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逊盯着这个男人,一点都不像是情报中说的那样啊,特别是刚才,他竟然用一把军刀挡住了子弹,这是神一样的化身吗
要知道那可是狙击枪用的穿甲弹,也是他的军刀质量好。
而他像是没事儿一样坐在那里。
约翰逊从未有过如此绝望。
其实张峰是受了不轻的伤,胸口上的一条肋骨严重受损,微微呼吸胸口起伏都很痛,但这对于张峰来说一点都不在意。
至今他都觉得是幸运的,如果那个狙击手瞄准的是张峰的头,现在肩膀上的家伙就没了。
侥幸的同时张峰能活着很大的原因是他的能力。
声音比子弹的飞行速度要快很多,而张峰的反应是不经过大脑的,直接就是肌肉反应,听到枪声就能一下子判断出目标点在哪里,起码是大概的位置。
而且张峰算准了这个狙击手的心理和技术,他技术不是很好,之前开了好多枪,都不能击中同一个点,张峰所在的那个掩体,五发子弹就能击穿了,可是他办不到。
张峰从约翰逊的身体后面晃出身体来他不会瞄准头部而是胸口,因为从口更加容易击中,如此强大的杀伤力,只要击中胸口,不管有没有击中心脏都活不了了,因为子弹会把胸腔搅个大窟窿出来。
而当时张峰晃出身体的时候,速度也快,结果,这个狙击手还真是这样,瞄准的是大的点,胸口。
而接下来就是幸运的时候了,张峰只能用三个手指并排大十一寸长的军刀放在胸口,双手稳稳的拿住。
当子弹打上军刀刀身的时候,强大的冲击力将张峰震出去,倒在地上。
手都被震麻,胸口剧痛。
不过令张峰欣慰的是军刀的质量,刀身上竟然只是被刮了一点痕迹,并没有伤到刀身。
子弹是被跳走了,也就是跳弹了。
“我是不会说的,杀了我吧”约翰逊知道自己是死不了的,因为黄金,自己要是死了,他们就找不到黄金了。
而且他还很清楚,要是说出来了,那自己就真的死了。
张峰很有耐心的样子,约翰逊的想法他是知道的,也不急。
“我会让你说话的”
张峰接着对徐文浩说:“别让他死了,也不能让他自杀”
“峰哥,你放心,他死不了”徐文浩自信地说道。
虽然约翰逊的伤很重,但是并没有危及生命,他的身体素质又很好,徐文浩已经给他止血,死不了了。
“峰哥,村民找到了”范永喜走上来说道。
判官他们去追击那个遥控加特林机枪的人了。
“放了他们吧”张峰看到范永喜后面跟着很多黑人,男女老少,他们的脸上惊恐的表情。
范永喜说:“死了十多个人,都是这帮人干的”
听范永喜这么说,张峰看着躺在那里的约翰逊,突然计上心头,冲着外面喊道:“卡尔德拉”
卡尔德拉巨大的身影到里面来,弓着身体进门。
“张,有啥事”卡尔德拉问。
张峰说道:“把他抬出去别伤着他了。”
“是”
卡尔德拉两边手展开,就有两米长了,几乎能是把床板抱出去的。
放到空地上,张峰接着说道:“永喜,把民村都叫来这里”
“好”范永喜也不知道峰哥要做什么。
阎王等人也静静地看着,在审讯犯人这件事情上,疯子是最有办法的。
也不知道他这次怎么撬开约翰逊的嘴,看样子约翰逊可不是简单的人。
一百多个惊慌失措的村民过来了,看着躺在那里的刽子手,一个个眼里都现出凶相,但是在张峰等人的手里枪,不敢乱来,虽然他们是华夏人没有恶意,但是还是要小心,是这帮华夏人救了他们。
范永喜知道张峰要与他们讲话,找来了一个懂英文的本地人。
“你们不用害怕,我们不会伤害你们,请你们过来就是为了要惩罚这个人,是他们伤害了你们,接下来就让你们看我怎么惩罚他”张峰说道。
翻译在这里为张峰翻译了,下面的人骚动起来,没有那么害怕了。
张峰看场面差不多了对徐文浩说:“绑住他的手脚,固定在床板上,卡尔德拉,把他立起来”
两人会意,上去动手,约翰逊似乎明白了什么,嘴里吱吱唔唔的说不出什么来,似乎是在挣扎,叫喊。
嘴巴已经被臭袜子塞满了。
“扒了他的裤子”张峰说。
被立起来约翰逊面对着村民。
徐文浩用刀将他的裤子割了,现出了他那触目惊心的伤口,让人不忍直视,对面的小孩被大人遮住眼睛。
女人都不敢看。
村民的心里倒是爽快,因为这就是伤害他们亲人的刽子手的头头。
被切掉了,一条长长的伤疤,血肉模糊,由于他激动,刚塞进去的肠子又出来了。
徐文浩还没有给他缝合。
“你越是挣扎,越是好看,看吧,肠子都出来了,要不要我叫人给你塞回去”张峰站在他的傍边。
约翰逊不动了,他说得没错,自己挣扎就是徒劳。
“很好,你现在可以决定要不说,要说的话,就点头”张峰又道:“再给你五秒钟考虑”
约翰逊没有点头,五秒钟后还是没有点头,张峰不急,帮人在这里阻击自己,那么黄金就有下落。
张峰点了一根烟抽着,走到村民那边蹲下来对一个小孩说道:“小家伙,告诉叔叔,哪里有蚂蚁”
翻译也跟上来翻译了,张峰手里拿着几块口香糖,微笑着看着小男孩,小男孩很黑,但是一双眼睛却是很灵光一点都不害怕张峰的样子。
小男孩点点头,说明他知道哪里有蚂蚁窝
“很好,这个是你的了,很甜的”张峰剥开一块糖自己吃了,小男孩彻底放下了戒心,伸手就拿了,满脸欢喜,张峰接着说道:“你能帮我去抓很多的蚂蚁来吗我要很多”
小男孩又点点头,转身撒丫子就跑了。
张峰笑了。
而约翰逊终于知道张峰要干什么了,他闭上眼睛努力地让自己平静下来,想着怎么挺过去。