舞男上来一脚踢着张峰的膝盖,张峰哎哟一声就跪到地上了。
“我叉,能不能轻点”张峰怒骂,就要破口大骂了。
舞男说:“是不是要像一点”
张峰又没话说了。
接着舞男弄脏了他的衣服,头发,很是狼狈的样子。
然后约翰逊给张峰拍照了,将其发到k先生的邮件里。
一会儿后约翰逊就受到了这次任务的尾款,还有活着的张峰的钱,两百五十万,这是首付。
尾款将在张峰到了那里之后他才能拿到。
“好,现在出发”张峰问他:“老k认识你死掉了那些倒霉蛋吗”
“不认识,k先生没有见过他们。”约翰逊说。
一行人出发了,村民将他们送出了村口,他们的目的地是那艘游轮。
在村子附近的一个隐秘处,有一艘快艇,张峰只带了黄泉小队和舞男一起前往,他们都化了妆,穿上了约翰逊手下的衣服,看上去像是外国人,他们的身材都很大,每一个都是一米八以上,倒是张峰看起来小一点呢。
卡尔德拉等人并没有在岸边等着,而是去找一艘船来,尾随着。
计划是这样的。
他们将船停在距离游轮附近,然后潜入海底,到达游轮的下面,如果打起来,卡尔德拉等人马上从海里上来支援。
几个小时后,约翰逊带着他们到达了那个叫亚特兰号的游轮,约翰逊是受了重伤,是李剑和猴子用一个简易的担架抬着约翰逊,而阎王和舞男押着张峰。
游轮很大,住个三四百人没有问题,有直升机的停机坪,中间有一个大大的游泳池,游乐场等等。
反正就是非常豪华的游轮。
他们顺利地从游轮的后面秘密上去,张峰见到了k先生。
是一个是抽着雪茄的北欧中年男人,身材倒是很健硕,傍边有一位金发碧眼的美女。
说是老k是游轮背后的老板,张峰也觉得有可能是,因为他什么都不犹豫地支付约翰逊的钱,说明他很不缺钱。
这样的人的追求已经不在物质上了,他要追求更高的,玩大的
张峰被关起来,而约翰逊被送去游轮上的医疗室进行治疗了,作为约翰逊的手下阎王等人守在医疗室外面,哪儿也不去。
本来老k想让他们去游轮上玩玩的,但是他们不动,说是要保护约翰逊,老k也没有多想。
他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在游轮上有他的一个非常私人的地方,任何人都不能进来,门外有八名保镖全天候轮班守着。
这里是他休息的地方,也是他所有秘密的地方。
他面对一张桌子坐下来,桌子上有一台电脑,他打开电脑,简单地操作了一下,屏幕上就出现了张峰的相片,还有一行行字。
看了好一会儿,然后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